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怪蜀黍安徒生
“游戏到此结束了,大叔。”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音井宏转头,只见灰原哀双手举枪,面若冰霜。
黑色的贝雷帽将她冷艳的气质衬托到了极致,仿佛来自黑暗的杀手女王。
“小姑娘,这可不是好玩的东西。”犯人戏谑道。
他的枪始终指着音井宏,一打二丝毫不慌。
“好不好玩,你说了可不算哦。”
灰原哀察觉到音井宏的目光,笑着将子弹上膛,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
看到灰原哀的动作,犯人顿时慌了神,他不认为这是一把假枪,因为她手中的正是同伴丢弃的那把。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跟他们拼了么?
他的心里焦急起来。
却没看到身后另一个小小的身影靠了过来。
“大叔,这次真的结束了。”音井宏笑了。
下一刻,清脆的金属声响起,犯人应声而倒。
“好配合。”音井宏伸出手。
柯南笑着回应,准备与他击掌庆祝。
却见音井宏直接将他无视,与灰原哀小小的手掌碰到一起。
“可恶……明明是我立大功啊。”柯南一脸不甘。
击掌完毕,音井宏赶紧将灰原哀手中的枪接过。
关保险,退出弹夹,连续拉动枪栓将上膛的子弹弹出。
“呼……总算结束了。”
还好提前交代了他们去找枪,之后应该是柯南他们借着追踪眼镜定位到小哀的侦探徽章找到自己的。
不过就算他们不来,自己也不会受伤。
音井宏对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
区区0.2个京极真而已。
竞技场外
目暮警官吩咐手下将两名歹徒带走后,便向音井宏开口道:“音井老弟这次多亏你及时找到犯人,才避免了一场危机啊。”23sk.net
“小事,小事。”音井宏随口说道。
目暮警官看到他略显得意的表情顿时破口大骂:“小事个屁啊,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孩子用枪呢!”
音井宏无语的将脸转到一边默默承受着目暮警官的狂风暴雨,避免口水吐到自己的面门。
还没等他开口,灰原哀便眼含泪珠,仿佛一个被吓坏的小女孩一般说道:“我只是害怕音井哥哥受伤……”
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目暮警官赶紧哄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叔叔不好……”
回去的路上,音井宏手机震动,又是琴酒的消息。
“晚上到基地来——gin”
“没烟啦?——raki”
“任务——gin”
看到任务这俩字音井宏就头疼,不是刚出完任务回来么,怎么又来?
接着琴酒再次发来一条邮件。
“烟也不多了——gin”
果然,没猜错。
音井宏突然有一种冲动——跟那位先生举报琴酒“吃拿卡要”。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估计也不会管。
“收到——raki”
晚上,音井宏这次后备箱里直接拉了三箱华子过来。
要不是他的后背箱只能放下三箱,他恨不得有多少拉多少。
以琴酒那个烟瘾,迟早特么的得肺癌。
不过因为经常跟琴酒鬼混,导致自己现在的烟瘾也不小。
想戒了,不过不是现在。
进入基地,伏加特在擦琴酒的保时捷365a。
“来了,拉克,大哥在里面等你。”
伏加特的胃口已经彻底被音井宏征服,现在见了他特别热情。
刚见到琴酒,他便直接将一份资料丢了过来。
接过资料,目标人物:吞口重彦,是一个涉嫌收受贿赂且风声不断的政客。
不过这次任务主要是由皮斯克出手,地点在杯户酒店。
“皮斯克?杯户酒店?”
音井宏瞬间明白,这次任务就是令灰原哀遇到危险那次。
还好让自己赶上了,否则还真有点担心。
接着往下看,参与任务的人有皮斯克、拉克、贝尔摩德。
三人进入会场,琴酒和伏特加在外围支援。
音井宏一看到贝尔摩德那个名字就头大。
他是真不想和那个女人合作。
贝尔摩德虽然和红子一样,都乐于挑战他的底线。
但红子是走诱惑路线。
而贝尔摩德给他的感觉却是玩弄。
“任务什么时候开始?”音井宏点了支烟。
琴酒已经抽上了,他不能吃亏。
琴酒轻轻的将口中的烟雾吐出,然后说道:“明天。”
“那我走了,明天再过来。”
“等等。”琴酒叫住他。
“啥事?”
琴酒默默拿出一副扑克丢在桌子上。
阿笠博士家,因为今天太过劳累,灰原哀早早的便睡下了。
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做噩梦了。
梦里少年侦探团等人走在放学的路上,天上飘着苍白的雪。
路边黑色的保时捷365a安静的停在那里。
“好了,你也该从梦中惊醒,庆祝我们再度重逢了,就用你最爱的玫瑰那种,鲜红的颜色庆祝吧。”
“啊~sherry。”
琴酒打开车门,嘴里叼着香烟,眸子里闪烁着正道的光。
灰原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回过头,看到琴酒的身影,瞬间瞳孔放大,恐惧慢慢将她吞噬……
梦醒。
她大口的喘着气,用手将额头的凌乱的茶发撩起,脸色苍白而美丽。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下意识的想要给音井宏打个电话。
然后她便打了。
“喂?”
音井宏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是我。”
灰原哀的声音有些低沉。
“小哀,怎么了?”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
“嗯?”
“只是突然想听一听你的声音……挂了。”
第39章 不努力就得回去继承兆亿资产
电话挂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回响。
灰原哀穿着浅黄色的睡裙,乖巧的站在电话机旁边,白色兔子拖鞋里,晶莹的脚趾并拢微微曲起。
哪怕如她般聪慧的大脑,也无法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想要给他打这个电话。
可是她就是打了。
仿佛这个时候,哪怕是他的声音也能给与自己些许的慰藉。
可是在接通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