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傻柱这小子脑袋有问题,要翻天了。”
被揍得气不打一处来的李为民,在这个时候,也犯浑了。
明显。
他都忘了傻柱为什么打他。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
虽说经常做破鞋,但是秦淮茹也烦别人的说三道四。
“王近邻,你来的正好,帮我拦着柱子。”
原本就抱着傻柱胳膊的秦淮茹,就这么向王近邻寻求帮忙。
“秦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不将李为民这兔崽子的牛黄狗宝给打出来,我就不姓何。”
傻柱还犟上了。
没办法。
谁让李为民都快突破别人的底裤了。
在等同于突破了傻柱的底线。
“李主任,咱惹不起,咱躲得起。”
“走。”
“咱走。”
“有什么事情,咱以后再说。”
趁着秦淮茹抱住傻柱的功夫。
王近邻搭了一把手。
等到李为民从灶台上跳下来以后,王近邻扶着李为民便要离开后厨这片是非之地。
明显。
李为民也是怕了。
再跟傻柱耗下去。
对他来讲。
也只有挨揍的份。
落荒而逃,虽说面子上有些不光彩;但是老话还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当然。
临走前。
李为民还不忘放着嘴炮:“傻柱,你有种,跟我来真格的。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
傻柱这条能咬人的狗,又窜上来了。
等到王近邻跟李为民离开以后。
秦淮茹这才松开傻柱,然后扮演嘤嘤怪,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哽咽了起来。
这可让傻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那叫一个心疼的呦,脏腑都快要裂开了。
“秦姐,你别哭啊。”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这个李为民,太不是个东西了。”
“我这就找他算账,打死这王蛋,好好为你出口恶气。”
说着。
傻柱两膀子一晃,刚调整好姿态,武力值刚刚提升到最大。
没等他跨出一步。
他人就已经被秦淮茹拦住了。
“柱子,算了。”
擦着眼角勉强挤出的泪水。
将委屈演绎到极致的秦淮茹就这么说道:“老话讲,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李主任是食堂的这个,咱斗不过人家的。”
“那也不能助长那孙子的嚣张气焰吧!”
仍不服气的傻柱,想到了不久前李为民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那家伙干这种事情,在他傻柱的眼皮子底下已经发生两次了。
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这孙子,有一就有,有就有三。”
“不将他打服气了。他以后难免还得欺负你。”
傻柱拳头紧握,就这般说道。
“柱子,你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啊!”
“咱是平头老百姓,哪是人家当官的对手。老话说得好,是草比地高。”
“我男人走得早,风言风语多。”
“我的名声,倒还不算什么。”
重点提到自己声誉的秦淮茹,在注意了傻柱的反应以后,话锋一转:“要是因为我,你得罪了李为民,从而丢了饭碗子。那我还不得愧疚一辈子。”
说完。
秦淮茹扮演起了嘤嘤怪。
“秦姐,你就别伤心了。”
傻柱是个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主,他想安慰秦淮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此刻。
傻柱心中暖暖的,高兴的飘飘然而不知道所以然:想不到秦姐心里有我,这么关心我。
“我一个破鞋,受到损失没什么,我…………”
我了半天。
再次开口的秦淮茹,我不下去了。
“秦姐,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破鞋呢。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刚刚不是脑袋一时发热,这不犯浑了,所以没想那么多。你要是心里有气,你打我。”
说着。
傻柱握着秦淮茹的拳头,让她打自己的胸口。
…………
“玛德,这叫什么事啊!”
离开红星轧钢厂后厨的李为民,越想越是生气。
浑身上下都疼还是小事。
关键是,作为一个男人,经常受到惊吓,会不会产生下半身不遂啊。
这才是李为民关心的重点。
先是傻柱,后来又是许大茂,现在又是傻柱。
接连三的突发变故,让李为民都有点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了。
“这个傻柱,简直太可恶了。”
“李主任,你说说,他怎么能对你下死手呢!”
“你没事吧?”
…………
尽量跟李为民拉近距离的王近邻,就这么站在李为民的角度,愤愤不平着。
在烘托完气氛。
眼见得情况差不多了。
王近邻这才引出了下文。
“李主任,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在得到李为民的默许以后,王近邻这才来了一句:“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您最近好像老走背运,是不是气运这一块出了问题。”
说完。
王近邻又看似无意,而特意提及了主管人事副厂长一事:“不过,像您这样的人,吉人自有天相。所谓时来运转。这霉运过后便是好运。咱们厂人事副厂长要退了,这个位置非你莫属啊。”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李为民心中咯噔一下。
他本就是吃拿卡要,思想意志不是那么坚定的主。
对于风水命理一说,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当王近邻提及气运一事,这让李为民在心中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真是气运出了问题?
而当王近邻又提及人事副厂长的事情以后。
李为民后背冒凉风。
对他来说。
这可是大事来着。
要是因为运气不好,将这十拿稳的重要位置给丢掉了,那可就倒了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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