港综:曹达华在我身边卧底 第778章

作者:如此懈怠

  “我没有见过你,上次见面还是在…”

  “张、德、标,标哥的忌日上。”

  邱刚敖把咖啡给放到桌上,他抬起头看着张崇邦说,

  “在那里我只见到了你一个人,以前的同事似乎都忘记了,忘记了标哥这个人。”

  “我还听说了,标哥举牌的时候…”

  “大家都躲着他,我们组里的同事也是这样,把标哥当作瘟神,把我们当作瘟神。”

  邱刚敖在事情调查的时候,大家停职了,失业了,当时这件事还被卖上了报纸,本是没人关注的事情,一时间舆论起来了…

  “那段停职的日子,大家都不好过…”

  “打人的事情上了报纸,标哥行为有些出格,也是能理解的。”

  “但,他举着牌子,对差馆的影响很大。大家这么对他,也是对的,谁都害怕因为帮标哥,而被上头牵连…”

  张崇邦听到了邱刚敖的话,他沉默了…

  邱刚敖笑了一下,他摊了摊手地跟张崇邦说,

  “我们不怕…”

  “但,我们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标哥已经死了。”

  “标哥是个好人,在差馆的人缘很好,买了什么都会买整组的份,偶尔大家也去他家打边炉(火锅)…”

  邱刚敖微微昂着头似乎在想一些事,他又拿着咖啡喝了一口,他对着张崇邦说,

  “那天,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邦主,标哥的葬礼。我没有去,我被关着。”

  “公子、阿华、爆珠、阿荃、我,都很想去。”

  邱刚敖抬起头看着天板,他问着张崇邦,

  “我不知道那天有多少同事去…”

  “但4年后标哥的忌日,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邱刚敖看着无言的张崇邦,他又自顾自地说着,

  “我们真的很想去,只是没有办法。”

  “出了跳楼的事件…”

  “差馆立刻抓我们了,要关着我们,要掩住我们的嘴,不给我们说话。”

  “连报纸都没有报道这件事,差馆和报社都合着来…”

  邱刚敖似乎释然的抿着嘴笑了一下,他低下头微微地摇了摇,跟张崇邦说,

  “出不了声,真的不好受。”

第783章 可否听到我们的呐喊

  “…”

  “…”

  张崇邦陷入了沉默,玻璃后的同僚们也陷入了沉默…

  他那天还在执行任务…

  但是的,他得知这个消息很痛心…

  在法庭上,他依然没有帮助邱刚敖他们,他那时就在想自己做没做错。

  直到4年后的现在,他时不时都会梦到,都会想起。

  邱刚敖喝着咖啡,他看着张崇邦说,

  “邦主,你是最公正的,容不下一丁点的沙子…”

  “你觉得我怎么样?我们怎么样?”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标哥做错了吗,我们做错了吗?”

  邱刚敖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微笑地问着张崇邦,

  “4年了,我还是记得。”

  “邦主,我想要一个答案,”

  张崇邦还是沉默着,邱刚敖捂着脸放声大笑着,

  “哈~哈哈哈…”

  邱刚敖对于差馆很绝望,对于差人很绝望,对于高层很绝望…

  所以他不在乎,不在乎差馆的任何人。

  荃湾海景广场,如果那班死差佬敢进来,他会把他们全部干掉!好的坏的,一个不留!

  王焜、霍兆堂、司徒杰、张崇邦!

  他一个都不会手软,他要为张德标报仇,他心中的怒火无法抑制。

  邱刚敖的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他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愤怒,他对着张崇邦说,

  “死了的人不可以说话,标哥,跟我们一样,我们的嘴巴都被掩住了。”

  邱刚敖用双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他微笑地看着张崇邦说,

  “我们能怎么办呢?”

  “事情已经有定论,我们又该怎么办?”

  “赢了能怎么办?”

  “他们会坐牢吗?还是只会给我们一些补偿?”

  “钱?死了人,讲钱有用吗?这公不公道?”

  邱刚敖比出四根手指,他对着张崇邦说,

  “可乐,死了,我们坐了4年。”

  “我们想帮标哥伸冤,想要报仇…”

  “如果,连我们都不发声的话,又有谁记得这种事呢?”

  “听说人的死亡有三次,最后一次是遗忘…”

  “这是我在监仓时看书看来的,我以前只知道3个阶段,濒死、临床死亡期、生物学死亡期。”

  张崇邦明白了邱刚敖的意思,他半天说不出话…

  他张着嘴皱起眉头,他无法说出自己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真的没有办法说出口,似乎自己才是错的那方…

  过了许久,张崇邦鼻息呼出一口气,他的手拍在桌上,他站了起身伸了伸懒腰,

  没有说一句话,朝外面走去…

  张崇邦停在了门口,他转身后,很想跟邱刚敖说些话,说些自己的道理,他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地跟邱刚敖说,

  “收手吧…”

  张崇邦走出了审讯室,他来到了后面的玻璃处。

  这里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张崇邦一眼,

  有些人的心里觉得,没有理由拦住邱刚敖。有些人心里觉得,邱刚敖太极端了,必须要阻止。

  但,他们都觉得…

  张德标的事,他们没有做到,死了后,没有人去帮张德标,

  没有…

  什么也没有…

  原本他们能做的有很多,但他们都没有做,连忌日送都没有记住。

  张崇邦看着众人的神情,还有这里的气氛,他选择转身离开,

  谁又能为张德标伸冤.

  张崇邦这时候理解了林子社的话,对、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场,像是两国打架,讲的不是对错,讲的是立场。

  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他有些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有些…有些明白邱刚敖了。

  既然是立场…

  那就来一场双方的对决吧,没有对错的对决,只是一场普通的对决。

  …..

  邱刚敖看着眼前的咖啡杯,他轻轻地用手指转动着杯子,他看着咖啡杯看的入神…

  我想呐喊,但发不出声。

  这种愤怒,你可否知道?

  邱刚敖抬起了手表,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时间剩下的不多了,明天的早上就是放出,

  王焜、霍兆堂、司徒杰…

  ——现在,可否听到我们的呐喊?

  我们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们做正确的事情,但我们错了,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让他想起了一件事,为母提刀抢银行。

  病重的母亲如果不做治疗就要死掉了,那人提着刀去抢劫银行,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想要钱…

  他要的不是钱,他要的是他的母亲,要的是重视的人。

  于法,他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