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霞空
藤野漫步在酒店的走廊当中,很快,他就利用鹰眼视觉,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客房。
他一脚踹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的豪华套房。
房间内的装修精致,家具奢华,看起来应该是高档套房。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拽出一把椅子,从兜里掏出红绳,而后将皮斯克随意的安放在椅子上绑好。
之后又找到这间套房的卫生间,掏出一个水桶,在水龙头前接满水,接著折返回到套房的卧室,端起,一把朝著皮斯克泼了过去。
皮斯克被冷水给强制唤醒。
他先是看了一眼绑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白袍,很快就明白了现状。
他这是被人给绑票了。
“我问你答……”
藤野掏出刚刚缴获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皮斯克的脑门,“懂?”
皮斯克一阵沉默。
尽管被枪指著脑门。
但身为酒厂的老员工,他还是有一定的职业素养的。
绝不可能透露组织的半点消息!
“看来你是不懂啊……”
藤野悠悠叹了口气,掏出死亡笔记笔,将笔帽指向皮斯克。
咻——
伴随著触发按钮被按下,一根毒针径直刺向皮斯克的脖颈。
然后,就是寂静深夜房间中,伴随著哀嚎声响起的,一顿以德服人的毒打。
在吐真剂与以德服人的双重作用下,皮斯克很快就开口了。
交代出了很多酒厂的情报。
比方说据点,以及这一次行动的具体内容什么的。
可是这些情报却并不能让藤野满意。
他这一次想要从皮斯克口中知道的,是有关于自己被暗杀,以及原主父母被暗杀的情报。
可是皮斯克,却并没有透露出半点相关的情报。
在系统出品的吐真剂的作用下,皮斯克大概率是不会说谎的。
看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米花蝙蝠侠竟然就是高中生侦探藤野同治……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就在藤野思索之际,瘫坐在椅子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皮斯克开口了。
“没错,我就是。”
藤野转头看向皮斯克,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哼哼……”
皮斯克冷笑了一声,并不意外。
从刚刚的问话中,他就已经察觉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高中生侦探藤野了。
而身著这一身白袍的米花蝙蝠侠,他倒也是听说过,只是不同的是,今天的白袍,没有戴面具。
虽说没有戴面具,但白色兜帽下的那一张脸,他却怎么都看不清。
就仿佛是被施加了什么魔法一般……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想办法活下去。
他有所听闻,米花蝙蝠侠从不亲手杀生。
或许这就是他能够活命的机会。
尽管身为酒厂的老干部,他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
但真当死亡的威胁来临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免感觉有些恐惧。
在危急时刻,恐惧尤为严重,最后转化为求生的希望。
只要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皮斯克说话有些漏风的开口提议道:“只要伱放过我,我就可以帮你去调查那些事情,毕竟要是让组织知道了我泄露了组织的情报,我的命……”
“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可还没有等皮斯克说完,藤野便将其打断。
在刚刚的审讯中,皮斯克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并且除去他以外,还知道了灰原哀就是宫野志保的这件事。
皮斯克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已经不能留了。
藤野的手一挥,银白色的袖剑自袖口滑出。
顿了顿,挥舞起的袖剑,径直刺向皮斯克。
寂静的月光下,在袖剑刺穿皮斯克胸膛的那一刻,无形的屏障仿佛随之破碎。
“噗呲!”
在皮斯克诧异的目光中,银白色的袖剑洞穿了他的胸膛。
紧接著鼻孔与嘴角开始喷涌出大量的鲜血,剧烈地刺痛使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
藤野拔出袖剑。
美丽的红色玫瑰自被袖剑贯穿的洞口绽放。
鲜血喷涌而出。
点滴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长袍,彷如在宣纸上点缀出了梅花般的斑点。
藤野甩手将袖剑上残留的血液甩得飞溅出去,斑斑点点的鲜血自银白色的袖剑脱离,沾染到客房棕色的地毯上。
藤野将袖剑收起。
尽管事先就有了准备,但一股异样感自浑身传达大脑……
他深呼吸一口气,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根中华香烟,来到客房的窗台前徐徐点燃。
烟雾在月色下弥漫,在带有附有系统镇静加持香烟的作用下,藤野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终究还是杀人了……”
他嘴角叼著香烟,抬头看向深空。
洁白的飞雪飘扬,乌云掩盖住了月。
原本被幽静月光映照著的长袍,白色被剥离得一乾二净。
染血的兜帽下,是漆黑一片。
第225章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琴酒拽著伏特加,趁著爆炸引发的混乱顺势逃离现场。
赶到停车场里以后,他就发现贝尔摩德,早已经等在自己的保时捷356a爱车旁。
此时的贝尔摩德已经优雅的戴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黑色的纱巾自帽子顶上披散而下,遮掩住她的样貌,一副优雅贵妇的模样。
“特意赶过来追杀那个女孩,结果被反将了一军……”
贝尔摩德透过黑色纱巾注视著狼狈不堪的琴酒与伏特加两人,发出了一声戏谑般的调侃:“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琴酒。”
琴酒闻言双眼微眯,脸色更加阴沉了。
恍惚间,他好像是回想起了刚刚那个戴著狐狸面具女人的语气。
从兜里掏出一根被压扁的香烟,掏出打火机点燃,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朝著贝尔摩德问:“皮斯克呢?”
“我们两个是分别被警方审讯的。”
贝尔摩德闻言没有犹豫,语气异常平静,“至于他去哪里了,那我就不清楚了……”
“叛逃了吗?”
琴酒看了一眼还在淌血且隐隐作痛的手臂,眼神中涌现出一抹杀意。
片刻后,杯户酒店附近的公路上。
“只不过,真没有想到,那个小女孩居然跟其他人勾搭上了……我倒是还想要看看那个女孩面对死亡的时候,绝望而扭曲的面孔呢。”
贝尔摩德开著车,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后排正在为伏特加处理伤情的琴酒,开口道:“所以,救走了那个小女孩的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
琴酒双眼微眯,甚至有些不愿回忆起刚刚痛苦的景象,不过顿了顿,他还是接著说道:“那是个戴著狐狸面具的女人。”
“戴著狐狸面具的女人?”
贝尔摩德疑惑了一句,脑海之中忽然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之前的那个拽著皮斯克的白袍。
不过顿了顿,她又假装猜测道:“该不会是那个喜欢用动物为代号的组织吧?”
“那个组织吗?”
琴酒闻言陷入了沉思。
“看来你这边麻烦事情不少啊。”
贝尔摩德点燃一根香烟,朝著车窗外吐出一口云烟,“看来我这个女演员也该休息休息,在霓虹这边好好悠哉一阵子了。”
贝尔摩德暂时并不打算将那个白袍的事情给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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