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偷这个字眼,让他们很排斥。
干他们这一行的一贯讲究的是手艺说话。
当然了。
手艺人,光有手艺还不行。
还要学会说学逗唱。
这可不是说,干盗窃事业的人,还得进军相声圈。
没点才艺在身,不能端着碗饭。
主要原因在于,万一东窗事发。
就比如现在贾张氏经历的这一幕。
嘴皮子没两下子,如何颠倒黑白,如何混淆视听。
“来人啊!”
“快来人啊!”
“街坊四邻!父老乡亲!”
“你们都听听,都给评评理!”
“有他王近邻这么说话的嘛!”
“我们家棒梗是啥孩子,你们最清楚了。”
“像我们家这样老实巴交的孩子,能干出他王近邻说的那种事情嘛。”
“现在,因为他王近邻养的蜘蛛,将我们孩子蛰的不成人样了。他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倒打一耙,说我们家孩子去他家偷东西。”
“有这样办事,有这样说话的吗?”
“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可言,还有没有公道之说?”
一屁股拍在地上的贾张氏,那真是将市井无赖的嘴脸,发挥的淋漓尽致。
最牛逼的演员,只怕都演不出她身上万分之一的神韵。
“我刚刚回家的时候,发现我们家丢了不少东西。不是你家棒梗偷得,又是谁偷得?”
王近邻趁着贾张氏换气的功夫,来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话。
王近邻是扯了个谎。
固然。
他没有亲眼目睹棒梗行窃的整个过程。
但是以他对棒梗的了解。
那孩子的尿性。
跑到自己家。
除了行偷窃之事。
绝对干不出来别的。
至于为啥没少东西。
应该是这小子偷盗的时候,被旅行蜘蛛给盯上了,结果冷不丁的被旅行蜘蛛给一顿乱咬,直接变成猪哥附体了。
说来。
旅行蜘蛛也是够不给力的。
毒性一般啊。
虽然在兑换旅行蜘蛛的时候,王近邻看过旅行蜘蛛的讲解,但是并没有详细研究其料。
这蜘蛛真要是毒性了得。
那么现在棒梗就不是猪头样,而是一命呜呼了。
当然。
对王近邻来讲。
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毕竟。
棒梗真要是嗝屁了,那么损失最大的还是他王近邻。
满院子的住户,提供怨念值最多的也就是贾家的成员了。
似棒梗这么一个可以提供不断怨念值的存在,对他王近邻来讲,那就等于拥有一座金山。
家里有矿,说的也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是我们家偷得!”
“你家丢东西,那是报应。”
“该谁偷得,谁偷的。”
“王近邻,你凭啥冤枉我们家棒梗?”
老寡妇贾张氏犹如一只斗嘴的公鸡,滔滔不绝着。
虽然两眼已经瞎了,但是并不妨碍她耍无赖的那身本事。
一伸手,不愿跟贾张氏扯皮的王近邻,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贾婶!咱也别胡搅蛮缠!我家东西少了,是不是你们家棒梗偷得,去你们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当说到这话以后。
王近邻鼓动在场的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兄弟姐妹,大家伙说,对不对?”
说着。
王近邻又看向最喜欢煽风点火的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您说呢?”
要说阎埠贵这个人也真的堪当重任。
如同王近邻想的那般。
随着他王近邻点到了阎埠贵。
这老家伙跟吃了枪药似的:“他贾婶,近邻说的也没毛病。你们家棒梗要是真的手脚干净,还怕被人查嘛。去你们家看看,这不就真相大白了。这样一来,也能还你们家棒梗一个公道。”
说完。
阎埠贵还不忘拉上易中海跟刘海中:“一大爷,大爷,你们说呢?”
在三位大爷之中。
阎埠贵是最活跃的,但是也是最没存在感的。
至于为啥说他没存在感。
主要是因为威望不够。
虽然是大爷圈的成员之一,但是院里的住户并不服他。
“他贾婶,要不,就搜搜?”
和稀泥的易中海,是个没有立场的人。
风向那边去,就往那边倒。
在易中海说完,刘海中也开口了:“事关咱们大院的声誉,这种事情,可得弄清楚了。”
虽然现在还不是领导;但是不得不说,一心想当官的刘海中,领导的派头跟口吻,倒是都学去了。
此刻。
贾张氏有点慌了。
她家啥情况。
她最了解不过了。
哪怕因为一场大火,搬了家,去了傻柱妹妹所在的屋子,做了容身之所。
可正是因为搬家了,缺少的家当也多。
因此。
这段时间。
贾张氏可没闲着。
为了补贴家用。
哪怕眼睛失明,造成了她身手有所下降,但是架不住道行深厚。
出手必不走空。
亲自出手的成功案例,不胜累举。
这也是为啥,王近邻怂恿要去她家查看情况的原因。
因为。
自从贾张氏搬到何雨水那屋。
院里不少住户的家里都发生过丢东西的事件。
只不过。
一来没人赃并获。
来法治意识也很单薄。
这也造成了贾张氏的有恃无恐。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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