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显然。
这是认为供销社的人坑了他们,将盐卖给他们,卖贵了。
实际上。
人家就是按照正常价给他们的。
可是。
架不住这老两口都是个心眼不正的人。
而为什么买盐这种小事,还要老两口共同出马。
其实。
答案很简单。
一个个都是算计的主。
连子女都不放过。
夫妻之间,哪有真正的信任。
都怕自己不去,对方去,会贪墨了款项。
哪怕,带去的钱,正正好好。
可是依旧架不住彼此之间的怀疑。
“这个小孙,真是不行。换做老齐,肯定少收咱一分钱。都是下班的点,还不搞促销。公家的东西,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嘛。本就拿那点工,操那么多心思干什么。这么为公家着想,公家是他爹,还是他娘啊!”
阎埠贵骂骂咧咧。
三大妈则是附和阎埠贵的话题,往下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这个小孙前段时间相了个姑娘,没成。就他这样的死心眼,哪个姑娘能看中他!”
而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还在讨论着买盐吃亏的事情的时候。
有人与他们迎面撞上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买回来了?”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没有在王近邻询问的这个问题上,回应王近邻。
望着时不时窃喜,时不时又大笑,总之看上去不对的王近邻,阎埠贵开口问道:“王近邻,你这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搞什么鬼?发癔症了,还是脑子不对劲,咋笑声这样?”
要说啥样的人,出口就是啥样。
就阎埠贵这种人,又能希望他狗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莲花。
将人往糟糕的地方去想,这是他的本能。
“王近邻,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妈也问了一句。
“别提了,那什么吧!”
“就刚刚,我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呢。好家伙,那叫一个勤快。”
“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浅。尤其是两手抹的一手油,往脸上一擦,都整成了大花猫。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来了兴趣。
“真的假的?”
三大妈率先问道。
“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让那臭小子给盯上了?”
阎埠贵也问了一句。
这老两口,还浑然不知真实情况呢。
甚至。
此刻,阎埠贵老两口还在幸灾乐祸。
反正。
对他们来说。
只要不是自家的自行车就行。
谁家的都可以。
损失是别人家的,快乐是自己的。
哪怕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傻逼家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开心。尤其是想象,那丢车的傻逼要是见车轱辘不见了,会气成啥样。
这可是令他们身心舒畅的快乐之事。
还没等来王近邻回应。
阎埠贵老两口已经开始滔滔不绝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老卢家可是有一辆自行车来着。”
“要是他家的还好呢。那个老卢,不就是也有一辆自行车嘛,整天拽的跟百似的,我看他车轱辘丢了,他还能不能笑得出声来。”
“话说回来,棒梗这孩子行啊,有两下子,车轱辘都能卸了,这可是个技术活。”
…………
到最后。
三大妈更是询问王近邻,现在棒梗是否还在卸自行车轱辘。
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们也想去看看乐子。
“是不是老卢,你卢大爷家的?就是隔壁大院那个卢友德!”
阎埠贵多嘴问了一句,确定这是否跟自己猜测一样。
“什么卢大爷家的,你们家的自行车!”
早就收起了笑容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阎埠贵老两口,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王近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三大妈可不是个耳背的人,可即便如此,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棒梗偷得是你们家的车轱辘。”
王近邻依旧耐心。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1.”
…………
靠!
真的假的?
一时间。
王近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系统的提示,是真的嘛!
不会是闹着玩的吧。
有没有搞错。
这老两口,有点子意思啊。
偷车的是棒梗。
这俩,咋对自己这么大的怨念呢。
虽然来自阎埠贵以及三大妈对他王近邻的怨念不低;但是说实在的,王近邻很喜欢。
“你这死孩子,诚心拿我们开涮是吗?”
着急无比的三大妈,双手拍着大腿,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至于阎埠贵,都蹦起来了,哪还有刚刚的幸灾乐祸:“王近邻,你怎么不早说。”
“我倒是想说呢,你们也没问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嗯?
禽兽孽障好像开始不给力了啊。
“三大爷,三大妈,要我说,你们也别着急。”
王近邻这话一出。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王近邻的话,并没有说完。
“这事吧,着急也没用。”
“而且,你们刚刚不是也说了嘛。这是个技术活,棒梗那孩子挺有本事的。”
“说实在的,不就是个车轱辘嘛,多大点事情,你们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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