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伸手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鼻间萦绕着丽人浓郁的奶香味,说道:“小东西,听见没,再惹着你娘,仔细揭了你的皮。”
“呸,胡沁些什么,你敢动他试试。”
张盼儿听着少年的打趣的话语,眉眼眼洋溢着甜蜜之色,这种平常的“夫妻”生活,才是丽人心中所盼。
只是这不正经的话儿,又让丽人忍不住的啐了起来。
自个去了半条命稳下来的,嘴上抱怨抱怨可以,但要是谁敢动他,非得揭了对方的皮去,即便是孩子他爹也不行。
水溶闻言顿觉无语,这张盼儿怀上孩子之后,真就是性情大变啊,居然倒反天罡。
好吧,其实这样的张盼儿也不错,挺有意思的。
抬眸看着嗔怒的张盼儿,那张明艳的脸蛋儿粉嫩异常,清秀的面容凑了上去,手儿也习惯性的攀援而上。
张盼儿见状,芳心一颤,长长的眼睫阖上,雪腻的脸蛋儿已然羞红成霞,伸手轻轻攀上那少年的肩头,感受着少年的温情.
“别。”
正腻歪着的时候,张盼儿忽地推开了少年,素手抓住身前不安分的手儿,妍丽的脸蛋儿嫣然欲滴,颤声的阻止起来。
这.怎的如此不知情重,弄得都浸湿了。
水溶垂眸而望,瞧见丽人身前衣裙的异样,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倒是没想到张盼儿不可斗量。
轻咽一声,水溶笑道:“别浪费了。”
张盼儿闻言大羞,一双明眸盈盈如水的看着少年解开她的襟口,芳心直啐,最是喜爱这一口了,倒是如了他的意。
但也不知怎得,丽人心中并不反感,反而芳心欣然,要是少年反常起来,她还觉着因为自个有了身子,少年便嫌弃她哩。
水溶俯身凑在雪白之上,回忆着那毫无记忆的稚儿时光,支吾道:“盼儿,可有想。”
张盼儿贝齿轻咬着粉唇,莹润的美眸不由的横了少年一眼,颤声道:“自是想的。”
被这小东西折腾的整宿睡不着的,不就是需要有人陪的时候,能不想吗?
虽说那永王紧张自个肚子里的小东西,时常相陪,但永王能与水溶这个孩子她爹相比?嫌弃还来不及呢。
怀着身子的女人,心思可是很敏感无常的。
水溶闻言,会心的笑了笑,将丽人轻轻放在罗汉床上,
张盼儿回过神来,美眸凝视着少年,妍丽的玉容上有些不自然,道:“不可,不能伤着孩子。”
想归想,但现下还怀着呢,切不可胡来,她可是知晓少年的长处,万一捅伤了孩子,哭都来不及哩。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说道:“大侄儿精心安排,咱们也不能辜负大侄儿的一片心意,盼儿不用担心,会仔细些的。”
永王那拙劣的演技,摆明了是制造机会,既如此,水溶又何必惺惺作态。
要是两人私下偷情的,水溶也不至于在厅堂里便荒唐起来。
其实,永王大可直接醉倒在厅堂里,不必强行尬这带着水份的演技。
张盼儿闻言,心下微微一怔,艳丽的容色犹豫几许,偏过螓首,颤声道:“那仔细些。”
其实,丽人何尝不想念少年,
水溶闻言不再多言,侧躺在丽人的身后,手儿轻抚着丽人隆起的小腹,渐渐滑落,只觉手上一片沾湿,不由的轻声耳语道:“苦了盼儿了。”
张儿芳心大羞,温婉如水的脸颊羞红如霞,说这些作甚,还不是他作的。
第356章 妙玉:君子之交淡如水
轩敞的厅堂内,几案上摆放着的三脚的金兽香炉飘出袅袅轻烟,宛如一幅轻盈的帷幕,飘悬空中,如仙如雾。
此刻,张盼儿娇躯酥软的倚靠在罗汉床上,面颊红扑扑的,那双清彻动人的明眸恍若烟雨迷朦,显得格外的动人。
水溶轻轻抚着丽人的小腹,脑袋凑在丽人蕴着玫红色的玉颈间,鼻间萦绕着丽人沁人心脾的甜香,轻声道:“盼儿,这段时日,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瞧瞧丽人喜极而泣的模样,满身泥泞,可见张盼儿在水溶离京的日子里有多委屈。
张盼儿听见少年的温声细语,芳心只觉暖意流溢,纤纤素手抓着少年的手,声音柔和道:“叔父,我不委屈的。”
其实,丽人心中是委屈的,记得刚开始怀上身子的时候,她确实是十分欢喜,只是没想到怀上后呕吐不止,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在这段日子中,她一会儿怕自己熬不下去,一会儿又怕孩子保不住,过的是胆战心惊,多少个午夜梦回,她希望少年能来到她身边,给于她关怀和力量。
然而事与愿违,只能独自一人苦撑,其中苦楚何人可知。
只是委屈归委屈,她也不能拿此事来向水溶诉苦,毕竟这是她自个央求来的,且叔父离京办皇差,如何能将此事怪罪到叔父。
水溶:“.”
他感觉自己好像和侄儿媳妇不在一个频道,驴唇不对马嘴。
不过水溶自然不会承认,拉着着丽人的素手,十指紧扣,柔声道:“你身子也稳住了,往后在府里静养,若有什么难处,便遣人来通知我一声。”
这时候的张盼儿情绪变化多端,言语间自是要多上几许关怀之意,切莫让人胡思乱想了去。
张盼儿闻言,心下暖意更甚,清丽的双眸之中,浮上一抹异色。
两人的纠葛原是保自身平安,算得上是一场交椅,然而三番两次的抵足相谈,却让她的内心产生了变化。
在受尽苦难之时,她想着的不是自是的安全,而是不能让孩子出事,凭此熬下来的。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容色上有几许不自然之色,低声道:“叔父,那人让我撺掇叔父助他登临大宝,日后咱们的孩子便可继承大统。”
打从一开始,永王的目的便是为了拉拢北静王府。
且不说永王尚且有心无力,张盼儿作为永王妃,生下的孩子便是嫡子,若是永王登临大宝,那她的孩子自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占据着法统大义。
水溶闻言面色如常,伸手抬起丽人的笔直,轻声问道:“盼儿意下如何?”
张盼儿闻言心下一惊,也没管少年变换着花样,扭过螓首,一双娇媚的双眸直直的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错愕之色。
叔父不是不会掺和皇储之争,眼下询问于她是何意,莫不是对此动心了?
果真是权势祸人心,没想到连叔父都难以幸免。
念及此处,张盼儿容色变了变,正色道:“叔父,那人的秉性我心里清楚,刻薄寡恩,现下是有求于叔父,故而才会阿谀谄媚,私下里定以此为辱,日后十有八九会对叔父不利。
至于说子嗣,哼,他能想出借种一回,就有无数回,故技重施的,永王府要多少子嗣就有多少子嗣,还会在意我肚子里的,叔父切莫相信于他。”
从永王三番两次的逼迫她之际,张盼儿对于永王的情谊便消磨殆尽,眼下她自个又怀着水溶的孩子,芳心自是偏向水溶。
她可不想叔父因为至尊之位而迷了双眼,将自身陷于威胁之中。
水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在丽人娇媚的脸蛋儿上轻轻捏了两下,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皇储的事情,我可不会去掺和。”
对于永王的为人,水溶是绝对不会相信,空画大饼,这种事情谁相信谁就愚蠢至极。
反而,因为永王这种为了至尊位而毫无底线的行为,更让水溶警惕。
没瞧见为了夺嫡,永王连与他相濡以沫的妻子都能逼迫,这种没有底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所谓信誉可言。
在水溶的心中,几位侄子谁都能坐皇位,唯独永王坐不得。
张盼儿闻言,心下一缓,她就怕叔父上了那人的当。
水溶瞧着丽人长舒一口气的模样,笑了笑,伸手在丽人的身前揉了揉,戏谑道:“难为侄儿媳妇为我考虑了。”
其实先前水溶有试探张盼儿之意,可从张盼儿一劝诫上可以看出,侄儿媳妇这是心向于他,不免让水溶心中有些感动。
嗔了少年一眼,张盼儿低声道:“我担心的不是你,是孩儿他爹。”
水溶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丽人粉嫩的脸蛋儿,说道:“都一样。”
他与孩儿他爹是同一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这张盼儿的无理反驳,不就小女人的一时的傲娇,口是心非?
话又说回来,以往张盼儿言行举止素来恭敬,可怀了身子后,愈发的不知礼数了,在他面前颐气指使的。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水溶与张盼儿的关系更近一步。
丽人见少年一副波皮无赖的模样,眉眼弯弯,心里涌上一股甜蜜之意,这般如寻常夫妻般的对话,才是她心中所愿。
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张盼儿玉颊绚丽如霞,低声道:“叔父,我没事的,您不必”
少年的柔情似水,张盼儿心知肚明,心里只是甜蜜不已,然而.心底深处又隐隐有一抹难言的惆怅。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默然不语。
侄儿媳妇这到底是有多委屈啊!
抿了抿唇,水溶轻声道:“那你自个来。”
主动权交给对方,想来是心中有数的,总好过他懵懂无知,只知凭一股蛮力。
张盼儿闻言,玉颊涨的彤红,一双明眸媚眼如丝,心儿“砰砰”的乱跳
也不知多久,张盼儿绵软的靠在少年的怀中,素手抓紧了少年的手腕,依依不舍道:“叔父,要不您晚些时候走,就说吃多了酒,在屋里歇息片刻,可好。”
好不容易才见一回,丽人心中不舍,过了这一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就算她不想念,孩子也念啊!
原本端庄稳重的侄儿媳妇,现下倒是黏人的很,让水溶不由默默然片刻,才说道:“咱们太过堂而皇之的,怕是大侄儿那儿会起疑心。”
虽然她们之间是永王乐于相见的,甚至于是其亲自促成,只是站在永王的角度上来看,他们之间属于是偷腥,毫无避讳的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怎得,在永王府闹了一场还不够,食髓知味起来,当永王这个丈夫不存在?
“也是,那叔父早些回去吧。”张盼儿眉眼微垂,有些失落的说道。
其实丽人心中何尝不知,只是.真真是舍不得。
水溶轻抚着丽人那张艳丽娇嫩的脸蛋儿,柔声说道:“你别想那么多,在府上好好养胎,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便遣人来通知我一声。”
实话实说,黏人的侄儿媳妇让水溶颇为享受,但是他更喜欢以前恭顺体谅的侄儿媳妇,洒脱率性。
想来等孩子出生了,侄儿媳妇也就没那么多的感怀了。
张盼儿轻“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
水溶见状也没说什么,从软香中起得身来,弯腰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裳,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盼儿,我先回去了,下回得闲我再来看来,或者你去北静王府与婶子说说话儿也行。”
张盼儿闻言,眉眼微亮,她倒是忘了,自个现下稳了下来,也不必一直拘在永王府,可以去北静王府串串门。
以永王的性子,定然是双手赞同。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扬着娇媚的脸蛋儿,声音柔和几分,说道:“我知道了,叔父慢走。”
水溶着了一眼略显娇憨的张盼儿,心下不觉好笑,这侄儿媳妇怕是要傻上三年了。
其实,水溶现下也是不大好受,原本开车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耐不住副驾上坐着小孩,得注意交通安全啊!
北静王府,栊翠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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