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可就在激光即将命中他的时候,他右臂上的凹槽突然自动打开,一柄闪烁着金色电弧的刀刃猛地弹出。
滋——激光射在电刃上,发出了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
挡住了。
“完美。”维克托忍不住开口称赞道。
“你在做什么……?”易大师倒是有些紧张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一个简单的测试而已,不必紧张。”
“测试?”
“是的,测试。我在测试你是否契合海克斯科技战甲……事实证明,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使用者。”
“嗯……”易大师点了点头,心念一动,那柄金色电刃又自动收了回去。
这倒是给他吓了一跳。
“不必惊讶,人的反应速度不如机器很正常。”维克托满意道,“这身装甲不但拥有自主防御意识,还能读取你的神经冲动、帮助你做出任何你想做的动作。”
闻言,易大师的心情有点复杂——最终还是走上这条路了么……用科技取代肉体……
暗自感慨间,他突然发现工坊里还有一张手术台。
上面躺着的伤员是……慎。
“慎也接受改造了吗?”易大师问道。
“是的。”维克托回答,“但他没你改造得那么多——我只改造了他废掉的双膝。”
实话说,他很想让慎也加入“光荣进化”,但他不能那么做——他很早之前就跟瑞兹签订过协议了,光荣进化只能在两种情况下进行:
一是救命——伤员身体大面积坏死、不得不用科技改造以保住小命的情况下。
二是受改造者自愿加入光荣进化的情况下。
慎废掉的只有膝盖,所以在他没醒来之前不能私自对他进行改造——否则就是违反协议了。
“好吧,不管怎么说……谢谢。”易大师又看了看自己的钢铁之躯,算是认命了。
反正……这样也不差。
至少保住一条小命了,不是么?
班德尔城另一边,牧白和卡莎两人平安归来了。
这次任务虽然进行得不太顺利,但总体来说还是算比较成功的——数据采集装置弄好了,也没有任何一位天选者牺牲。
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但牧白没空跟众人举行什么派对、什么庆功宴了。
“我想我是时候开始下一趟时空旅行了。”
符文密室内,牧白向老魔法师瑞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世界符文的能量就快转移完毕了,现在应该尽快“收集”更多的天选者。
而后者也深表赞同,“如果你觉得已经休息够了的话,我没意见。”
“嗯,那就开始吧。”
“好。”
趁着瑞兹准备引导符文能量的功夫,牧白也思索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次该带谁去呢?
卡莎?悠米?亚托克斯?还是别人呢……
符文能量逐渐充盈,牧白也陷入了沉思。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合适人选来,就有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符文密室。
是老熟人艾克。
“牧白,等等!”
这一声大喊吓了牧白一跳,同时也强行打断了瑞兹的引导。
“先别走!Z型驱动有新突破!”
“新突破?”牧白愣了一下。
“对……新突破!”艾克喘得很厉害,看起来像是刚从实验室那边狂奔过来。“你可以……可以……选……选择穿越地点了!”
“嗯?还有这种好事?”
“对……但有个缺点……就是……你无法像之前那样……带一个人一起进行时空旅行……”
第一章 烈焰美人
【九头响蛇】,比尔吉沃特为数不多的高级酒馆。
这里装潢富丽,带着几分雍容,不像其他贫民出没的酒吧,到处是锯末和尘土。人们举止高雅,亮光可鉴的地面上少有酒污泼洒的痕迹,更不要提斗殴时跌落的门牙了。
像这样的高档场所,往来的老主顾们不一定饱读诗书、气质儒雅,但至少是满口金牙、腰缠万贯。
但今天有个例外。
一个穷鬼走进来了。
酒馆里的欢腾震彻夜空,所以没人注意到大门被悄然推开,踱进了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黑色大衣、熟皮剑鞘,全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爬上来。
他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还算干净的脸上没有多少胡须,看起来年纪不大。
九头响蛇的酒保们对这样的客人没有半点兴趣,但也不会去赶他——看在金币的面子上——他的手里攥着两枚闪亮亮的金币。
一个生面孔,很年轻,身上脏兮兮的,但还有点积蓄……这种人最好宰了。
只可惜……宰不了多少。
这种穷鬼能有几个钱呢?那两枚金币说不定是他存了大半年的积蓄,只为来九头响蛇逛一圈、结识点“上层人士”,也许那样会为他谋得一条不错的财路。
当然,一厢情愿而已。
有钱人从来都是跟有钱人玩的,没有哪位名绅贵客会看得上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死穷鬼。
“喝点什么?”问话时,酒保甚至不屑于用正眼看他——舞台上的妖艳舞女绝对比一个死穷鬼更有吸引力。
“嗯……我要一杯……烈阳金波特。”年轻男人说道。
烈阳金波特?
酒保有些意外,但很快这种意外的感觉就被不屑所取代。
烈阳金波特可是外地名酒,全比尔吉沃特都没几家酒吧有这玩意儿——很明显,眼前这个死穷鬼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品味”和“学识”才说出“烈阳金波特”这几个大字的。
他喝过烈阳金波特么?
不不不……他应该连闻……噢不,见都没见过。
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乡巴佬真令人感到恶心,就像甲板上的死鱼一样,又臭又黏。
“没有烈阳金波特。”酒保冷漠道,“你可以要些别的酒。”
“嗯……那来杯你们这里的招牌酒吧。”
“九头响蛇的所有酒都是招牌酒。”
“好吧,那来杯你们今天销量最高的酒……这总有吧?”
“有。”酒保脸上的不屑与讥讽更深了一些,“两枚金币一杯。”
年轻人点了下头,然后把手里的金币拍到了桌上——正好两枚,一个子儿都没多。
酒保耸了耸肩,拿着两枚金币走了。
当然,其中一枚会进他自己的口袋。
名绅贵客们吼着粗俗的小曲儿,拍桌顿地,兴奋地大声笑骂。
酒精在众人的血液中流淌,尼古丁的气息铺满了整间酒馆,飘到空气中,又被人们吸进肺里。
大海的腥臭味和酒客赌徒们的汗臭味糅杂成团,密闭的空间里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但所有人都习惯了。
除了那个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年轻人。
他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半个小时前就空了,但他没有续杯,也没有走,只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坐在原位。
也幸亏今天客人不多,否则酒保们非得把他踢出去不可。
他藏在兜帽下的一双眼睛在四处乱瞟,那两个眼珠子都快转成筛盅里的骰子了。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样快速转动眼球除了让自己头晕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是不是普通人呢?这可不好说。
总之,他这么做了。
直到酒馆大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整个酒馆陷入了死寂。
一双价格不菲的皮靴率先跨过大门,随后便是一道婀娜多姿、无比曼妙的身影。
片刻的死寂过后,大部分人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这些老主顾们的叫嚷声可以一直传到几里之外的跳水崖上。
角落里的年轻人默默拉低了帽檐,遮住眼睛的同时也隔绝了一部分叫喊声。
“各位的热情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整间酒馆的焦点——也就是那个刚来的女人,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妩媚笑声。
她扭动着腰肢,举杯为港口主人和他的部下祝酒。猩红色的秀发不停舞动,如同细柳一般拂过屋里所有男人的心坎。
此刻,他们的眼中只剩下这个曼妙的身影,在酒精的熏蒸下荡漾出无尽的遐想。
女人笑靥如花,眼中却深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她对这些用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男人没有半点好感,但为了复仇大计,她又不得不对他们笑脸相迎。
酒馆里面欢呼声依旧,女人在酒客之间来回晃动,时而敬酒、时而闲聊,却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到她的衣角。
空气里回旋着酣热的气息,没有任何一个酒杯有过片刻干涸。
红发女子仿佛深海中的女妖,她酡红的醉颜和柔媚的身姿撩得男人们如痴如狂,莫不期盼着她向自己投来哪怕半秒钟的如水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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