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三大妈也好。
阎埠贵也罢。
这老两口仿佛中了石化术一般,俩人直接僵硬在当场。
好半天。
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解放,你开什么玩笑。”
阎解放急的上蹦下跳的:“爸,这种事情我能拿来开玩笑吗?你快去看看。”
芭比Q了。
这下子真的芭比q了。
电视没看上。
院里的一干住户,只能看阎家的表演了。
却见得原本放在阎家堂屋仙桌上的那台黑白电视的旋转钮,不知道啥时候被人给弄掉了。
如果只是这,那还没啥。
电视自带的天线,也被人掰断了。
最最关键的还是电视屏幕。
好家伙,碎了一大半。
“这是哪个遭天杀的缺德玩意干的好事。”
“哎呦喂,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嘛!”
着急上火的阎埠贵,双手拍着大胯,上蹿下跳。
他现在的状态,真让人担心啊。
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嗝屁下去。
三大妈的情况,与阎埠贵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别说这两口子的为人。
就是别的家庭,碰到这事,也感觉天塌地陷了啊。
不同于十一世纪。
似这种老式电视,丢在大街上,只怕都没人要。
在这个年代。
这种电视机,那可是非常金贵的。
其性质等同于什么。
好比,你一辈子辛辛苦苦买了一套房,结果房子到手,房子塌了。
这并不是夸张。
者之间的严重性,差不多。
“王近邻,你干什么去?”
阎解放在这个时候扯了一嗓子。
“回家啊!”
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直接。
“这事没闹清楚之前,谁都别回去。”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有嫌疑。”
说这话的是阎埠贵。
他不说这些还好。
热闹嘛。
这帮院里的住户,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出了这档子事情,看阎家一家子的态度,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啊。一个个碰到这种事情,生怕沾染到自己身上。
有些事情,那不是有嘴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都给我回来。”
三大妈双手拍着大腿:“谁让你们走的。畏罪潜逃啊。”
“快走,快走。走晚了,这老娘们要是赖你身上,可比害眼还来劲。”
“谁说不是。”
“唉,还看电视呢。看个毛啊。”
“话说,阎家也是够悲催的。新买的电视,还没看呢,结果就成那样了。”
“你们谁,他家的电视,是谁砸的啊。”
“谁知道。这事,咱也别问,问多了都是个事。反正砸烂的也不是我们家的电视。”
…………
在院里这帮人往家里回的路上,一个个私下里窃窃私语着。
陈所长又被阎埠贵喊来了。
毕竟。
这一次。
阎家损失太大了。
不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阎家这一家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上至阎埠贵、三大妈,下至阎解放,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个平日里,不占便宜誓不罢休。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损失,那真是折寿了。
这年头,侦查工作能用到的工具少得可怜。
一没有录像设备。
没有什么视频可供查阅。
单凭最原始的刑侦手段,想要查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真不容易。
哪怕,陈所长带人,挨家挨户的做了询问。
可结果,一趟侦查下来,啥结果都没有。
阎家闹翻天了。
阎解放在怪自己父母:“我说什么来着,做人得低调,得低调。看看。现在这事闹得。好好的电视机,被人砸了。关键是我进货的两千多块钱,也打了水漂了。这叫什么事啊。要说,这事都怪你们。显摆个啥啊,显摆出事了吧!”
“阎解放,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跟爹妈说话的嘛。”
三大妈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阎解放说一句,这老娘们就能说十句。
“我说你们娘俩,别吵吵了。吵吵能解决事嘛。”
这个时候。
阎埠贵倒是显出来了。
作为一家之主,阎解旷垂头耷拉脑,唉声叹息不断:“究竟是谁,这么缺德啊。”
“要我说,肯定是王近邻。”
阎解放跟王近邻有仇,自然对王近邻有着极强的针对性。
“对对对,肯定是王近邻。”
从始至终,一直没有出声的阎解媞,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也就阎解放来的时候。
这小妮子闹腾了一顿。
之后。
老实的跟大家闺秀一样。
“姐!”
“你给我闭嘴。”
那边。
阎解旷要说什么来着。
可是,却被阎解媞用眼神瞪了回去。
陈所长来了。
再次过来看看案发现场,顺便也跟阎埠贵一家做做最新调查的结果。
“陈所长,怎么样了?”
阎埠贵心急火燎的上前问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阎埠贵同志,你家电视机这事,有点麻烦啊。”
一听陈所长这话。
三大妈急了:“陈所长,您可千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啊。”
“那是自然。”
陈所长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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