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阎家这俩兄弟,我估摸着要倒霉了。”
“坐牢都是轻的,十之,搞不好都得吃花生米。”
“现舔,继续舔啊。这不,舔出麻烦来了。”
………………
不少围观群众,私下嘀咕着。
一个个幸灾乐祸,高高兴兴的看着这场闹剧。
作为当事人,阎解成跟阎解放可无法像吃瓜群众一样淡定。
没等这兄弟俩说什么。
护犊子心切的三大妈,赶忙上前打先锋:“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谁犯罪了,谁犯罪了!不会说话,你可别乱说啊。少给别人戴帽子。”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靠!
这样都行?
王近邻心道一句:我还没精准打击呢。
“三大妈,我怎么乱说话了。你看啊,这房子是我的。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给卖了。这种行为成什么了?强占他人财产。不知道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嘛。行,你们对不起我,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只是法律如何不跟你们计较啊。还有,你们将我的房子强占也就算了,居然还卖给别人了。这又成什么了?这是诈骗啊。”
说到这。
王近邻望着脸色苍白的阎解放跟阎解成俩兄弟,淡淡的说道:“解成兄弟,解放兄弟。你们自己说,你们的问题有多严重。你们这犯得不是一条罪名啊。哥哥我是不想跟你们计较,我这个人实在。可是,国有国法,国法难容啊。”
“王近邻,你少扯这些没用的。”三大爷耍起了无赖,“你不就是看我们家一家为人老实巴交,就欺负我们嘛。做人得厚道,有你这样的吗?”
天啊!
谁知道阎埠贵这老禽兽,是怎么腆着逼脸说出这几句话来的。
脸不红气不喘也就算了。
居然还将自己伪装成受伤群众。
不要脸的境界,可见一斑。
“三大爷,亏你还是知识分子呢。颠倒是非,也没有你这个颠倒法啊。谁欺负你们了?究竟是谁欺负谁啊!你们霸占了我的房子,不经我同意,还将我的房子给卖了。诈骗所得也让你们花了吧。街坊四邻,叔叔大爷,你们都给评评理,究竟谁做人不厚道了。”
王近邻烘托着气氛。
眼见风向不对。
阎家一家禽兽都跟吃了苍蝇一样。
阎解旷这臭小子,别看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居然还敢耍横:“王近邻,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一回来,你就找事。”
“解旷兄弟,你咋说话啊。三大爷,三大妈,这孩子连点是非观都没有。你们可得管管。对了,我这房子卖的钱,你们都用了吧。你们这属于团伙作案,性质就更严重了。”
陈所长是肯定要请来的。
不过。
王近邻也并不着急。
难得气氛到了这一步。
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收割一波怨念值,都对不起天地良心。
三大妈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
老娘们脸色耷拉着不说,眼神还躲躲闪闪。
“就你王近邻的歪理邪说多。”丢下这么一句之后,三大妈让他家几个小子赶紧回家,别理会王近邻。
这是采取战略转移,想要大事化小的节奏。
“三大妈,你疼孩子是好事。可是,惯孩子,惯出毛病可就成了大事了。这个时候,你可得好好劝劝解成兄弟他们。让他们赶紧投案自首,这样才能争取宽大处理。别嫌我说得多,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道理呢。
跟这帮禽兽,那是说不通的。
往往,你一片好心,总会被他们当成驴肝肺了。
眼下。
王近邻碰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我们家解成他们做什么了,就投案自首。王近邻,你别在这煽风点火了。”
三大爷气呼呼的说道:“解旷说的对。你一回来就找事。我们大院,没有你的时候,清净不少。”
“三大爷,你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来。”
王近邻后面的说不下去了。
因为。
这个时候。
那一家子,回家了。
“我怎么办?”
伍一这个大院新住户着急了。
房子,他是从阎家人手里买来的。
如今。
正主回来了。
房子没了。
钱也没了。
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这不,去找阎家人算账了。
只不过。
阎家那帮老西,只进不出。
让他们将拿到手的钱,再掏出来。
这不是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嘛。
虽然阎家屋里现在是个啥情况;但是听吵吵的动静,闹得不小。
好像还摔板凳,摔椅子了。
就是不知道打没打起来。
陈所长来了。
被王近邻请来了。
这位红星街道派出所的老所长,一生兢兢业业,人在其位,一颗心尽量都是贴在老百姓这边。虽说执法森严,刚正不阿,但是乡里乡亲的,真要是事情不大,能帮衬也就帮衬一下。
不过这一次,陈所长明显是带着气来的。
他快退了。
不希望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自己管辖的辖区内,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最近小半年。
红星辖区,也的确国泰民安。
可结果,有人跟他唱反调。
这让他如何乐意。
虽说陈所长带人来,没闹出多大的动静;但是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也不知道从哪收到的风声。
好家伙。
一个个都上墙了。
准确的说。
这一刻。
胳膊腿还齐全的阎解放已经骑在大院的墙头上,而阎解成因为断了条腿,人就这么两手扒着墙头,挂在墙上。
“都给我下来。”
人到大院。
望到这一幕的陈所长,冷喝一声。
人民群众都是好同志啊。
明显。
一个个都知道陈所长他们因为什么来的,所以,在陈所长出现以后,都在给陈所长使眼色。也正因为这一点,才让陈所长第一时间注意到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的动向。
第314章 是魔法吧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在城里的人想出去,在城外的人想进来。
此刻。
阎家那两兄弟,便是现在这个状况。
骑在墙头的阎解放此刻是上下两难,而阎解成,双手还扒在墙上,那叫一个牢固。
俩兄弟很郁闷。
显然,没想到陈所长会来的这么快。
在他们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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