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装火炮
但是他听不懂没关系,夏狄的剧本还要继续。
“来,这是你通过海神三考的奖励——海皇三叉戟。”夏狄握着形似烧火棍的三叉戟,郑重其事的将其递给了恺撒。
望着眼前这长约一百七十公分,堪堪与自己身高齐平的金属棍,恺撒的眼神越发迷茫。
究竟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还是他出了问题?
海皇三叉戟貌似可能或许应该不长这样吧?
怎么只有戟把没有戟矛啊?
你把戟矛藏哪去了?
原本见到夏狄捏斧成棍,他还怀疑眼前这位是掌握了深奥炼金术的龙类,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青铜与火之王,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逗比!
“咳咳,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夏狄嘴上这么说,厚如城墙的脸皮上看不到一丝羞愧,他将海皇三叉戟硬塞入恺撒手中:
“原本还有乌金振金艾德曼金,但是被我挪用了导致材料不够,三把斧子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你将就着用吧。”
一番话说的厚颜无耻,但恺撒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社会的本质就是层层分级,就是上层对底层的不断剥削,何况在龙族文明中人类一直都处于弱势地位,那些高层次的生命已经习惯了剥削人类。
而他身为加图索家族的少主,天然就是剥削阶层的一份子。
伸手握住沉甸甸的棍……海皇三叉戟,并没有什么天地色变大海翻涌不歇的异象产生,甚至连神器择主必备的嗡鸣震颤或者隐隐传来的喜悦之感都没有,恺撒握着三叉戟的戟把细细感受,除了重以外别无他想。
跟条螺纹钢似的。
恺撒心里暗自嘀咕这个秀逗龙类究竟在打什么歪主意,又听见夏狄说道:“既然你通过了海神三考,获得了海皇三叉戟,那就要负起守护大海的责任。
别看这就剩下一个戟把儿了,它依旧拥有操控海水和号令海洋生物的权能,为了让你尽快熟悉自己的力量,交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去把附近海域那群狗粮养的捕鲸人连人带船一起沉了。
等你完成任务之后,黑虎和阿福会带你来找我。”
生怕恺撒不知道接头鱼是谁,夏狄抬手招来两只体型庞大的虎鲸,其中赫然便有救下恺撒的那只,被他命名为阿福。
这家伙就是昨天叼着虎鲨找他要龙肉干的小机灵鬼,黑虎则是它的姐姐,脾气相当暴躁。
刚才他一口气把渔船吹得只剩下龙骨,幸免于难的渔民在冰冷的海水中扑腾,像当初被他们折磨屠杀的鲸豚鲨一样想要挣扎着想要活命,黑虎便带着鲸群从远处赶来,甩动粗壮有力的尾巴将这些犯下无边杀戮的家伙给抽的嗷嗷直叫。
它们明明可以一尾巴将人抽的四分五裂,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收着力当皮球踢。
它真的,我哭死.JPG
恺撒愣愣地看着夏狄从兜里摸出一大包肉干喂给两个动物演员,明明他戴着隔绝海水和气味的头盔,竟然还能闻到那股子肉香,简直离谱。
摸了摸肚子,又咽了口唾沫,如果他是从意大利来到了日本,说明此刻距离他海啸翻船也只过了几个小时,刚好是晚餐时间。
可惜夏狄并没有要给他分一份的意思,将龙肉干全部塞进黑虎阿福的嘴里:“别看了,这玩意儿以你目前的体质还吃不得。”
恺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虽说他的身体素质放在混血种里边也称得上强悍,但想跟这群体长数米重达数吨的虎鲸比,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叫恺撒,恺撒·加图索,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金毛少年很想质问夏狄,地震和海啸是不是他搞的鬼,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再怎么中二也不会像动漫中的傻叉主角一样,在未脱离危险的情况下给自己挖坑。
尽管恺撒从小到大都活的像是个主角,可他深知主角光环并不一定永远伴随左右,说不准在主角作死的一刻光环恰好需要充电消失了一会儿,等它回来以后就发现主角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他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是河神。”
“我知道,但你的名字……”
“叫我河神!”
“可这里是海……”
“I am the River God!”
“……”
“好吧,你赢了。”恺撒无奈叹气,他也是一天下来遭受的冲击过大,差点忘记了不能和脑子秀逗的家伙置气的道理。
看看代理家主弗罗斯特,人到中年就拄上了拐杖,恺撒严重怀疑他就是因为和不着调的种马老爹置气才导致中风,经过全力抢救以后才恢复行动能力。
少年在心里腹诽,全然没注意夏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加油好好干,少年,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伸手搭在恺撒肩上,夏狄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接着手上用力将金毛少年变作人肉陀螺,在海水中疯狂打转,引得黑虎阿福等虎鲸强势围观,而他本人则身形淡去,深藏功与名。
“嘤嘤嘤(他在干吗?)~”
“嘤嘤(玩耍)~”
“嘤嘤(我也要玩)~”
一阵交谈过后,嘤嘤怪虎鲸围着恺撒号陀螺玩起了绕圈圈游戏。
……
东京,源氏重工株式会社大楼。
原本每晚都有上百号人值守的大楼此刻显得有些空旷,蛇岐八家高层全部赶往家族神社开会,讨论该如何将“神”按死在胚胎中,并探讨是否该和学院本部合作,又该怎样才能在事后销毁证据不让本部抓到把柄从而重新掌控日本分部。
此刻留守总部的人手不多,但为了防止猛鬼众偷家,留守人员里有不少高级混血种,其中就有两个蛇岐八家少主的家臣。
乌鸦和夜叉坐在监控室抽着烟,吞云吐雾间不忘念叨一下某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少主。
“说起来少主明天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咱们带点礼物。”
“想太多,少主最烦的就是咱们这种粗人了。”
“啊,正义的朋友什么的,真是……噗哈哈,我年轻时也这么年轻。”
“小声点,被人听见咱们可都得被家法处置。”乌鸦示意夜叉别这么放肆,毕竟是宣誓效忠的少主,口头上的尊敬还是必不可少的。
“得了吧,那群老家伙压根没把少主放眼里,否则不可能如此重要的会议怎么不让我们这些少主家臣旁听,反而让我们在这看大楼当保安。”夜叉吐了个烟圈,不满道:
“全东京最安全的就是这里,猛鬼众失心疯了才会进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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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人内卷的修仙界,其他同族都在忙着契约人族修士努力修行延寿的时候,身怀妖族血脉的路凡却反其道而行之,契约美女老师过上了躺平等人带飞的日子:
“富婆,饿饿,饭饭~”
(本章完)
第274章 夏狄:一切战术转偷家
在东京,蛇歧八家的总部算是安保级别最高的那一档,就连日本首相府邸的安保力度都无法与其媲美,毕竟日本首相不会愿意睡在军火库上边。
因为猛鬼众有重返东京和蛇岐八家抢地盘的迹象,家族的高级战力又一窝蜂跑去神社开会,所以留守的安保人员全员荷枪实弹,虽然没到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各个楼层的安全通道和电梯口通风管道都有人把守,保证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就在监控室的乌鸦和夜叉在背后说领导坏话的时候,有个身着黑色练功服的老者出现在源氏重工株式会社大楼外的阴影中,看着那即将成为过去式的蛇岐八家总部,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行劫匪同款黑色头套戴上。
别误会,不是他脑子抽了要赤手空拳去蛇岐八家挣点外快,只是想摸进去找点资料,看看自己被人忽悠走的祖传染色体是否出现在了别人身上。
平常时候,上杉越每晚都是到了深夜才收摊回家,可今天他有点急事,只出了半个小时的摊便早早打烊,把吃饭的家伙全部放好后,换上一身衣服后便匆匆赶往玉藻前。
在当年他还是蛇岐八家的种马皇帝时,曾和犬山家的小子有过数面之缘,犬山家是蛇岐八家中最弱的一支,因为赚皮肉钱而被其他家族看不起。
那时候正值二战期间,当时的犬山家主是侵略战争的铁杆拥趸,整天跟激进派的青年军官们混在一起,就是想要做些大事证明犬山家不是只会靠女人吃饭,当年上杉越鼓动族中青年参军的演讲稿撰稿人就有他一个。
而对方的结局也令人下饭,在天皇宣布投降的当天选择了切腹自杀,将烂摊子留给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战争的失败与赔偿导致日本的经济严重衰败,上杉越还记得那会儿他这位地下世界的皇帝家里连烧水的煤炭都没有了,而其他家族也是拴紧裤腰过日子,甚至还把手伸进风俗业里来,抢犬山家的女人和生意。
犬山家主得了个殉道者的美名,可怜三个孩子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但当时的上杉越可没空管他们的死活,那时候他刺杀昂热失败,还收到了对方送来的档案和证词,上边记载了日军在战争中所犯下的无数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恶行。
当时他一边奚落美国佬的无耻,竟然将战争的错误全部算在日本人头上,一边安慰自己日本是为了打破岛国的束缚,将列强施加在日本身上的凌辱还回去,直到他在一份血腥残酷的大屠杀证词……
他对在那份证词中关于屠杀的指控嗤之以鼻,被臣子灌输了圣战理论洗脑的他完全就是个缺乏常识的白痴,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军队会做出这种事情,直到他看到有一位法国天主堂的修女在证词中提到了自己妈妈的名字。
她死了。
死于自杀。
已经是一个老嬷嬷的她本可以待在教堂颐养天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返回战火纷飞的故乡,在危急关头救下一批妇女,将她们伪装成修女秘密离开以躲避日军的追捕。
她本该像奥斯卡·辛德勒一样被后世赞扬,但有个该死的蛆虫识破了她们的伪装,除了她其他妇女无一例外被侮辱杀死,无法忍受那血腥残酷的一幕,老嬷嬷选择开枪自杀,最后尸体还被那个该死的蛆虫卑贱的蝼蚁用刀给切断,美名其曰“试刀”。
暴怒的上杉越想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找出来砍断切开剁碎,但那个家伙和犬山家主一样在宣布投降的当天切腹自杀,他的牌位被供奉在蛇岐八家神社的高处,被誉为英雄,因为他证明了自己的武士道。
无法手刃仇敌的他冲进家族神社,当着神官们的面砍断对方的灵位,踢翻长明灯,甚至把骨灰都给养了个一干二净。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那个蛆虫已经死了,还是满载荣誉而死。
怒火无处发泄的他烧毁神社,将记载日本混血种历史的珍贵资料壁画付之一炬,随后回到家中杀死了七位妻子,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离了蛇岐八家。
蛇岐八家本就在战争中损失惨重,经他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彻底沦为秘党的附庸。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在他满身鲜血离开家的时候,遇到了刚出院的犬山贺,原本他应该将目击者杀死,但他没有这么做。
这个倒霉的大男孩也是战争的受害者,上杉越身上洗刷不清的罪孽中就有他的一份。
后来他在东大后门那条老街一躲就是五十多年,也曾与犬山贺见过一次。
但那时候他已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只是一个卑微的拉面师傅,犬山贺也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皮条客,他成了名震日本的风俗业之王,蛇岐八家的剑圣,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的部长,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当时犬山贺被大人物们簇拥着登上豪车,而他则是推着自己的屋台车前往东大后门摆摊,两辆价值相差数万倍的车擦肩而过,两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错,但他们都认出了彼此。
上杉越以为犬山贺会将自己的行踪公之于众,或者私下里来找他想要达成什么不正当交易,但他等了几十年,始终没等到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最后还是自己为了疑似是后代的人跑去找犬山贺打听情报。
没办法,他当年犯的事太大,蛇岐八家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一旦暴露行踪必然招致铺天盖地的追杀,届时可就不是客客气气请他回去当老种马,而是被按在实验台上抽取精血。
可惜他来晚一步,抵达玉藻前的时候犬山贺刚好离去,行色匆匆似乎有大事发生。
他感觉大事估摸着和今晚的四位小顾客有关,或许是蛇岐八家发现皇血拥有者偷偷溜出门玩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
一路尾随之下发现人是朝着被他烧毁的神社方向赶去,不想重回伤心地的上杉越便来到总部大楼,准备来个独闯龙潭。
虽然他没有接受过忍者训练,在侦查潜入这方面给风魔家的人提鞋都不配,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把目击者全部杀死就是一次成功的潜入,等事后再把黑锅栽赃嫁祸到猛鬼众头上,就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这般想着,他避开监控,悄无声息摸到了源氏重工株式会社大楼后方,用手刀将几个巡逻的守卫放翻在地,从守卫身上翻出钥匙准备从后门进入大楼内部。
然而就在他准备将钥匙插入锁孔之时,荒废多年的危险预知突然回光返照般开始疯狂示警,似乎他这一捅容易把自己人捅没了。
扫了眼平平无奇的后门,上杉越看向的倒在地上的守卫,发现他们都带着特制的手套。
“有没有搞错,玩这么花么?”上杉越嘀咕一声,蛇岐八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人看守的大门竟然还要通电,简直丢人现眼。
扒下特制手套戴上,有惊无险推开真·电子门,一身黑的老头闪身摸进了大楼内部。
然而还没等他关上门,就发现身上多了十数个红色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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