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举报自己50w开始的企业娘生活 第104章

作者:Nagato Yuki

这种干燥的季节给人内心带来的搅动,如同一种催化剂,在俄国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本就郁结长久的怨念内部发酵着,随时可能爆发。

俄联邦要说起来,算是目前世界主要大国里没怎么和虫族正面开片的国家,其实按理说应该是有两次大战米国的那种“后发优势”的。

欧洲自不必说,米国在战争早期,遍布全球的家当成了一种负担,几乎在每个大洲都和虫族有过规模不小的交手,并迫使其进行了长期的战略收缩。共和国则不用讲了,和虫族的战争规模之大,烈度之高,远超两次世界大战。可以说虽然没动用大当量的核武器,但是小型的战术核武器,和科技加持下,威力越来越夸张的各种常规武器,基本上都用了个遍,什么全氮阴离子盐战斗部日常在东南亚战场翻地皮,还大规模地为三十多个国家成体系地几乎重构了其国家军事体系,武器装备硬件和军队组织建设的软件都是共和国大规模援助完成的。

俄联邦除了在高加索地区维持着重兵,以实现对中东虫群的监视之外,在其他战略方向其实压力都不算大。

虫族如果再次进攻中欧,向东有东欧诸国作为缓冲;虫族如果从高加索、黑海方向来,则土鸡和高加索诸国也是一道防线;中亚方向虽然伊朗国土沦陷近半,但是由于共和国的输血,始终还维持着规模抵抗,共和国在西疆屯驻着大规模的战略集群,以实现对脆弱的中亚地区的监视,虫族从伊朗高原和印度次大陆进入中亚的企图即使成功了也无法直接威胁到俄联邦腹地;远东更是重量级,这里临近共和国的东北超重型军工业重心,常驻就有四个战略集团军值班,空军和远火更是可以直接覆盖到北冰洋海岸;更何况东亚还有个表现欲望一直很强,恨不得每个战场都跟着参战的11区在太平洋十分活跃。

可以说,俄联邦的地缘优势在虫族大举全球进攻的形势下,是非常明显的,除非虫族选择直接从北极囤积重兵直接进攻西伯利亚,否则俄联邦在所有方向上几乎都有战略屏障,特别是东方,亚洲的共和国和远东阿拉斯加方向的米国,可谓是两国给他们“看大门”了,这待遇不要太好。

在虫族初期轨道空降优势期,没有选择进攻西伯利亚,让拥核的三大国都各自点出了核拦截乃至更高科技的拦截手段之后,再想直接进攻本土腹地就很难了,虫族这些年一直在世界主要国家外的地理范围打转转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毛子明显没有把握住这个宝贵的战略窗口,后来由于共和国的强势崛起,整个北亚在政治地缘上成了缓冲区,在国际经济结构上成了资源提供地,在国际安全战略中成为了“被救济者”,无论是对抗虫族的军事原著还是对其国内社会稳定的物资援助,都是被救济的那一方。

这个过程有俄联邦在前面解体后三十年无法融入世界经济分工体系的历史原因,有中欧溃败带来的欧洲经济危机对俄国唯一的优势能源出口的大规模冲击——尤其是德国本身就是俄能源出口的大客户和往更西欧的必经通道,还有其内部在大帝衰老之后的高层斗争内耗,凡此种种,一堆主客观共同原因,让俄联邦一路衰落。

共和国在现在转向战略防御收缩的背景下,宁愿选择在西方让青年德国出兵北非,在东方让11区分担压力,也没有“雇佣”毛子在中东给虫族施加压力,足以窥见其总体的衰落,其常规军力的衰落的速度,在这十年里大为加速,颇有苏联解体后的90年代的感觉。加之严重的贪腐和纪律问题、管理混乱,除了高加索方向和东欧方向的部分精锐部队,其他部队还有多少战斗力真的有待商榷。

远东地区俄驻军多次和东北部队的联合演xi,其表现实在是辣眼睛,排除武器装备方面的代差,和同时代的部队相比,其远东的部队在战斗力方面也是远不如青年党的军队的,考虑到俄军在青年党建军的时候曾大量提供援助和训练,这算是“徒弟超越师傅”的典型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在摆烂,把弱势部队都摆到实际压力最小的远东。毕竟共和国现在对西伯利亚的需求恐怕比俄国更甚,是绝不会坐视它被占领的。

不仅靠外国援助过日子,连国防也“外包”,这属于是已经摆烂到一定程度了。

而今天莫斯科的混乱,则是这种俄联邦长期混乱和衰落的一次矛盾爆发。

事情的起因是近半年来,从年初开始的,大规模的未知来源的农作物病毒入侵东欧平原,造成超大规模的农业减产甚至绝收,农业系统的生产者别说缴税了,连靠地里的土豆和玉米养活自己都不可能了,只能依靠联邦政府的救济系统度日。

在此基础上,俄联邦按理说应该大规模的减免税收,加强灾民安置甚至国有化一些土地,进行集中生产恢复,用国家财政去承担损失,换取社会稳定。

但很不幸的是,现在俄联邦的状况是,有钱是有钱,但是钱都在寡头手里,在大财团手里,俄联邦名义的中央国库连续多年老是出现一些“小问题”,要么“税收出问题”,要么干脆地方上就收不上来税,整个国家的物质基础——财税体系,这些年快速崩塌。

这不仅带来联邦公共行政系统的人心动摇,公务员们都离心离德,盘算着将来的打算,还带来了国家面对天灾人祸的零免疫力。之前虫族没大规模进攻,让俄国苟了十年,但是现在这场来源不明的农业瘟疫,开启了这场国家从底层全面崩塌的序幕。

而众所周知,在一个国家走下坡路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在油门上狠狠踩几脚。

东欧各地方行政系统,在混乱的中央不作为,或者说无法作为的情况下,就开始了“乱作为”。一个个地把周扒皮的那套玩出花了,遭逢大难,数百万人衣食无依托,还搞出了各种变相“摊派”,比如要付费换取联邦的农业救济,未受灾的田间要外包给私人企业做防御措施,不断加高紧急救助物资粮食的价格,中央下达不得官方囤积居奇的命令,就转而直接抛售给黑市,中间商一起赚差价......

如此种种,直接给东欧地区的受灾人口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以说是致命的,这要是在俄国的冬天,估计一个月就得出现大规模的人道主义灾难。

与此同时,一波新的动物疫病也在传播过程中,超高传染性中致死性,从大高加索方向出现第一例感染开始,从俄军的军营快速向着地方城镇蔓延,随后向着东欧平原的腹地发展。时值夏天,还可能由于尸体处理不到位出现大规模的次生疫情。

当然,这也成了新的骚操作的舞台。

在一次次的失望,加上过去的怒火积累,一群农民先是在网络上发起请愿,随后直接涌向莫斯科,声明要直接去克里姆林宫找大帝,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这个运动迅速发展壮大,并且引燃了莫斯科为中心的大片地区。

当然,隐秘发展很久的新布党,早已经等待这个时机很久很久了。

当某条街道上的游行人群打出“我们需要一个反省过的苏维埃”的口号横幅的时候,这场由愤怒引发的运动,性质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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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重新熔铸的苏维埃蓝图

莫斯科的城市内部,大批的军警手持防爆盾牌,用催泪弹、震爆弹、防暴棍等非致命武装,排成一排排人墙,不断地应对着本地市民和外来的大批农民的冲击,双方不断爆发肢体冲突,出现了大量流血伤亡。

运动从7月11日开始,一直持续发酵,到7月21日,情况已经较一开始有了很多明显变化。

比如比起一开始群众各自为战,在各个街道分散力量,无头苍蝇式的行动和无谓的冲突,到现在开始有了一些明显的领导力量,还有了一些明显有组织有纪律的中坚力量加入行动,整个行动的威力开始明显提升。

这些新加入的有组织力量,很大一部分都是莫斯科及附近城镇的工厂的工人,当然也包括一些有组织的农民力量,这些是新布党在农村组织的类似农会的组织。

这也是新布党反思历史得出的一些结论因而做出的政策变革。

当初的苏共在历史上一直以来是比较忽视农民阶级的力量的,即使俄国本身其实资本主义工业经济发展程度不算高,但是这一点也做得不好。加上二月革命、十月革命都是走的城市道路,在随后的建国及发展过程中,也颇有点“路径依赖”,因而对农村的政策处理的比较粗暴。

当然这里面有很深刻的多重原因,并非这么简单就可以概括,但这一点表现确实是客观存在的。

如今的俄联邦除了内忧外患之外,在经济上有一个非常重大的特征,就是由于工业经济,由于其高层寡头的一系列骚操作,不仅无法搭上共和国经济大发展的便车,反而在不断输出原料、资源的同时,换取了大量的制成品援助,这对寡头剥削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于整个国家的经济体系来说是很致命的。

整个国家的工业经济,虽然没有像二战一样,遭受战火的大规模摧残,但是却几乎崩盘。工人大量失业,工厂大量倒闭。

除了部分军工业还在财政的倒贴下艰难运转之外,整个工业几乎倒退到九十年代经济大崩溃的时代。而这些失去了工业经济带来的社会位置的人,不论是基层工人还是技术骨干、中层管理等等,都大批的向两端流动,也就是涌入第三产业和第一产业农业。

流入第三产业的,说好听点叫“服务业”,实际上和英国全国围着伦敦转,伦敦围着金融转是一个道理。俄联邦的情况是大家围着寡头转,换取卢布和寡头控制的共和国物质援助制品,维持生活,全国围着莫斯科这样的寡头集中的政治经济中心转。

如果共和国方面的社会指导理论不是社,换成米国,这不妥妥的就成了新时代的买办经济、买办阶级。

而连这个经济体系都无法嵌入的人口,就被迫逆流回农业,忍受着生活水平下降和逐年的贫穷,以农业品交换工业品,自觉贡献剪刀差,让寡头拿去之后更好地向共和国换取援助,或者出口到欧洲、中亚等地,在共和国不允许自己援助流通的黑市上,扮演填补黑暗角落的角色。而这些新的农业人口,除了交换必要的工业品和缴纳层层加码的税收之外,剩下的那点农业品,也能糊口,在艰苦漫长的高维度冬天,保证自己能活着见到明年的夏天。

为此,俄联邦在过去的时间,特别是近五年,出现了一个大规模的“逆城市化”进程,却并非是由于工业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和竞争压力加大,很多人逃离大都市的结果。

而是由于,在这样堪称斯拉夫赛博朋克的经济状态下,要么如浮萍般围绕寡头吃掉下来的那点油水,要么就必须重返上一个原始的,但是对社会组织、生产工具、社会分工方式等多方面都更加简单的经济形态,以土地为生产资料,以简单的家庭分工,村社结社自行组织,以一些简单的机械工具和人力劳动结合的生产工具,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俄联邦农业化倒退。

在国内这也是个重大的世界经济命题,共和国的经济学家们对此很早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一直在以官方渠道和学者访问等多种方式提醒俄当局,要求立刻做出合理应对,避免出现人道主义灾难,但是很遗憾,收效并不好。

都改了,那寡头们这些年近乎疯狂的刮取社会财富的过程,不就被迫要终结了吗?

寡头的利益,和整个国家与人民的利益,是并不兼容的。

新布党痛定思痛,在阿芙乐尔的领导下,对俄国现在的社会经济基础作了详细调研,并且大胆提出了一些和过去不同的政策。

阿芙乐尔并不是想要单纯地复刻十月革命,也并非单纯地去重建苏联,如她领导的人们打出的横幅那样,这是一个“反省过的苏维埃”,她要做很多新的事。

既强调工人,也要强调农民,在寡头高度重视军队,甚至亏钱都要养着自己的军工厂的情况下,对城市路线要慎之又慎,但也并非完全照搬农村路线。

所谓“实事求是”,就是敌人的薄弱点在哪里就去哪里,力量在哪里集中就避开,在哪里分散就去发展自己的力量,就这个原则。

这个划分标准可以是城乡分异,可以是东欧和远东这样的地理方位分异,可以是农业区和工业区的经济地域分异等等,但无论哪个标准,敌人的力量必然是有一个集中的一端和分散的一端的,那就是阿芙乐尔要去往的地方。在全国建立详细周密的地区分部,详细调研考察,然后根据实际去谋划行动计划,这才是阿芙乐尔的道路。

这次莫斯科的行动,是一次宣传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行动。

直接在莫斯科起事,那是不明智的。因为这里是对方防御最森严的堡垒,是各方争斗的寡头们都会默契地认可的一个“政治代表符号”。以初生的力量直接进攻最强大的阵地,这是很难成功的,必然会付出极大的伤亡和代价,搞不好还会前功尽弃。

即使非常幸运的成功了,那攻下了之后,也是很难守住的,在各方的反扑力量面前,即使匆忙号召起群众,也很难形成战斗力,毕竟现在的军事科技水平不是20世纪前期沙俄的那个样子,非专业的军事人员在战场上是很难起什么作用的。

既然守不住,那就要退出去,此时甚至连个根据地都没有,流浪的力量也很难保持战斗力和组织度,甚至有散掉的危险。那一切就都回到了原点,战略上的态势没有发生改变,主动权也依然在对方。这样战术上的胜利和战略上的失败是必须要避免的。

这是阿芙乐尔在这次行动前,做出的分析,并以此对莫斯科的行动分部作出了这样的指示“和平行动,争取宣传效果的最大化和广泛的群众同情”。

而现在看来,她的目的,达到了。

在这个国度,旗帜埋入12月凛冬的泥土不过四十年,当年的青年一代,此时依然有大部分以五十岁以上的老年之躯活在世上,而最新的年轻一代,也在混乱中开始寻找起了他们历史上最辉煌的那段岁月留下的遗产。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一个“反省过的苏维埃”一经出现镜头面前,便席卷了包括西方在内的所有媒体的头条,有人庆贺,也有人悲鸣,同时新的宏伟蓝图,也在人民的心中重新于涅槃中开始锻造。

在这片大地上,理想的光芒,开始重新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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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混乱与变革的欧洲局势

今年的世界总体局势毫无疑问,是动荡的。

欧洲各国在德国革命成功的影响下,都开始纷纷不再稳定,法国、俄国先后开始爆发大规模的社会运动,法国甚至已经转入了武装斗争阶段。

东欧各国在俄联邦内部乱成一团,自顾不暇的时候,当然不再受俄联邦的干涉,其内部也开始出现大量的社会问题。

同时,从俄国境内发源的农业灾害和大规模的疫病,也开始迅速扩张。

在东欧,这个扩散速度还要更加快。毕竟东欧在冷战结束后,就成了米国为首的北约压迫俄国战略空间的前线,说的直白点就是“棋盘”,比“棋子”还低一个等级。

在长期的战略拉锯中,这些国家本身其实是没有什么发展空间的,而且经济上也和俄国一样,面临着无法融入世界经济体系的困境。而俄国还能卖资源,他们国家就那么大,没什么资源可卖。于是东欧纷纷衰落。

某克兰算是其中被折腾得最惨的,国家分裂内乱不断,工业体系基本全部垮掉,甚至沦为“欧洲子宫”。

某种程度上讲,东欧的各国算是享受了战败国待遇。

在虫群战争前,东欧本来就被折腾得没多少家底,在欧洲经济危机的海啸冲击下,这些年一直没缓过来,随后又面对着长期的战争拖累。

可以说,对于共和国援助的依赖,他们恐怕比大毛子还要高。其社会矛盾,当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重要的是,东欧,特别是波兰,在青年党的崛起和发展过程中,实际上承担了早期后方根据地的角色,这就意味着本地必然会有受到影响产生的有组织的社会组织。

青年党整体西迁进入德国境内之后,这里后来又有新布党的活动。

总而言之,单论地理范围而言,这里的星火,燃烧的恐怕比德国还要早。

同样,他们也面临着俄联邦的那个困境,就是已经无法摆脱共和国的援助了,他们的体量还不如大毛子,当然实际表现出来的镇压力度还不如毛子。

在西边的德国、法国先后有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东边俄国的社会运动发展也在经历了长期的酝酿之后,迎来了质变的时刻之时,东欧自然是不会稳定的。

从莫斯科的大游行开始之后半个月内,整个东欧的社会运动此起彼伏,并且发展速度非常迅速,这里的左翼组织诞生发展的时间可比新布党还要早一些。

这个七月,注定是要在历史上留下“红色七月”的印记的。

当然,星火一旦燎原,后面就绝不会仅仅限于东欧平原,东南欧、高加索、中亚等地,都必然会先后受到波及。

从时间跨度来看,都是在人民德国建立之后不到一年时间内,开始蓬勃发展的。这就是的德国革命的示范作用。

当然,这样的发展对于米国为首的阵营来说,恐怕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欧洲就要全部改旗易帜了。这对于米国来说当然是无法接受的,因此,加强对于欧洲历史进程的干涉,这是米国必然要做的事。

由于德国的阻挡,德国以东的干涉相对来说是比较困难的。意呆利现在站队立场很明确,地中海很难绕过去了,而且由于和共和国之间的约定,像当年苏俄革命时期那样直接派遣干涉军是很难的,于是大规模的扶持代理人,就是米国必须要做的事。

各种“人道援助”过境,无论是从意呆利走南线,还是从北欧走北线,都是问题不大的。

至于这些援助里面藏了多少私货,随行的人员有多少CIA的人,那就不知道了。

至于法国,那就相当困难了,其斗争的残酷程度将会是空前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只要能在东南部站稳脚跟,甚至拿下科西嘉,那么新法共就可以背靠意呆利,将来向北发展还能和德国接壤,那么至少后方将会是无忧的。

黎塞留领导的革命军作为武装力量,在过去这段时间经历了三次重大的反围剿,已经稳固了法国东南部这片区域的安全形势,并且开始了集中海军力量进攻科西嘉的计划,拿到科西嘉之后,就有了个相对陆地要更安全一些的贸易中转地,可以在这里比较稳定地进行经济建设了,甚至海军能控制法国经过南部的物资线路。

也就在同时,米国在7月21日,正式宣布了3.74万亿美元的对欧经济援助计划,由杜邦·罗斯福一手推动,并以强大的威信同时让自己获得了两党共同的支持,因此也可以称为“罗斯福计划”。

该计划的第一个目标是法国,实施起来在第一阶段主要是大规模的物资援助,低息贷款进行工业重建,让糜烂多年的法国经济尝试拥有部分造血能力。当然,为此,法国需要做出一些“法律和制度上的相应调整”,也就是满足米国提出的制度索求。甚至包括法国重新整顿后的财政体系,其主要领导官员名单都要交由米国“协商”。

第二阶段就是大规模的以贷款、财政援助、GDI联盟银行等形式,帮助法国进行大规模的建设,创造大量的需求,稳住社会经济,实现“将工人赶回工厂”的目的。这个方式颇有凯恩斯主义的特点。不过米国根本不在乎法国后面的经济会不会健康发展,只要能粗放地达到目的就行了。

第一阶段针对的主要是重建社会生产能力,而二阶段就是创造大规模的社会需求,让法国经济运转起来,基层有了收入,能消费了,国家体系能收上税了,一切都好说。顺带着,法国的经济命脉,基本就全部控制住了。

当然,法国仅仅是个开始,米国的目标后续对于东欧,甚至敌对了一个世纪的毛子,都不是不能考虑。

经济援助开路,随后才是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合作”。

法国现阶段,还是以法军自己接受援助之后进行围剿行动为主,不过效果并不好。

等这些援助落地了,深入的“军事联合”也就能开始了,比如组建一些“联合快反部队”等等都是很好的形式。毕竟和共和国有约的是“米军及GDI”不能直接干预,这些新建立的联合部队,就可以在这根红线上跳舞,试试共和国的态度。

与此同时,利索夫斯基的流寇军团,最近也在米国的一手策划下,开始逐渐南下,估计八月份,就会和黎塞留的部队硬碰硬地交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