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在易中海的面前。
他们可不敢这么说。
“那不是王近邻嘛!”
“可不就是嘛!”
随着王近邻的出现。
不少人注意力又转移到王近邻身上。
毕竟。
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住户,而且都在一个地方上班。
谁谁谁有啥风吹草动的,他们能不知道嘛。
“王近邻,你这两天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野狗叼走了呢!”
牛有德损话连篇。
随着这厮这话一出,不少人哈哈大笑。
“去你的!有德兄弟,你咋说话呢!我是去看傻柱兄弟了,顺便又去看了贾婶!”
“傻柱跟贾婶不容易啊。”
“尤其是傻柱兄弟,这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也没人去看他!”
“可怜啊!”
说完。
王近邻以一声叹息作为结尾。
王近邻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讳着人。
自然而然,易中海也好,秦淮茹也罢,都听了进去。
“王近邻,你会这么好心?”
赵愣在这个时候不信邪的来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我看看傻柱,能有什么坏心事。”
一听王近邻这话。
有人打起了主意。
是阎埠贵。
这老儿问了一句:“王近邻,你既然去看了傻柱,那问没问,傻柱啥时候出来?”
说完。
阎埠贵还嘟囔着:“柱子这孩子可怜啊,一个人不容易。”
“那是,那是!”
三大妈附和着。
这两口子,突然之间好像转性了。
这都让人有点不认识他们了。
要知道。
在以前。
谁家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
他们不高兴的放鞭炮,那都对不起禽兽这个品种。
现在。
他们两口子竟然关心起傻柱来了,这不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没有啥区别嘛。
实际上。
这两口子问这话,还真没憋好屁。
最近,易中海格外逍遥。
这就让个别人不自在了。
其实。
不光是阎埠贵两口子,院里不少人,都不自在。
易中海跟秦淮茹那俩腻歪在一起,让他们很不顺眼,可一个个都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
让他们教育易中海,他们可不敢。
不过。
他们不敢,不代表有人不敢。
傻柱。
在他们看来。
如果傻柱还在。
易中海能嚣张跋扈到现在这种程度。
即便傻柱跟易中海关系不错,可是只要牵扯到秦淮茹,那傻柱脑袋路线出现错误,就能揍易中海。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
毕竟。
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一大妈还活着呢。
结果,易中海这孙子,可真是让傻柱给揍成孙子了。
以前,他们为傻柱落难而高兴。
现在,傻柱不在,他们又有点想傻柱。
面对着阎埠贵询问,王近邻回答道:“这个,我倒是没问。对了,秦淮茹,我见到傻柱,他还跟我提及你呢。他问我你过得怎么样。我说,你最近过得可好了,正在跟一大爷谈恋爱呢。”
“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实在厚道,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藏不住事。”
“也不知道傻柱怎么了,听到这事就跟我急了。”
“好赖人分不清啊!”
说完,王近邻一摊手,有点无奈。
秦淮茹一听王近邻这话,当时脸色就白了,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是心跳加速,整个人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也难怪。
曾经,一场乌龙,傻柱可是将他按在地上摩擦来着。
在易中海看来。
要是傻柱出来了,只怕又要找他犯浑了。
第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对了,一大爷,秦淮茹。有件事情,你们心里可得有点数!”
突然。
王近邻话锋一转,道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目光阴沉,心道:王近邻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
“什么就有点数!”
“你小子究竟想说什么?”
易中海没好气的问道。
“是贾婶!”
“去四监看完傻柱以后,我又去看了贾婶。本来吧,我不想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的。”
“可是,贾婶问了。”
“她说,小秦最近在院里怎么样啊,还算安分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为人厚道,有一说一,有说。”
“因此呢!”
“贾婶问,我也不好藏着掖着。”
“所以,我就告诉贾婶,让她放宽心。秦淮茹在院里过得好着呢,又有人陪聊天,又有人陪睡觉!额不,没陪睡觉,反正我没见到。”
“当时,贾婶一听就急了,追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一大妈死了,秦淮茹现在跟一大爷搞对象呢!”
“当时,要不是狱警按着,只怕贾婶都能越狱了。”
“我临走还听见贾婶说,等她出来,一定要什么狗男女好看。”
说到这。
王近邻还故意逗着易中海跟秦淮茹,笑着说道:“我这个人,理解能力差,也没听懂。贾婶说的这狗男女,是谁啊?”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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