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她的心头在流血啊。
要知道。
三大妈那可是一分钱都能算计到骨子里的主。
让她采办寿礼给易中海祝寿,这不跟杀了她没有区别嘛。
吃亏的事情。
阎家可不能做。
“你懂什么!”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
“我跟你说,易中海那可是个大手子。”
“现在,他过十岁大寿,咱们给他行来往。”
“将来,你我过十大寿,他能不给咱们上礼。”
“你可别忘了,易中海膝下可无儿无女。咱们家解放、解旷还没结婚呢。将来,咱们家解放跟解旷要是结婚,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给咱儿子上礼。他们作为长辈,还得给重礼来着。”
来到三大妈跟前,阎埠贵说出自己心中盘算好的计划:“怎么说,咱们都不吃亏。”
“还是老头子你精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大妈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至此。
她心里这才气顺了。
刘家。
刘海中跟大妈还在商量着,这次易中海十大寿,他们该行多少钱。
大妈的心都扑到刘光福跟刘光天的身上,哪还在乎这事情。
“上礼,上礼!上什么礼。要我说,咱们家光福跟光天能进去,那都是他易中海给克的!”
此刻的大妈跟个疯狗一样,有气没处撒,逮谁咬谁。
“什么就被一大爷给克的?“
在这个时候,刘家门口传来刘咣当的声音。
作为刘家的小儿子。
刘咣当今年正上高中。
因为住校。
基本上,很长时间不回家一趟。
“是咣当回来了。”
原本坐着的大妈,在这个时候起身。
儿子多了就是好。
一个出事。
两个出事。
这不还能剩下没出事的嘛。
“我一进来就听到你们说,我哥进去了。我哥去哪了?”
刘咣当问了一句。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苍天不开眼,还是王近邻搞什么鬼把戏。你哥光福跟光天,被抓了。”
刘海中低着头,情绪有点失落的回答道。
“啊!”
一听这话。
刘咣当当时就叫出声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咣当很着急。
“才不久。”
大妈回了一句。
“因为什么事?判了没有?会不会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此刻。
刘咣当多么希望他两个哥哥吃花生米啊。
有道是。
我与邪恶不共戴天。
当然。
刘咣当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曾经,他就气愤爹妈生的孩子多。
家产有限。
这仨人一分,一人还能分到多少。
可是。
要是刘光福跟刘光天出事了,那么刘家的产业,将来就都是他一个人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身体,高兴到有点飘飘然的刘咣当,此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为两个哥哥的安危而担心呢。
“呸呸呸,什么吃花生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虽然进去了,但是因为你爸疏通关系,花了大价钱,倒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却被判了十三年。”
大妈说出了刘光福跟刘光天落得结果。
十三年。
刑期不算短。
毕竟,人生有几个十三年。
可是。
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
与刘光福跟刘光天干的那些事情相比,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不是送礼找关系,那么刘光天跟刘光福只有吃花生米一条路可走。
“我哥怎么这么命苦啊!”
看似哭哭啼啼,一副悲伤至极的刘咣当,实际上满心失望。
…………
今天,对于老易家,是好日子。
一大爷易中海穿红戴绿,好不庄重。
为了办好这次大寿。
一大妈连三街有名的厨子,钱厨子都请来了。
甚至,在请钱厨子之前。
一大妈还想起了傻柱,感慨着,要是傻柱在,该有多好。
院里摆上几大桌。
老寿星易中海的出现,也让气氛达到了顶点。
院里的住户,一个个上前纷纷道喜。
“一大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大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
众人纷纷献上所谓的祝贺。
虽然这一院的人,吝啬的不少,但是该上礼的还是上礼。
礼金不多。
有几块的。
还有几毛的。
别说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实际上,在他们看来,吃亏了。
虽然可以混一顿饭,但是在不少人眼里,给的礼金跟吃的饭不成正比。
至于为啥一个个感觉亏了,还给易中海上礼。
主要是因为易中海的身份。
谁让这位老绝户是院里的一大爷呢。
一个生怕今天不给易中海捧场,将来会被易中海利用手里的权力,给一双小鞋穿。
王近邻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作为易家两口子选的第个养老预备人员。
今天,易中海也好,一大妈也罢,都给了王近邻好脸色。
“一大爷,恭喜,恭喜啊!我这个人嘴笨,好听的话也不会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着。
王近邻便将那红布蒙上的钟表呈上。
“近邻,你看你这孩子,心意到也就行了,还送什么礼。我跟你一大爷,是惦记你那点东西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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