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因为他刚才意外看到了一些有可能让他重获自由的东西。
他格雷福斯的脑子一向好使,弄点什么小计谋之类的简直是信手拈来。
“嘿,野蛮人!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嗯?”一旁的奥拉夫望了过去。
“快来,大事儿!真的!”格雷福斯信誓旦旦地说道。
“什么事?”单纯的奥拉夫被勾起了兴趣,“你想说啥?”
“一个秘密——关于牧白的秘密。你让莎拉来,我跟她说。”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因为你可能不太感兴趣……我得和莎拉做个交易,明白?交易。”
“什么事她能感兴趣我就不能感兴趣?”奥拉夫有点生气了——弗雷尔卓德人的脾气有时候就是这么古怪。
当然,他是弗雷尔卓德人中的弗雷尔卓德人。
“跟奥拉夫讲,奥拉夫也感兴趣!”
“这……?”格雷福斯愣了一下,这事情发展有点超乎他的意料了。“那……你来代替莎拉做这个交易?”
“行!奥拉夫说到做到!”奥拉夫也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膛。
“那好。这个交易就是……我用一个刚发现的秘密来换你给我松绑,行不?”
“莎拉肯的奥拉夫就肯!”
“好好好……”实话说,格雷福斯还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蠢的人。当然,这是好事儿。
他艰难地挪了挪屁股、靠到对方耳边,然后小声说道:
“我刚才看见牧白和那个蓝头发的女孩儿在……”
…………
半分钟后,奥拉夫若有所思地跳到了隔壁那艘船上。但不巧的是,莎拉不在,只有千珏在看海。
“莎拉人呢?”奥拉夫问。
“她去方便了。”羊灵回答。
“要多久回来?”
“不知道。”
“好吧,那我跟你说件事儿,大事儿。待会你替我转告她。”
“好。”
奥拉夫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格雷福斯的语气小声说道:
“就是,我刚才听人说他刚才看见牧白和那个蓝头发的女孩儿刚才在……”
…………
三分钟后,羊灵若有所思地看着刚回来的莎拉。
“怎么了?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莎拉问。
“嗯,是的。”羊灵回答。
“对的,一件大事儿!大事儿!”狼灵附和道。
“诶?”莎拉疑惑地眨了眨眼,“您请说。”
羊灵与狼灵相视一眼,最终决定由羊灵来复述一遍刚才奥拉夫说的话——虽然羊和狼的记忆力都不太好,但起码羊灵的表达能力更强一些。
“是关于牧白先生的事情。”羊灵道,“格雷福斯先生托奥拉夫先生托我转告你,刚才牧白先生在和格温小姐*********(此处省略八百字小刘备),现在就不知道了。”
“……”听完,莎拉当场愣住。
自己就离开这么一小会,他们……孩子都有了?!
片刻的震惊与悲愤过后,莎拉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望向船舱——门是关着的,窗被帘子挡住了。
紧接着她又望向格雷福斯所在的位置——两艘船的距离和角度一直没怎么发生过变化,格雷福斯那个角度确实刚好能从窗户看到船舱内的景象——在帘子落下之前。
这一刻,厄运小姐莎拉彻底心碎了。
她抱着必杀的决心,冲向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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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艘船上。
格雷福斯靠着桅杆、坐在地上。
他的船上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满脸绝望地望向对面那艘船——所有人都挤在那艘船的船舱旁边、等待着莎拉踢开舱门。
没人给他松绑。
他很愤怒,因为奥拉夫欺骗了他——也可能是忘了。总之就是没给他松绑。
同时,他也很困惑,因为……
不就是牧白和那个蓝头发的女孩儿亲了个嘴吗?这事情或许莎拉会在意、吃醋,可其他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怎么全跑过去了?
这种程度的“抓奸”现场,值得这么多人围观吗?
奇了个大怪……
第四十章 莎拉与格温,红蓝大战
比尔吉沃特海域那头终于升起了一抹朝阳。
金黄色的光芒照耀在海面上,驱散了漫天黑雾,也映衬出了人们劫后余生的畅意笑容。
蚀魂夜过去了。
屠宰码头上挤满了人,有的在给死者收尸、有的在清理废墟,但更多的是在眺望海平线——他们都看见了,在海平线那头,有两艘凯旋而归的小船。
大家都知道那两艘船上载着的是谁——牧白和厄运小姐——比尔吉沃特的新任无冕之王。
也许船上还有他们的船员、打手,但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的“海盗首领”比普朗克更强、更有能力、更有资格统帅整个比尔吉沃特。
普朗克只是组织人们抵御黑雾,而牧白和厄运小姐却是直接冲向了黑雾尽头、从根源上解决了每年一度的蚀魂夜。
这份功绩,堪称伟大。
人们心甘情愿地献上“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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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摇晃幅度慢慢变小了。牧白知道,这是快要抵达港口了。
探头望去,狭长的屠宰码头果真映入眼帘。他很高兴,因为煎熬的折磨终于要到头了——莎拉已经折磨了他一路了。
几个小时前,不知道谁传的谣,说他躲在船舱里和格温“造小孩”。
于是乎,醋意十足的莎拉一脚踹开了船舱大门——幸运的是,彼时魔力传输刚好结束,治疗过程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不幸的是,那时候格温还没坐起来……
他们当时的姿势是……互相抱着、躺着,双唇还贴在一起……
这对牧白来说简直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米田共也是米田共了。
尽管他努力向众人解释他们不是在那啥、只是在治疗,但根本没人信——那个姿势的误会性太强了。
况且,正经人谁治疗的时候要关门关窗啊?
众人笑了一路,莎拉闹了一路,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那个……快到港口了……”
甲板上,满脸抓痕的牧白小声提醒了一句。
“嗯。”在一旁看海的厄运小姐冷漠地应了一声。
其他人纷纷点头,但不敢靠前。
“我们真没干什么……”牧白还在尝试着最后的狡辩……呸,解释。“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哪种人?”莎拉冷笑道,“我怎么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在偷看我?”
“我那是为了观察周围环境和情况好吗……”
“你在我腿上观察环境和情况?观察我的发育情况么?”
“……”
“别狡辩了,你这个死色胚!”
“……”牧白被呛得无言以对,只好默默溜回原位,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布娃娃又不会怀孕……怎么可能嘛……”
空气突然变得异常凝重,仿佛海风带来的不是鱼腥味,而是成块的冰晶。
千珏默默捂住了羊耳和狼耳。
奥拉夫吹着口哨走开了。
崔斯特在假装研究扑克牌。
薇古丝当场睡觉,但没有完全闭上眼睛。
格雷福斯……格雷福斯在另一艘船上绑着。
牧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莎拉已经悄悄绕到了他背后。
“哦,所以你是承认了,对吧?”莎拉在笑——真的,很诚挚的笑容。“因为你不用担心她怀孕,所以你们做了,是么?”
牧白沉默着望向海面,那里有一条路过的鲨鱼。
那么问题来了,一条鲨鱼一顿饭要吃多少肉?一个人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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