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闲养老
小当看到这一副直皱眉头。
奶奶这分明就是不信自己!
要么是她疑心太重,要么就是她重男轻女,要么就是她本来就这么恶心。
把整个窝窝头都舔一遍,用来表示对其占有,这多少有些那个……
小当刚想到这里,槐花就童言无忌地说道:
“姐姐!奶奶怎么像狗一样呢?好恶心啊!”
“不对,狗不吃窝窝头的。要吃也是整口吞下。奶奶比狗还恶心!”
“槐花你别乱说!”
“奶奶只是饿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小当赶紧捂住槐花的嘴,并强行解释了一句,以便给贾张氏一个台阶下。
不然。
被她记恨上了,少不了被她恶意报复。
不过,小当说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贾张氏已经记恨上了槐花了,而且连报复的手段都安排好了。
这时候,你小当站出-来说那种话什么意思?
想让我原谅槐花?
怎么可能?
一会连你一起收拾喽!
不过,她却没有发作。
有什么事-情,都得等到吃饱饭再说。
现在贾张氏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要是真动起手来,连两个小女孩都打不过。
所以,她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又往热水壶的方向指了指,接着指了指面前的窝窝头。
好孙女,帮奶奶热一-下窝窝头啊,以后肯定会好好疼你的!
谄媚的笑,配上带血的嘴,让贾张氏看起-来无比滑稽。
小当也靠着唇语猜出了大概意思,心里觉得了阵发毛。
奶奶肯定在心里憋着坏呢,不然不会笑得那么阴险恐怖。
不过,小当还是识趣地接过那个沾着口水的窝窝头,用开水烫过之后,就还给了贾张氏。
“奶奶,给。”
“……”
算你识相!
贾张氏接过窝窝头之后,立刻就狼吞虎咽起-来。
她从来都是胡吃海喝的,还是第一次觉得窝窝头这么好吃过。
极度饥饿之下,出于本能,她也顾不上牙疼了,囫囵地把那个窝窝头吃进了肚子里。
填饱肚子之后,贾张氏就招手示意小当和槐花走到炕头边。
……
“棒梗,你这次回大院后可不能淘了啊。你这腿可不能乱动,不然坏了可就治不好了!”
秦淮茹背着儿子,还得拎着饭盒和一副拐杖。
要不是她力气还算大,而且一路上的积雪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肯定还得结结实实摔几跤不可。
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棒梗给摔了。
好不容易才接上了腿,要是再不小心摔断了,那找谁说理去?
“妈,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乱跑,您就放心吧。”
棒梗随口回答了一句,却是根本没有把秦淮茹说的话放在心上。
好在一路上有惊无险,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还没进前院,就听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老婶子,你这心也太黑了吧?用那么一些破破烂烂的锅碗就想换我家的粮食?”
接着,小当的声音也传出-来。
“我奶奶的意思是您那粮食也不是什么好货,您爱要不要。反正您新的锅碗又要花钱又要花票证。”
“要是您不要,我们就低价买给收破烂的。您不收我们就卖了,赶紧买吧,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嘿!还威胁起-来了。”
阎埠贵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满。
“您不要,那我们就不卖了!”
“等等,谁说我不要了。这是等价交换,我觉得值它就值,行了,一手交锅碗,一手交粮食。”
“……”
秦淮茹听了几句,立刻就明白了前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敢情自己婆婆贾张氏让小当给她当起翻译来了,而且还把家里多余的锅碗给卖了。
而目的就是换粮食。
正愁着最近吃不饭呢,结果婆婆就忙活起-来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感到十分欣慰。
以前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现在当了三个孩子的妈,她自然知道想让一-大家子人都吃饱究竟有多难。
这要是搁以前,贾张氏根本不管家里的吃饭问题。
她这个老虔婆就只管吃,还有在一旁说风凉话,别的事-情人她一概不管。
其实也就是她吃太饱了,所以她才有那么多坏毛病。
要是普通人,饭都吃不饱,哪还有时间精-力管那么么多破事?
现在贾张氏饿急了,才想办法找吃的。
虽然用锅碗来换粮食吃多少有点短视,但至少解决了燃眉之急,不至于让几个孩子饿死。
所以秦淮茹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心里还有点高兴。
只要婆婆贾张氏能支楞起-来,那自己的压力就可以大幅度减少。
想到这里,秦淮茹走进前院后立刻放下棒梗,递过拐杖并低声道:
“我去帮奶奶,你就呆在这儿哪也不要去〃¨。”
“好。”
棒梗点了点头,然后就靠在墙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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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疼得要命,鬼才乱走动呢!
秦淮茹安顿好棒梗后,就向阎埠贵家望去,果然看到了贾张氏。
除此之外,还看到了小当和槐花。
然后,秦淮茹就惊讶地发现她们两人的脸上竟然都带上了醒目的巴掌印!
一看就知道是谁打的!
除了那个作妖的婆婆贾张氏还有谁?
秦淮茹也忘了帮忙压价的事,立刻冲上去质问道:
“妈,您是不是打孩子了?下手怎么这么狠?”
“她们两个还小,您怎么下得去……”
“啪!”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大耳瓜子。
不知是因为打过小当和槐花的原因,还是因为饿得没力气了,贾张氏这一次的巴掌扇得软绵绵的,并没有对秦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妈,您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昨天打我,今天打我,我倒无所谓。但是您怎么能打孩子呢?”
“她们两个还小,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您,您也太不讲理了。”
秦淮茹说完,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一次她倒没有装哭,她心里是真委屈。
好端端的,问两句话都要挨打,看来婆婆贾张氏这一次是病得不轻。
又打孙女又打自己这个儿媳妇,这是打算六亲不认吗?
该不会是昨晚被开水烫坏脑袋了吧?
不过,这些话秦淮茹并没有说出口。
当着阎埠贵的面,还是要给婆婆留一些面子的。
表面功夫要做足,不然,逞一时之气,那可就把以前自己辛苦塑造的‘委屈小媳妇’形象给毁了。
人设塑造起-来容易,但是一但毁了,修复起-来可就难了。
所以,秦淮茹埋怨了几句之后,就一个劲地抹眼泪。
一半是真哭,一半是假哭。
也不知道她的泪腺是怎么长的,她的眼泪流起-来可就没完了,流了一行又一行,擦都擦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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