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看着露出歉意眼神的泥岩,陈羽咋咋嘴,也不在强求,他笑了笑:“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不过要是你完成了这个目标后还有想法,可以来尝试找我,我们罗德岛会一直欢迎你的~”
说完这番话,陈羽又拿出一个通讯器塞给了泥岩:“这个是我们罗德岛的专用通讯器,到时候我会和我们的人说一下,如果你们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他们,他们会尽量帮助你们的。”
萨卡兹离莱塔尼亚可是很远的,泥岩的路途注定会很艰难,所以陈羽也不介意帮帮她。
拿着陈羽给的东西,泥岩沉默一会,露出了感激。
“谢谢陈羽大人。”
“哎呀哎呀,这都是小事,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也早点带人脱身。”
摆摆手,陈羽笑嘻嘻地对泥岩眨眨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站在原地。
一直注视到陈羽离开以后,泥岩还是没有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摘下了头套,露出了让人惊艳的俏脸。
轻柔的风撩起她的秀发,纤细的睫毛轻轻颤抖。
低下头,看着手中陈羽留下的通讯器,她眼波流转,眸中似有寒潭融化,春风拂来般明媚的眸光。
忽然,她抿嘴一笑,小声地自言自语。
“陈羽大人,我很快就会去找您的。”
......
288 我是一只小企鹅,咿呀咿呀哟~~~
巫王权杖居然是真的?
在贵族们得知探子们传来的惊天消息后,一股看不见的暗流便开始在莱塔尼亚涌动。
没过多久,便有大批大批的莱塔尼亚佣兵们朝这座边境小镇涌了过来,而作为沃伦姆德的领主的某位贵族,更是亲自带人和许多物资来到了这里被他遗忘的城镇。
至于为什么会带物资,当然是为了收买人心。
这些贵族虽然腐朽,但可不是傻瓜。
泥岩早在大批佣兵涌来时便躲进了冬灵山脉。
而沃伦姆德所在的冬灵山脉地势复杂,没有人会比沃伦姆德的本地人更熟悉那片地区了。
以沃伦姆德现在的情况,如果强硬的要求他们带路,难免会出现出工不出力的情况。
这种事,贵族们是不会想看见的。
所以,带些物资来救援沃伦姆德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一点不值钱的东西换一个能更容易得到巫王权杖的可能,何乐而不为呢?
很快,这座城市便被新的来客们填满,重新焕发生机。
不仅如此。
在探子们袭击泥岩的第三天,一个带着兜帽的少女也来到了这里。
“啧,高塔的主人也来了吗,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沃伦姆德的野外。
无人察觉的位置,陈羽站在大树上,看着那位娇小的少女不由发出了感叹。
似乎若有所觉,还在应付沃伦姆德守卫的少女猛地回头。
荒野中,除了哗哗作响的树木外随风摇曳的野草外,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东西。
错觉吗?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就不在多想。
应付完守卫,她大步走进了沃伦姆德。
......
在确定事情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变化后,又确定泥岩已经成功离开了沃伦姆德,陈羽几人也不在继续停留,踏上了回罗德岛的归途。
理所当然的,安托也加入了队伍。
出了毕德曼他们这样的事,安托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就算她想,煌也不会答应,所以安托也收拾好行李,准备和陈羽一起回罗德岛。
临行前一天。
虽然算是勉强原谅了毕德曼他们,但安托还是越想越气,于是在这天晚上,她果断招呼煌和嘉维尔一起溜进了沃伦姆德。
然后,夜深人静。
三个人偷偷摸摸地钻进毕德曼他们的住宅,用麻袋把毕德曼和托尔瓦尔德套起来狠狠地又打了一顿,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营地。
第二天。
在安托准备离开时,鼻青脸肿的毕德曼几人还是来送行了。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眯着眼看了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毕德曼两人,陈羽又转头看了看扭头吹着口哨,一脸心虚的嘉维尔她们。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还纳闷昨晚煌她们大晚上地跑出去干嘛,原来是报仇去了。
哭笑不得的同时,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率先带着刻俄柏离开了。
虽然因为安托的请求,罗德岛没有收拾掉毕德曼他们,但是要让陈羽和他们道别,那还是免了吧。
他只是脾气好,但并不是没脾气。
做出了这种愚蠢行为,还想让他笑脸迎人,纯属扯淡。
“托尔,安托医生还是没有原谅我们。”
“我们做了这么过分的是,她不原谅才是正常的吧。”
注视着离去的罗德岛一行人和一次头也没有回的安托,毕德曼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对了,昨天安托医生踹了你几脚?”
“二十七脚和十八拳,你呢?”
摸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毕德曼唉声叹气。
“差不多吧,不过我运气比较好,她少打了一拳,不过安托医生的朋友多踹了我几脚...”
就在毕德曼两人讨论昨晚的悲惨遭遇时,塔佳娜拿着药走了过来。
奇怪地看着两人,她扬了扬手中的罐子。
“托尔,你们在说什么呢?快过来,这是安托医生给我的药,我给你们涂一涂。”
.......
远方。
走在大裂谷边的平原上,煌用手拍了拍安托的头,在惹得她一阵怒目后小声问。
“安托,你就这么原谅他们了?”
“原谅他们?呸!怎么可能!”
作为煌拍自己脑袋的报复,安托先踢了她一脚,像是炸毛的猫,竖起耳朵呸了一声。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们的!”
安托气冲冲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煌就纳闷了。
“那你还把伤药留下干嘛?”
安托的举动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然她才不会问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心软了。”
说到这个,安托不由自主地低垂尾巴,拉耸着猫耳,显得十分郁闷。
“明明恨不得打死他们,但是在他们来送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软留了点伤药,可恶,我怎么会这么蠢啊!”
斜瞥了眼说着说着就咬牙切齿,对自己心软懊恼不已的安托,陈羽摇摇头,露出笑容。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安托会在沃伦姆德那么受欢迎了。
或许,这就是原因吧。
医者仁心。
虽然外表看似年幼,但是安托确实是个合格的医者。
这样的医生,谁不喜欢呢?
一边感叹着,陈羽一边迈着悠闲的步伐,慢慢朝远方走去。
不过他马上又想起另一件事。
话说回来,他记得安托身边是有个护卫的吧?
根据安托说的,似乎是灰喉担任她的护卫,只是因为以为罗德岛干员出了点意外,灰喉才离开。
想到这,陈羽不由默哀。
安托走了,希望灰喉在回营地的时候不会傻眼了。
.......
与此同时。
远在极寒地区的一架飞行器上,麦哲伦正抱着一个相框露出傻笑。
“诶嘿嘿,陈羽,伊芙芙,我马上就可以回去看你们了~”
被相框保护的照片里。
一张莱茵生命陈羽和塞雷娅她们的合照被保护得十分完好。
而在照片的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是一个带着笑意的帅气男子和一个跨坐在他脖子上露出白牙笑得十分开心的金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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