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看着那个高举着手,对感染者们示意自己没有敌意的绝美女子,陈羽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后便是无奈笑容。
这个笨蛋,怎么就这么过来了。
……
二百二十九 夫君,好久不见
这个笨蛋,怎么总是喜欢犯蠢呢。
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整合运动们围住的星熊,陈羽无奈的摇摇头,知道是时候回去了。
回过头,对星熊忽然出现而显得异常诧异的弑君者她们笑了笑,陈羽做出了告别。
“狗子,白毛,好像有人来接我了,我该走了。”
“可恶,说了别叫我狗子!——啊,算了,下次在找你算账吧,这个给你,记得收好,要是弄丢了,别怪我不客气!”
摆了摆尾巴,弑君者气恼地瞪了眼陈羽,然后素手伸进衣领翻了翻,最后在W她们诧异的目光下,翻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挂坠。
小心的解下了自己的挂坠,她递给了陈羽。
她板着脸,恐吓道:“听见没有,下次见面你要是弄丢了,我就把你给宰了!”
这个挂坠。
沉默一会,看了眼安静躺在弑君者洁白掌心的熟悉挂坠,陈羽想了想,最后还是笑着收下了。
打开挂坠一看,看着照片里那个笑的十分甜美的小女孩,他小心的收好后,又对弑君者眨眨眼。
“狗子,这个小女孩是你吧,很可爱哦~”
“啰、啰嗦!”
美丽的俏脸染上几许美丽嫣红,弑君者竖着眉毛,又羞又气地瞪了眼陈羽。
那个样子,看的陈羽哈哈大笑。
咬咬牙,还是没有动手打死这个嘲笑自己的魂淡,弑君者抖了抖耳朵,还是忍住了揍人的心思,但还是忍不住瞪了眼陈羽,接着才气势汹汹的补充一句。
“对了,记得我的名字,我叫柳德米拉,要是忘了,我就把你另一边的脸给打肿!”
“柳德米拉?”
弑君者的威胁让陈羽下意识地摸了摸右边脸颊,上面还有些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子,是塔露拉打的。
那个小妞,莫名其妙的。
郁闷的腹议塔露拉一句,重新抛开心思,陈羽微微一笑:“好的,柳德米拉”
有奸情!
深深看了眼似乎很高兴的弑君者,W砸砸嘴。
虽然几年前就知道弑君者和陈羽的关系不错,但现在看来,似乎比她想的好很多啊,对了,还有那个这次没有跟上来的白兔子霜星。
啧,这个家伙。
在心里啧了一声,W也没有在继续多想,而是对陈羽挑挑眉,指着那边被人围住的星熊对陈羽问了一个问题。
“陈羽,你说那个绿毛警察是来找你的?你和她什么关系?”
“关系?大概是夫妻吧。”
“夫妻?”
“对啊,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她应该是叫星熊。”
回头看看那个在整合运动们警惕中,由碎骨领过来的星熊,陈羽这才对着露出惊异万分的W笑了笑:“和你一样,她是我的妻子。”
“哈!?”
W大吃一惊。
没搞错吧,这个讨厌的女人是陈羽的妻子?
因为星熊说了特蕾西娅的坏话,所以W对于这个绿发警司很不爽,但现在看来,暂时是没办法报复了。
就在W郁闷的时候,解释完的陈羽便朝星熊走去。
因为这一批感染者有不少是切城走出来的,其中大多数都认识陈羽,所以他十分轻易的就来到了高举着双手的星熊面前。
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个好像没什么变化的女子,陈羽不由露出笑容。
与此同时,星熊也在看着陈羽。
双目对视的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楞楞地望着陈羽一会,看着这个眼带笑意的男人,星熊忽然露出明媚笑容。
眼眸中秋水盈盈,她温婉一笑:“夫君,好久不见。”
……
随着残阳彻底沉入地平线下,昏黄的天边也开始黯淡下来。
新月升上空,无垠星海拉开帷幕,一眼望去,看不见边际。
抬起眼眸,望了眼已经黯淡下来的暮色,塔露拉眼眸一动。
一不注意,已经陪小洁这么久了吗?
低下头,凝视着不远处那个狼狈的蓝发龙女,塔露拉藏在面具下的面颊浮出一丝笑意。
她很高兴,曾经的小女孩长大了。
虽然很想继续在陪陈一会,但塔露拉知道,她该离开了。
剑尖抵着地面,微微一划,在赤色流火中,平静的大地翻滚起伏,一条长长的,由滚烫炽热的红色液体组成的沟壑阻止了陈她们前进的动作。
黯淡的暮色混合着洁白月色,带着微热温度的风吹动那灰色的长袍,如梦如幻地勾勒出塔露拉的那窈窕身姿。
剑指着陈,塔露拉做出了道别。
“小洁,你输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绝不可能!!”
扎着马尾的发绳早在战斗中被切断,一头靓丽的蓝发在风中胡乱地飞舞,精致的俏脸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土,让陈看着颇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
“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看着塔露拉,陈露出了央求的神情。
“你不是她,对不对?”
袭击切城,攻击龙门,她认识的小塔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不会的…
呃…
这个人是龙门那个最让人觉得麻烦的警察陈sir?
能天使眨了眨眼眸,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陈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止是她,就连德克萨斯也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这次陈的表现,实在有些超出乎她的想象。
在龙门混了这么久,也和陈打过不少交道,德克萨斯一直认为陈是那种很冷静强硬的人。
现在看来,这个陈sir似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对于陈的质问,塔露拉眼中闪过失望,语气却十分平静。
“小洁,人是会变的,时间能改变一切,无论是你还是我。”
陈不是感染者,塔露拉并不奢望她能理解自己。
在普通人看来,整合运动的举动可以称得上丧心病狂,但对于塔露拉她们这样的感染者而言,并不是。
在这个充满了扭曲和错误的世界里,感染者没有选择。
要么像蛆虫一样在垃圾堆里苟延残存,在压榨和歧视里如同真正的蛆虫一样死去,要么奋起反抗,高举着那星星之火,焚烧这个不公正的世界。
塔露拉只是选择了后者。
随手一挥,伴随着炽热的源石技艺沸腾,击退了从暗处潜伏过来,不安分白发的狼。
“嘁,又被发现了。”
灵活地躲过了攻击,看着多了个坑洞的地面,拉普兰德狠狠地啐了一声。
这个感染者太难缠了,一整场战斗,无论用什么办法,拉普兰德都没有真正摸到一下对方,这让她异常不爽。
“他喵的!”
深深地看了眼骂骂咧咧的拉普兰德,又看了看似乎被打击到,满脸颓废的陈,塔露拉不在多说什么,转过身,迎着皎洁的月色,她踏入了荒野。
呆呆地看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背影走进荒野,最后在依稀明亮的星光与月色中消失不见,陈紧紧捏着手中的剑,用力刺入大地。
“——魏彦吾!!!”
满含怒气的长啸在夜色中有种说不出的悲戚。
夜风吹过荒野,在夜色下隐约摇曳的荒草摆动摩擦,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呜呜声,带着一种奇异的凄凉,说不清,道不明。
……
二百三十 ——我爱你
长夜未央。
夜空中的星辰好似一场被冻结的大雨,犹如雨点般的星星悬挂在被墨色侵染的天空画卷。
银色的月辉温柔地倾泻,落在地面,好像下了一场大雪,一眼望去,荒野仿佛被大雪覆盖,一片莹白。
在和弑君者和W她们分别后,陈羽和星熊就在暮色下踏上了回龙门的路。
只是没一会,天色就彻底黯淡,泛白的白昼被深沉的夜色替代,就这样,两人在取代了夕阳的新月月辉下,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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