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傻柱,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见秦淮茹,你得叫一大妈,你怎么不听。“
“另外,现在秦淮茹是有夫之妇,你别跟人走的那么近,这事好说不好听,得注意一下影响。一大爷对你不错,你得顾忌一下一大爷的感受吧!”
王近邻上前说了两句。
可偏偏。
傻柱不识好人心。
“关你屁事!”
傻柱瞪着王近邻,这厮也不怕自己俩眼珠子掉在地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这对狗男女的气性,可不小啊。
…………
又到了一个月一次发工的时候。
会计室排起了领钱的长龙。
而等到秦淮茹的时候。
这娘们明显对到手的工,不太满意。
“同志,我这钱,是不是不对头啊。你看看,才这么多。我们家老易的那一份,你还没给我呢。”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向着会计抱怨着。
“钱没错。易中海同志的那一份,让王近邻同志领去了。”
会计如此说道。
“啊?”
秦淮茹当时就傻眼了。
这啥情况啊。
易家的家产家产没搞到手,飞了。
现在。
连易中海的工,也领不到手了。
感情。
这婚,白结了。
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甚至比以前还要差劲。
至少。
没结婚的时候。
易中海的工虽然没有上交给她秦淮茹,但是却有很大一部分补贴给了她们家。
现在倒好。
家里又多了一张吃闲饭的嘴。
只有支出,而没有进项。
这叫什么事啊。
一跺脚。
不干了的秦淮茹,决定找王近邻好好谈谈。
会计室外。
“王近邻,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一大妈啊,有事吗?”
王近邻嬉皮笑脸的问道。
实际上。
秦淮茹对于一大妈这个称谓很反感。
可是反感又如何,这也是事实来着。
“会计说,我们家老易的工,让你个领走了,有这事吗?”
秦淮茹一上来,便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毕竟。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没错,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王近邻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
“还怎么了?我们家老易的工,你凭什么领去。我刚刚还想问问那会计呢,他将我们家老易的工交给你,手续合不合规。”
秦淮茹站在道理的制高点,咄咄逼人着。
“凭什么?就凭一大爷让我领的。昨天,我又给一大爷上膏药的时候,一大爷说,让我以后帮他领工,怕有些人将他工贪墨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找一大爷啊。”
王近邻这话怼的秦淮茹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割鸡割鸡的声音,从秦淮茹的牙缝之中冒出。
“你没事吧?怎么,牙齿出了问题?”
“有病去就看医生啊。”
“我跟你说,这看病可是大事,别拖,如不然,小病也变成大病了。”
王近邻享受着那种你看不过我,却弄不了我的感觉。
怨念值这不就滚滚而来了。
趁热打铁,不等气的呼呼喘气的秦淮茹再次开口,王近邻又给她提了个醒:“那什么,一大爷还说了,以后,他的工,都由我来帮他领取。”
“要我说,你也图的清闲,都不用排队,多好啊!”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恼羞成怒的秦淮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秦姐,他又欺负你了?”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
一看秦淮茹受了委屈,可是把他心疼坏了。
“我这就找姓王的算账去。”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
傻柱便离开了。
这傻逼的战斗力固然还不错,可是那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讲的。
他曾经跟王近邻动过手,吃过大亏。
虽说愣头愣脑的,但是傻柱还没有冲动到神志不清。
既然拳脚不是王近邻的对手,那么就借助武器。
在红星轧钢厂别的不多。
钢材还是比较多的。
就地取材的傻柱,在找到合适的武器——一根钢管。
之后。
这货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
这绝对是一场乌龙。
本来。
王近邻浏览系统商城符篆一栏,兑换了一张迷幻符,想要看看这符篆究竟哪里值千功德值来着。
他还以为这符篆类似于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迷幻药呢。
可是,事实上。
王近邻猜错了。
说明书的,他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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