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次日。
四合院。
啊的一声尖叫声,响彻大院,打破了四合院的安宁。
声音来自葛婶家。
而造成葛婶尖叫的还是因为王近邻的一句话。
“三大爷,你往葛婶屋里看什么呢?”
就这一句。
闹出事情来了。
就在刚刚。
不久前。
去厕所回来的阎埠贵,路经葛婶家窗边,往里瞥了一眼。
这老家伙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这个举动,被王近邻给看到了。
本来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
偏偏时候不是这个时候。
人在屋里的葛婶正换衣服来着。
听到外面有人偷窥,这让她怎么可能平静。
差不多分钟过后。
穿好衣服的葛婶已经从屋里出来,冲着阎埠贵便是一顿破口大骂:“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你耍流氓你!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我跟你拼了,我!”
“他葛婶,你别胡搅蛮缠啊!谁偷看你换衣服!”
阎埠贵列着身子,躲躲闪闪着。
主要是,葛婶那又挠又撕的动作,吓到他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帮衬着阎埠贵说上几句:“葛婶,你真的误会三大爷了。三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在你床边往你屋里,看了一会,仅此而已!”
第章 语文不好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果不其然。
就如同王近邻猜想的那样。
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其实。
怨念值已经不少了。
等同于功德值甚至可以兑换百块钱了。
在这个年代。
百块钱。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关键是,跟贾张氏相比,这个数字就有点毛毛雨了。
甚至。
此刻。
王近邻都有点怀念贾张氏在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位四合院偷盗界的手艺人,在精神病院如何了。
“王近邻,你说什么呢?”
“我看到什么了,我看?”
阎埠贵怒瞪着王近邻。
面对着这老匹夫的询问。
王近邻也是一片好心,耸了耸肩膀,实在的回答道:“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到什么了,我哪知道。”
“你……”
一个你字出。
阎埠贵也没了下文。
哪怕他自诩大院里最有知识的文化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使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嘴里念叨着废话的三大妈,闻讯跑了出来。
“三大妈,你还管不管你家男人了?”
“阎埠贵这老东西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葛婶气呼呼的说道。
“我没有,我冤枉啊!”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表现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老话说得好。
积少成多。
虽然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无法与贾张氏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说,没必要跟怨念值过意不去。
因此。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还原真相了:“葛婶,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三大爷可是咱们大院的知识分子,又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明显。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老家伙看王近邻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犀利,而是变得缓和许多。
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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