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许大茂一指餐桌。
随后。
他望着娄晓娥脖颈处的草莓,又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娄晓娥下意识的捂着脖子,然后连忙说道:“昨天让桌子角,不小心碰的。”
“至于这桌子。”
“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陪好王哥嘛。”
“你啊,还大老爷们呢,酒量真不行。”
“要不是我陪着王哥进行了下半场,指不定王哥还得扫兴而归呢。”
听娄晓娥这话,许大茂急了:“你这娘们,我昨天不就是顺口一说嘛,让你陪,你还真陪啊。我看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呢!”
娄晓娥昨天何止是陪了。
简直配了。
“大茂兄弟起来了吗?”
门外传来王近邻的声音。
一听这话。
许大茂哪还怠慢,赶忙起身,笑的屁颠屁颠的迎了过去。
“王哥,昨天喝的还算尽兴吧!”
“你看看,我啊,真是够呛。说好的,陪你喝好喝好,结果我把自己给喝趴下来。”
“我这…………”
“唉!”
许大茂摆着手,然后小心伺候着王近邻。
“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按说,我昨天应该拦着你点。可是,拦不住啊。”
“现在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两口子聊。”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娄晓娥探着脑袋道了一句:“王哥慢走。”
“慢什么走啊。你个娘们家家的,还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啊。”
许大茂揉着鬓角,嘴里嘟囔着:“本来还想趁着灌醉这姓王的,讨点实惠来着。让他许诺我个生产组组长也好啊。挂个官衔,也算没白活一场。我怎么就这么废物,没把他喝趴下,结果我先趴下了。看不出,这姓王的挺强的啊。”
娄晓娥默默地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许大茂发着牢骚,心中则是暗道:亏你还有自知之明啊。王哥是强,可是你也不是弱啊,你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啊。
………………
阎埠贵这老贼又不让人省心了。
老家伙屁股一撅,王近邻就猜到这家伙没安好心。
面对着主动给自己打招呼的阎埠贵,王近邻也没装聋作哑:“是三大爷啊,早!有事吗?”
“王近邻,恭喜啊,恭喜你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阎埠贵这第一句还没什么。
关键是。
第句。
“昨天,你留宿许大茂家了?”
王近邻:我圈圈叉叉你个丫丫呐呐啊。
什么叫留宿。
老东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我晋升副厂长,大茂兄弟热情啊,非拉着我喝了一夜的酒。三大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还想举报我一番不成?”
“那啥,有这闲工夫,我觉得,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提个醒。您老可得留点心。”
“我发现,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的挺近的。”
“有一次,我还看到两人在公园里手挽着手呢。”
望着吃瘪的阎埠贵,王近邻心中暗道一声:老东西,跟我斗,怼死你。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第4章 三大妈红杏出墙了?
此刻。
王近邻不用去看,都能够想象得出阎埠贵那老贼脸上精彩的表情了。
事实上。
也的确如此。
望着如风而来,如风而去,潇洒自如的王近邻那离去的背影,此刻阎埠贵不加掩饰的直跺脚。
这老禽兽跟自己的右腿杠上了。
“呸!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什么东西!跟谁说话的,这么没大没小。”
“不就是当个副厂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姓王的,你别得意,就你这样的,早晚都得出事。”
说完以后。
阎埠贵似乎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可是,就是因为冷静下来了。
这老头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
最近。
他那老伴,也就是三大妈,的确有些不太对劲啊。
究竟是啥地方不对劲的。
阎埠贵也说不上来,说不太好。
就是,他觉得三大妈有点变了。
好像在三大妈嘴角边将何大清这个名字,挂在嘴边的次数多了。
“莫不是我家老伴真跟老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边。
阎埠贵正念叨着三大妈来着。
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却见得大院外。
三大妈跟何大清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俩人手拉着手,这个,阎埠贵倒是没看到。
不过。
三大妈的笑脸,他阎埠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了。
“三大爷,起来了!”
还是何大清主动打了声招呼。
“都几点了,再不起来,屁股不都晒开花了。”
阎埠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
“那个什么,三大妈,我就先回我那屋了。”
何大清看出来阎埠贵心情欠佳,因此,也就没再自找没趣。
最后跟三大妈道了个别。
何大清便向着自己那屋而去。
“看什么看?”
“当心魂儿被勾走了。”
三大妈没有注意到,阎埠贵啥时候来到她身边的。
这冷不丁的一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的确有点吓人啊。
“我说你这老头子,大上午的,发什么疯,吃枪药了?”
“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
“你个老东西。”
三大妈发着牢骚。
可就是这样的牢骚,在阎埠贵听来,这就是三大妈对自己有意见。
有意见,就是感情破裂。
感情破裂,就是有一方红杏出墙。
“现在嫌弃我老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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