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这就等于帮了阎家一把,哪怕能够打击到贾家一窝子吸血鬼。
最终。
一番权衡之后。
王近邻还是选择了接下任务。
不为别的。
就因为贾家一家,他更看不顺眼。
“贾婶,三大妈,你们别吵了!我能不能说两句公道话?”
并没有单刀直入正题的王近邻,就这么道了一声。
因为之前王近邻的帮忙,让她贾张氏在损失一事上获得了大利。
因此。
没多想的老寡妇,也是思维顺着这条线而来,以为王近邻又要帮她们说好话来着。
故此。
老寡妇开口说道:“王近邻你说!你跟三大爷三大妈说说,这事关不关我们家的事。”
“王近邻,你可莫要胡说道啊!”
三大爷生怕王近邻说出对自家不利的消息,因此话音透着威胁,来了这么一嗓子。
“三大爷,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我是老实人,向来不说假话。你就是让我胡说道,我也不会啊!”
一摊手。
表现出非常诚恳的王近邻,就这么回应了阎埠贵几句。
然后。
王近邻这才直入正题:“三大爷家房子被烧,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这个都承认吧!而三大爷又问贾婶要赔偿,这个呢,也说不过去。”
就在老寡妇得意洋洋,而三大爷两口子耷拉着脸要吃人的时候。
王近邻话锋一转:“咱们还是先从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谈起。找到了头,不就找到问题的症结了嘛!”
随着王近邻这话语突如其来的翻转。
贾张氏老脸上的笑容也就收敛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她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近邻,你说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三大爷问道。
“棒梗放的火!”
不再卖关子的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这下子。
贾张氏终于无法沉默了。
便是秦淮茹,也不得不开口:“王近邻,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们家棒梗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因为台词被秦淮茹抢了先,贾张氏只能组织其他语言:“这话说的没错。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怎么可能放火呢!更何况,我们家也被烧了!王近邻,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你挑拨什么呢!”
“贾婶,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其实,你应该清楚咋回事才对!昨天晚上,我可是跟你说过,管管这熊孩子,你不听啊。这小子玩火,你还说什么不用我管。结果呢,玩出事情来了吧!将你们家房子给烧了是小,现在三大爷家的房子也被烧了!”
随着王近邻道破着火的真相。
磨刀霍霍的三大妈、阎埠贵老两口,那可是振振有词了。
“街坊四邻,现在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归根结底,是贾家的臭小子玩火造成的。”
阎埠贵先将棒梗放火的罪名坐实了再说。
至于三大妈,则是跟阎埠贵一唱一和着:“她贾婶,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们家棒梗玩火,将你们家烧了没事。可现在,我们家被烧了。此事,你怎么说?”
关键时刻。
老寡妇不再盛气凌人了,反而装聋作哑起来,似乎眼瞎了,耳朵也聋了,一副当做啥都没听见的样子。
“还能怎么说,赔钱呗!”
阎埠贵这话一出。
装聋作哑的贾张氏,神经被触动了,反应极大的来了一句:“我没钱!”
“不,你有钱!”
王近邻关键时刻,来了一句。
第4章 阎埠贵:赔偿,我是不是要少了?(上)
静!
出了奇的安静!
整个大院的居民,在这一刻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
实际上。
他们是被王近邻说出的那句话,惊到了!
老寡妇贾张氏有钱?
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谁不知道。
贾家是这个大院里的困难户。
一家口人,全部仰仗秦淮茹那点工生活。
当然。
靠着秦淮茹在外面跟男人勾勾搭搭,再加上傻柱的助,贾家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甚至。
生活条件,比一般家庭都要富足。
可是。
现在说的不是生活条件,而是钱财。
不少人都认为王近邻是不是搞错了,亦或者是这个时候添乱来着。
说到底。
大家伙为什么会这般。
实际上,这只能说是老寡妇贾张氏伪装的好。
要说这大院里最有钱的人,不是工高还单身的傻柱,也不是轧钢厂骨干家庭刘家跟易家,更不是拥有自行车这种稀罕物的阎家,而是贾张氏。
这老寡妇的确有钱,而且棺材本还不少呢。
只不过。
这是属于贾张氏个人的秘密,就是秦淮茹也不知道。
如今,贾张氏听到王近邻说自己有钱,这让她如何淡定,嘴角肌肉抽搐着,整个人脸色铁青。
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耍着无赖的贾张氏,气呼呼的盯着王近邻,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王近邻,这里有你什么事情?你跟着瞎添什么乱的!我有钱?我有什么钱?”
要说一般人,还真的被贾张氏这气势给吓到了。
尤其是她那一双狗眼。
畜生的眼睛,跟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样。
晚上,会发光来着。
哪怕现在是白天。
可是。
老寡妇那双睁大了的狗眼,还是露出了寒芒与绿光。
“你有钱没钱,我们家的损失,你得赔!”
阎埠贵先是看了一眼王近邻,随后盯着贾张氏。
三大妈则是附和着:“没错!我们家损失大了,这赔偿不能少。他贾婶,你别耍无赖。就算耍无赖也没用。”
“凭什么我们家赔?凭什么你们家房子被烧,我们家赔!我们家房子还被烧了呢!”
老寡妇就认准这一点,自己家也是受害方。
“咱做人得讲理吧,这事已经调查的非常清楚了。是你们家棒梗玩火在前,你们家房子被烧在后。要说,你们家被烧,那也是活该。谁让你不管好你自己孙子呢。你们家那点破事,我也不想问。关键是,现在是我们家也被烧了!”
阎埠贵针对完贾张氏以后,还是怂恿着在场的一干人为自己说话:“街坊四邻,老少爷们们,都给评评理。我说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胡搅蛮缠的话!我究竟有没有冤枉她们贾家!”
随着阎埠贵将气氛一烘托。
不少人也开始起哄,形成了风头一边倒的情况。
老寡妇就算眼睛瞎了,可是耳朵还很灵,只听得形势对自己不利,这让她也有点着急了。
撒泼打滚,耍无赖。
本就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眼见得无法将道理摆明,更无法扭转形势。
贾张氏只能哭喊着阎家欺负人之类的。
到最后。
这老寡妇更是心一横,将无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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