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177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第276章 水溶:强人行径

  几案上,壶内水汽氤氲,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渐渐弥漫整座庵堂,曼妙的茶香四溢,温润香浓,让人心神荡漾。

  此刻,妙玉娇躯酥软,杨柳般的腰间酥麻绵软,清冷的玉颊绚丽如霞,恍若四月桃李,那双晶莹清彻的美眸直视少年,眉梢间见着恼怒,讥讽道:“你这登徒子,贫尼早已勘破红尘,世间繁华于贫尼如浮云,何需满嘴污言秽语,不过是为了己身“私欲”。”

  什么渡她得道,冠冕堂皇的,不就是想着轻薄于她。

  有心推开少年,但身子的绵软却使不上劲,心中还有些莫名的有些舍不得,让素来克己守礼的师太心中涌起一股羞耻感。

  佛门中人,怎能陷入泥沼而不自拔。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只是言语呵斥的,可也不见你有半分抵触之意,就这么在意师太这层身份?

  莫不是这就是“既要又要”?当真是面子有了,里子也有了。

  思及此处,水溶笑着说道:“师太说我是登徒子,我若是不做出些登徒子应当做的事儿,倒真是辜负了师太一番心意。”

  面对口是心非的女人,多说无益,最优的选择便是堵上她的嘴儿,显然,水溶便是如此做的,俯身便凑了上去。

  “你”

  妙玉正欲呵斥,桃蕊般唇瓣碰上一股柔软,不由的杏眸圆睁,看着少年近在迟尺那清秀的面容,一颗芳心“砰砰“跳的厉害,素手抵在少年身前,下意识的推着,只是这绵软的气力哪里推动得了人儿,眼见少年破关而入,那霸道恣意的气息弥漫周身,只觉脑中晕乎乎的,一时之间,什么佛门经书、戒条都抛诸脑后,素手紧紧地将少年身前的衣袍攥成团儿,美眸微微阖上。

  不大一会儿,水溶目光落在已然在怀中的丽人,玉颊粉腻,那柔软的唇瓣上泛着晶莹光泽,抿了抿唇,指尖在丽人清丽的玉容上盘桓,笑道:“师太,可心如止水乎?”

  此刻妙玉细气微微,玉颊涨的彤红,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鼓声阵阵,山峦起伏不定,清丽的眉梢间透着几许羞嗔,那唇齿相交间的痴缠令人羞不自抑。

  闻得少年之言,妙玉只觉心中羞愤、惭愧,她自诩圣洁如玉,但刚刚居然不曾抵触,甚至于沉陷其中而不可自拔,读了这么多经书,当真是白瞎了去。

  而且一番蹂躏之后,少年居然还问她的心境,人话否?这不就是摆明了作践她。

  思及此处,一股子被冒犯的气急败坏浮上心头,妙玉怒从心中来,扬着一张不同以往的娇媚脸蛋儿,美眸对上少年炽热的眼神,见其好似择人一般,不由的芳心惊动。

  事态的发展愈发不受控制,原本温润如水的少年,眼下却变成了强取豪夺的恶霸,这般情形,怎得与梦魇时相似,心中不禁有些莫名,并不抵触少年的莽撞之举,芳心深处,隐隐透着几许雀跃欣然。

  不由的,妙玉一时之间败下阵来,玉颊上浮上一抹红晕,伸手将少年轻抚脸颊的手儿挥开,眼神飘忽不定,颤声道:“堂堂郡王爷,却强取豪夺一佛门之人,这等行径,与强人何异。”

  水溶见状,心中莫名的异样起来,明面上玉容清冷,严词喝止,一派圣洁光辉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给人一种不忍亵渎之意。

  然而娇躯的颤动,却又显得如此欲拒还迎,根本就不像是受人所迫。

  而且水溶此番作为不过是权贵的一般做法,何至于强人行径,原著中妙玉的结局就是被强人所掳,莫不是师太福临心至,喜欢被强人所难,将圣洁师太的戏码演足来?

  若妙玉当真是抵触,刚刚怕是会下狠口,何至于让他轻易破关,再加上那笨拙的迎合两情相悦,这就不叫是强人行径,应是情趣才是。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水溶知晓妙玉师太心中有意,眼下如此,应是捆于身份而不可自拔,现下受人所迫,顺理成章的接受下来,也算是不违背本心。

  这是不是自欺欺人的戏码?

  思及此处,水溶眸中愈发炽热,恍若灼人一般的看向丽人,既然对方想演,他自当配合,展现出精湛的演技。

  于是水溶伸手捏着妙玉的皓腕,洁白的藕臂在余晖之下熠熠生辉,不由的让水溶的食指在其掌心挠了挠,笑道:“男有情,女有意,何谈强取豪夺。”

  掌心的异样,让妙玉有一股子酥麻之感,又闻得少年之言,知晓其对自己有情,只觉面红耳赤,芳心又惊又喜。

  少年所言,的确非虚,若不是她心中有意,怎会任由少年欺辱。

  只是话说如此,但妙玉怎会承认,自顾自的恼道:“贫尼一介出家人,何曾有意,王爷莫要胡言乱语。”

  水溶闻言心中颇觉好笑,实话实说,妙玉确实从未说过有意之语,然而身体远比嘴唇更有说服力。

  握住丽人略显颤栗的手儿,十指相扣,水溶目光落在丽人清丽的玉容上,开口道:“出家人又如何,本王想要,你便逃不出,师太还是乖乖顺从,如此也可少受点罪。”

  这欺男霸女的,当真是难以言明,有些让人沉浸之中。

  “你,你”妙玉芳心错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之人哪里是温润少年,分明就是强人。

  贝齿轻咬红唇,妙玉脸颊嫣红,眉宇间透着一股妩媚流转,嗔恼道:“王爷是要用身份压人,真当贫尼好欺负,大不了大不了.”

  接下来的话儿,妙玉却说不出口来,若是旁人,她尚且能视死如归,然而面对眼前的少年却狠不下心来,甚至于心底深处希望少年霸道恣意,助她脱离世俗的枷锁。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他不光是要以身份压人,还要

  见妙玉羞不自抑,娇躯并未抵触,心下亦是了然,伸手将丽人拴在腰肢上的秋香色的丝绦解了下来。

  妙玉见状,美眸瞪大,忙伸手捂紧腰间的松垮,玉颊“腾”的一下彤红起来,眸光直视少年,似是透着最后的倔强,颤声道:“王爷身份尊贵,何等女子要不来,何苦为难贫尼一介出家人。”

  水溶垂眸看了丽人一眼,心下也是了然,最后的底线都被扒了却仍未有抵触,实际上已然是默然,眼下出言,无非就是基于身份的纠结。

  此刻若是水溶退缩,那当真就是白痴。

  思及此处,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四目相对,质问道:“师太,世上女子千千万,然而知心的又有几人,我知师太遁入空门非本意,只是世道艰难,无可奈何,人生不过百年光景,师太年华正盛,应随本心而动,何必苦熬,与那青灯古佛相伴。”

  青春年华,谁真的想苦熬一生,说到底也不过是求生罢了,若是妙玉当真心无旁骛,他也不会来招惹这位圣洁的师太。

  妙玉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少年,清丽的眉宇之间见着几分欣然,却如少年所言,她自小出家并非自愿,只是家中父母安排。

  眼前的少年,确是知她之人,也罢,便随了他去,要怪的话,就怪是自个先动的凡心,造就了这番孽缘。

  左右她一介女儿家,也反抗不了。

  水溶见丽人捂着腰间的手儿松了下来,当即会意,一边将解下来的丝绦套在丽人洁白的皓腕之上,一边开口道:“师太,我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妙玉:“.”

  轻薄于她,甚至现在套着她的双手,你告诉我你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许是心神错落,眸光呆呆的看着少年的所作所为,待素手被轻轻套上,才缓过神来,清丽的玉颊愈发见红,啐道:“你这是作甚。”

  怎得,她都默认下来,还玩这一套,尊贵的王爷当腻了,当起强人来?

  恍惚之间,梦魇时遭遇强人掳劫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与今日场景渐显重合,芳心中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悸动。

  水溶将丽人推倒在地,俯身噙在丽人的桃蕊的唇瓣上,攫取甜美,过了一会儿,嘴角噙着笑意,附耳道:“本王自是做登徒子该做的事儿。”

  都说他是登徒子了,自是做轻薄之举,难不成当犯人审讯?

  妙玉美眸涟涟,抿着唇儿不做应答,素来洁癖的她并不反感唇齿相依,似是回味甘甜。

  这时,察觉着道袍上的排扣被解开,妙玉清丽、白腻的脸颊彤红如霞,晶莹美眸似盈盈秋水,缚住的双手绵软无力,只好偏过螓首,任由少年胡作非为,低声道:“贫尼是不详之人,王爷与贫尼扯上干系,怕是受到牵连。”

  水溶目光落在丽人白娟丝的抹胸上,其上白莲栩栩如生,圣洁无暇,不觉眼前一亮,听得丽人之言,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不做亏心事人就不会不详。”

  不详不详,何为不详,不过是自怜自哀罢了。

  妙玉闻言唇角微微一抽,美眸怔怔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几许复杂,眼下这番情形,不就是在做亏心事了.

  水溶不觉有他,将白莲堆了起来,目光落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只觉心中有一团火,灼得人厉害,俯身噙了下去,只觉丰腻流溢,唇齿留香。

  妙玉腻哼一声,玉颊粉腻,玫红之色弥漫在玉颈上,缚住的素手不由的套在少年的肩头,美眸微微阖上,畅游在彩云之中。

  不大一会,水溶指尖捻了捻,只觉一片冰凉,便凑在晶莹的耳畔上,轻声耳语道:“师太,本王来伺候你。”

  师太洁白如雪,当得起伺候,况且,他还指望着素来有洁癖的妙玉能伺候于他,自是要攻破其心防。

  妙玉闻言心中疑惑,什么叫伺候于她,正恍神之际,只觉芳心一颤,垂眸看着那少年,美眸之中蕴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王爷怎会自甘下贱,不嫌脏吗.

  PS:就一章,写不出来。

第277章 十六叔缘何在此?

  镶有鎏金铜饰的亭式马车内,水溶倚坐在云龙坐垫上,头系蓝色束带,一袭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显得华贵儒雅。

  接过元春递上来的茶盏轻抿一口,水溶的目光落在其盛装之上,一袭清蓝色的长裙,一头青丝梳成华髻,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映得面若芙蓉,腰间一条青色的腰带,扣着几颗珍珠,袖间朵朵娇艳兰花盛开,芳香迷人。

  “夫君,怎么了?”

  元春见少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眼弯弯,水嫩的粉唇微翘,一双美眸盈盈如水,恍若星辰。

  水溶瞧着丽人眉眼间透着的几许期待,自是明白丽人的明知故问,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伸手捏了捏其丰润的脸蛋儿,只觉柔滑、酥软,好似捏出水儿来,道:“自是娘子国色天香,光彩夺目。”

  好吧,既然元春想听甜言蜜语,水溶自是不会吝啬,毕竟甜言蜜语可是女儿家的杨枝甘露,能滋润夫妻感情。

  况且他说的也不错,元春性姿绝美,本就是一等一的佳人,尤其是在府里之时,元春夙来较为清雅,今儿个陡然盛装出席,这种风格的反差感,自是让水溶多看那么一两眼。

  饶是知晓少年会甜言蜜语,可听见之后,芳心还是又喜又羞,素手挥开少年的手,星眸嗔了少年一眼,唇角的弧度愈发的翘了起来,显然心里受用,甜腻道:“妾身花了功夫添的妆,夫君别弄花了。”

  花信妇人带着软腻的夹子音,还真是甜。

  水溶轻笑一声,身子往后靠了靠,带着几许埋怨的语气道:“俗语有云:“女为悦己者容”,在府里的时候不见娘子精心打扮,可见娘子心里是没有为夫。”

  元春闻言,不由的掩嘴轻笑,若是旁人说出这话,她定然多想,然而夫妻近一载,对眼前的夫君还是了解颇深,不过是戏谑之语,拿她打趣的话儿罢了。

  而且元春心中深知,若是接了这话茬子,指不定少年会如何阴阳怪气,甚至于提出些什么“过份”的要求来,索性嗔了其一眼,缄口莫言。

  跪伏在毛毯上,素手轻轻揉着少年腿脚的傅秋芳见王妃并未作答,芳心微转,扬着一张婉丽的脸蛋儿,酥酥糯糯的道:“今儿个是永王的生辰,祝贺的皆是名门贵胄,王妃代表着咱们北静王府的脸面,此番上心添妆,不也是顾着王爷的体面。”

  傅秋芳在王府大抵也就是一个管事女使的地位,不过随着被水溶宠幸,而且还躺过王妃的绣榻,四人大被同眠,更甚者在王府里是除了元春以外第一个腹中饱食之人,情感上自是不同一般,插上一两句话儿,自是不打紧。

  况且这话,不也是在替王妃辩白。

  水溶闻言,眉头不由的轻挑,目光落在容貌端丽的傅秋芳身上,轻笑道:“伶牙俐齿的,戳烂你的嘴去。”

  还盘算着作弄一番元春,不想被傅秋芳给岔开了,不过水溶也并未过多在意,毕竟这也是他的人,身姿苗条,外秀内媚的,颇衬心意。

  若不是元春在旁,指不定当即戳她嘴巴子。

  傅秋芳听着少年的训斥之语,知晓其不过随口一言,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经过少年的洗礼,知识储备不少,如清霜的玉容浮上一抹晕红,低垂着螓首,美眸盈盈如水。

  这戳嘴的事儿,难道还少了去?

  水溶倒也没在意,听见傅秋芳言及永王生辰的事情,心中沉吟一声,开口道:“秋芳、抱琴,进了永王府,护着些王妃,别让人冲撞了。”

  男女分宾而席,等到了永王府,水溶与元春便要分开,虽说北静王府地位超然,除却那巍巍宫阙以外,旁的都不带怕,但皇子生辰,祝贺的人大抵都是皇室宗亲,后宅女眷也都是一些“王妃”之类的。

  元春虽是郡王妃,可出身不过是国公府二房嫡女,这陡然之间飞上枝头,眼馋肚饱的不在少数。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说一群女人,这都可以开话剧团了,怕是不会安静。

  倒不是说元春性情怯懦会被人欺负,之所以让秋芳以及抱琴护着,那是因为一旦元春下场就无转圜余地。

  秋芳与抱琴闻言,自是笑着点头应诺。

  元春见状腻歪道:“妾身又不是张扬之人,岂会不懂事儿。”

  且不说她在宫中如何谨小慎微,就单单她在王府表现出来的管家能力,岂会是愚昧妇人,只是听着少年霸气护妻的话语,不由的芳心悸动,恍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他知晓元春有这份能力,只是知晓归知晓,关心的意思不得表现出来,总不能说“为夫相信娘子”这般没有情感的话语,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来的自在。

  于是水溶拉着元春的手儿,温声道:“这不是担心娘子,若娘子受了委屈,为夫岂不是心疼。”

  甜言蜜语的,还不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