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十九号主持人
年陷入了沉思:“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老弟是在哪个国家接受的教育?”
令接着说道:“我们诞生在炎国,接受炎国文化的洗礼,所以尽管是岁兽的分身,但我们更认可炎国这个国家,颉最开始也是一样的,但是在接触到某些东西之后,她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这种改变是后天进行的,前期她也和我们一样,但是九黎他从一开始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年:“具体是哪些方面?”
令:“全部。”
年:“全部!这是不是太离谱了。”
令摇了摇头:“这是我观察后的结果,九黎他,实际上完全不适应,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也许你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种不适应是针对整个泰拉大陆的社会环境。”
年听的是目瞪口呆:“这也……太离谱了。”
令:“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实际上九黎出现的太奇怪也太不可思议,并且他现在的身份在以前是有记录的。”
年:“什么记录?”
令:“巴别塔的恶灵,卡兹戴尔内战期间的特雷西娅派系指挥官,代号博士。”
年:“这么说的话,九黎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活动了,并且还有正式的身份。”
令点了点头:“而且那个时候颉还活着。”
年在池子里向下躺了躺,喃喃道:“真是不可思议。”
令:“更不可思议的,是九黎的成长环境。”
年:“比如?”
令:“心态乐观代表生活环境积极,战斗毫无章法说明以前根本没打过仗,思维天马行空说明以前有允许他自由思考和发展的环境,庞大的知识储备代表良好的教育,没什么贵族的行事风格说明出身平民,结合这些之后你再看。”
年直言道:“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是个平民?”
令:“是啊,这才是让我最奇怪的地方,如果是个平民生活的话,就算是在炎国最富足的地方,教育也不是普通家庭能够负担起的,但就算是最底层的寒门,也会让子弟养成某些贵族特色的习惯,可是这些九黎他一概没有,完全就是普通人做派。”
良好的教育和平民的做派,这两个完全矛盾的可能性在一个人身上集结,这让令和年都非常的困惑。
这不是那种贵族的放浪形骸,而是真的就是出生在普通家庭,于是有了这样的习惯,而习惯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是客观条件决定的,好比你在墨西哥的贫民窟里,肯定品尝不到总统套房的菜肴,除非你自己带食材,或者某个大佬没事儿闲的在那里摆满汉全席。
年:“所以我们这个老弟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令端起酒杯说道:“我们怎么想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岁台怎么想,朝廷怎么想。”
年尝试着将自己带入到司岁台的思考逻辑中,开口说道:“如果我是司岁台,在知道这些情报之后,哪怕只是知道部分,都会怀疑九黎他很早就已经在泰拉大陆进行布局,拥有庞大的隐藏势力,而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并不知道,那么就只能怀疑他……”
令补充道:“怀疑他准备对炎国不利。”
年叹了口气:“谁让岁兽跟朝廷有仇啊,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有点难办了。”
令这时却反而说道:“如果九黎真的进行了那么多的布局,现在反而不需要担心什么。”
年恍然大悟:“对啊,这种时候该担心出事的,就是司岁台的那些老家伙们了,哈哈哈哈哈,突然想要看看他们吃瘪的表情。”
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小声说道:“这一次,炎国恐怕要变天啊。”
第176节:司岁台不能理解
(接下来还有一更,召唤弹幕(~ ̄▽ ̄)~)
正如令所预料的那样,司岁台正在调查刘九黎的事情,并且越是调查,越是烟雾缭绕。
刘九黎的身份实在是太多了,除了近期加上去的身份,过去还有巴别塔的恶灵,卡兹戴尔的特雷西娅派系指挥官,冷酷的决策机器,切尔诺伯格的老冰棍等等。
别的你先别管,这个时间跨度就尼玛的离谱,在岁兽的其他分身还没有建功立业的遥远时代,名为博士的人就已经行走于泰拉之上,足迹遍布整个泰拉大陆。
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虚假的,已经很难考证,毕竞随着时间的流逝,调查就变成了考古,考古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神话,到最后就跟流言蜚语差不多,甚至还有很多民间版本和考古成分,在一堆同人的同人的同人的同人的作品里找原始素材,这难度等同于通过参考一把明朝的菜刀把整个人类文明复刻出来。
就算是料敌从宽,这宽度也是风情街的妹子——逼太宽。
不过近期发生的事情还是能够查出一二的,最近可以拉近到一两百年之内,最可靠的自然还是最近五年之内,越远越离谱。
反正司岁台的分析部门,最近气氛十分压抑,一个个分析师恨不得把资料柜给烧掉。
本以为岁兽一直都在自己的监控之内,现在突然天降个规格外,难道这是岁兽崩碎前的最后挣扎,里面有不可名状的秘密?
不知道的部分就只能推测了,反正要从最危险的可能性推测。
于是司岁台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刘九黎在至少两千年的时间里,跑遍了整个泰拉大陆,拥有复数个身份,没有人知道他布局了多少东西,准备了多少东西,其最远可能要追溯到炎国建国之前。
如此一来,刘九黎就成了神秘的长生种,危险的阴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不可名状,强大的危险独裁者,刘·克苏鲁·九·SCP·黎。
刘九黎要是知道司岁台这么分析自己,怕不是要直接掀桌子。
“都闭嘴!老子是脑叶公司主管,现在举起手来,否则核爆你们!
咳咳咳,开玩笑的,不过司岁台这么分析完全由道理,至少是在正常人看来非常有道理。
难道你让司岁台分析后得出刘九黎其实是个穿越者,突然带着外挂穿越过来,然后因为不喜欢泰拉大陆现在的环境,准备发动革命的无产阶级战士?不会吧,不会吧,正常人会这么想的吗?
就算是再离谱的情报分析专家,也不可能拿着小说分析啊。
经过司岁台这么一番如同脱肛野狗般的操作,刘九黎的危险程度直接拉到了三兆亿神级灭世救济圣杯黑暗生物的等级,就差加两个相同词条叠巨大喷流。
但这下子就让司岁台的主官麻爪了。
司岁台原本就是专门处理岁兽问题的部门,现在你们一通分析之后,告诉全世界我们对一个岁兽分身没办法,甚至可能要跪,以后部门拨款还怎么要,怕不是明年就要解散,重新变成礼部麾下的一个小衙门。
这肯定是不行的,涉及到利益问题后,很多人瞬间感觉自己要小宇宙爆发一下,于是他们各个化身夜猫子,在无数资料中寻找突破的可能性,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爆炸性消息传来。
刘九黎要来炎国,进京面圣。·
卧槽!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你就自己打上门来了是吧,故意的吧!肯定故意的吧!
司岁台的官员们甚至开始脑补刘九黎阴险狡诈的笑容,所有人都开始思考接下来这事儿怎么处理,总不能人家进京之后,我们司岁台一点强势力度都没有发挥吧。
不要觉得司岁台的表现作死,这是高度专一部门的通病,那就是比较鹰派。
在任何一个国家组织当中,只要出现针对某某的专业部门,那么这个部门肯定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打击和杀伤敌人,因为鹰派路线更容易拿到政绩,不是哪个国家都跟宋朝一样,只知道往外送,跪的比谁都利索,非常乐于当冤大头。
从厚黑学的角度,这就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角色扮演,礼部代表和怀柔,司岁台代表了打击,炎国朝廷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两者之一,或者同时登场,除非情况完全失控,否则两者一般都在动态发挥作用。
大棒在手,温严在口。
如果大棒不能发挥大棒的作用,那么只能说明这跟棒子没用了,需要换个新的,到时候好不容易因为岁兽工作的重要性而独立出来的司岁台,估计又要回到礼部麾下,到时候独立部门的好处就都没有了,并且面对这个分家之后又回来的部门,你说礼部会怎么看待?。
别扯什么原本是一家人,对人家来说,你是自己跑出去独立生活的,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回来抱大腿,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比如裁减人数,失去经费主导权这种。
这就相当于你赚的钱都是老板说了算,发工资都是老板攥在手里,你想花自己的钱还得找老板申请,换你你受得了?
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展现出司岁台的威慑力,成为了部门主官最头疼的事情。
毕竟对方可是岁兽的分身啊,并且己方对其实力一无所知,已经跑过去跟着他混的令和年显然不会分享她们知道的情报,光靠瞎猜和脑补,万一玩脱了怎么办?
在京城玩脱啊,裤裆里塞手雷,真是想想都刺激。
思来想去,他们只能在礼节上下手,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加上司岁台的威名震慑,对方肯定不敢乱来。·
嗯,就这么定了,接下来是细节。
说是细节,实际上就是礼节,炎国朝廷的礼节是非常多的,比如面圣的时候你要穿什么东西,怎么行礼,动作如何安排等等,甚至于还有前期准备工作。
这实际上都是在施加压力,通过礼节来施加一种名为神圣性的压力,让面见皇帝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从一开始就处于弱势地位,战战兢兢,臣服于天威之下。
不过这个是礼部的工作啊。。
没关系,来的毕竟是岁兽,所以司岁台也要加入,就这么说。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炎国朝廷里的不少人都斯巴达了。
“我将于近日访问炎国,除了这句话,连个日期都没有,他什么时候来?”
炎皇看着手里的信件十分无语,甚至于这封信都不是手写的,是打印机打出来的,对方的态度怎一个敷衍了得。
或者说,对方根本不在乎收信人的身份。
“陛下,这,这实在是太无礼了,必须惩戒!”
旁边的几位大臣纷纷附和,但炎皇本人却不这么想。
“人家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是炎国人吧。”
“但岁兽是炎国的!”
“那人家到时候一句,我又没有炎国国籍,你们怎么办?现场给他发一个。”
这下大臣们都跟着无语了,这事儿确实是个外交问题,刘九黎身份太多,没法定性。
最蛋的是,刘九黎头上还有个乌萨斯帝国子爵的爵位,到时候人家把这个搬出来怎么办?要是乌萨斯帝国借题发挥又怎么办?
之前没发现,现在才意识到事情难搞,总不能期待人家不这么玩吧。·况且在场的人当中没有一个见过刘九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怎么做事,没人清楚。
未知就意味着不确定,不确定就意味着什么都可能发生,还是那句话,万一这个人形核弹一怒之下准备开大,现场局势怎么控制?光靠禁军可以的吧。
至少目前来说,大家对禁军还是有自信的,但凡事都怕万一,可是怎么万无一失呢?
就在大家为难的时候,炎皇开口道:“以诚相待吧,不要失了礼数,在接待方面一切从简,对方如果不喜欢,那就不要麻烦了,大家都省事。”
“啊,这……”
“就说是朕的旨意,有意见找朕亲自说。”
“遵命,陛下。”
第177节:他们不配!
(第二更,同志们,弹幕和?票票呢?(?ω?))
群臣退下,炎皇叹了口气,可以的话,他也不希望是这么丢面子的处理方式。
但没办法啊,这是后面的老祖宗亲自传的话,要求自己必须这么办。
虽然老祖宗已经不在朝廷,但是朝野上下都是他的传说,他不开口则以,一旦开口决定某件事,就算自己是现在的炎皇也不行。
站在一个皇帝的角度,这绝对非常憋屈,会引来不满,甚至是来个玄武门之类的。
不过当代的炎皇肯定不会这么做,先不说老祖宗的实力,就对方的特殊身份,如果冲出来想要揍自己,别人只能在旁边看着,自己还只能忍着,否则就是不孝子孙,这罪名他可担不起,况且人家平时也不干预,这次是自己上位后唯一的一次,而自己之所以能上位,还是老祖宗看好自己,一手安排的。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祖宗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这个后生晚辈还是要多学习才是,也许这个岁兽分身真有什么不同。
嗯,一定有什么不同,突然有点好奇啊,那个刘九黎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炎皇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刘九黎正在一处偏殿中和一位老人下棋——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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