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这就是典型的愣得怕横的,谁横谁有理了。
宝钗原是想着姐夫与妈说话不好多嘴,可见妈这般的糊涂,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轻声道:“妈,姐夫的意思也不是要你磋磨嫂子,经此一遭,嫂子心有顾忌,妈作势吓唬吓唬她,嫂子便会有所收敛,大家面子也就好看些,不至于闹得这般的难堪。”
自家妈心里担忧哥哥,宝钗心里是有数的,但夏金桂也担心被退回夏家,孰重孰轻,那精明的夏金桂能分不清楚?
“宝丫头聪慧,一语中的,不愧是姐夫的宝丫头。”水溶笑着应道。
没错,水溶原就是这个意思,人要是有了畏惧之心,自然就会有所收敛,真要是让薛家夫妻破裂,自个都惹一身骚,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儿。
故而将夏金桂退回夏家的事儿,的确是水溶吓唬用的。
当然,要是夏金桂不识趣,敢于挑衅他的权威,那即便是惹一身骚,水溶也必须让夏金桂以及夏家付出代价来。
宝钗见少年夸奖于她,芳心甜蜜,丰润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红,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
当着妈的面儿,姐夫还这么不正经,怪羞人的。
其实薛姨妈也不是愚人,只是一叶障目,分不清好歹来,经过宝钗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起来,笑应道:“我明白了,便依着王爷的话来做。”
至于王爷与宝钗之间的暧昧,薛姨妈倒不在意,甚至于还乐见于此,转而笑盈盈的说道:“王爷,您先坐一会儿,我去灶房让人准备些可口的酒菜来。”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你说薛姨妈聪明吧,她又分不清好歹,可要是说她糊涂吧,可她又能分清形势。
什么准备些可口的酒菜,不就是给他与宝钗留下空闲的时间,记得当初与宝钗初见之时,薛姨妈也是如此。
或许薛姨妈的聪明,大抵都在察言观色上了。
轻笑一声,水溶点头道:“姨妈,可还有酒糟鸭掌。”
“有,王爷且先坐一会儿,我这就去让人取来。”薛姨妈笑盈盈的应道,面容上满是笑意,起身便离开了。
此时的宝钗芳心羞涩,丰润的脸蛋儿微微熏红,她也瞧出来了,妈这是有意为之里,每回都是这样,怪难为情的。
抿了抿粉唇,宝钗抬眸看向少年,莹润的星眸闪了闪,柔声道:“有劳姐夫了。”
因着夏金桂的事儿,让薛姨妈糟心的很,身心疲惫,此番姐夫亲自警诫,那夏金桂也不敢造次,这多亏了姐夫。
而且宝钗心里也清楚,姐夫是因为关心他才会如此,不禁让宝钗芳心甜蜜。
水溶笑了笑,挪着身子往宝钗那儿坐过去,拉着少女那绵软的手儿,打趣道:“宝丫头,你我之间有什么可劳烦的,见外了啊!”
宝钗玉颜微微熏红,抬眸看了一眼少年,芳心只觉甜蜜不已,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已然捏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而后少年便凑了上来。
见此情形,宝钗芳心悸动,莹润的杏眸带着几许慌乱的闭阖起来,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那熟悉的温软迎面袭来,唇瓣已然被少年噙住。
不一会儿,宝钗娇躯酥软,丰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感受着身前襟口的脱落,少女芳心颤动,忙伸手制止,抬眸瞧了一眼屋外,颤声道:“姐夫,您别闹了。”
要是以往,便是再亲密的事儿都无妨,可如今这是在自个妈的屋子里,万一薛姨妈忽然回来,撞见这一幕的话,真真就是羞死个人。
水溶轻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姨妈一片好心,咱们也不能辜负姨妈的好意。”
原本水溶就是陪着宝钗来宽慰薛姨妈的,然而瞧见宝钗在薛姨妈面前轻易便难为情,倒是让水溶起了兴致,要不是在薛姨妈的屋里,他还不闹哩。
要的就是宝钗的羞臊。
果不其然,宝钗粉面彤红,芳心羞臊不已,自家妈那一点儿小心思闹的,倒是让她羞得无言以对了。
见此情形,水溶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边附耳低声道:“姨妈去取糟鹅掌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你不用担心。”
宝钗:“.”
原来姐夫知道啊,既然知道还这般,他就是在作弄人。
“姐夫~”
宝钗颤声唤道,声音中都带着几许哭腔,要是在自个屋里,姐夫爱怎么闹便怎么闹,可这是在自个妈的屋子里啊,怎能胡闹。
姐夫真真是太荒唐了。
水溶目光闪了闪,捉着少女绵软的手儿引了过去,温声道:“姐夫这回都做了恶人,难道宝丫头就忍心见姐夫如此辛苦。”
“这”
宝钗芳心羞臊,素手那一派的英武震的人心惊肉跳的,可面对少年之言,少女一时之间又不好反驳,毕竟此番姐夫确实是帮了大忙。
感情牌一出,让宝钗难以拒绝,只是让她在这儿.实在是太羞耻了。
水溶见少女踌躇不定,心下一动,旋即凑在少女晶莹的耳畔边轻声低语两句。
宝钗闻言芳心颤动,贝齿轻咬着粉唇,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杏眸闪烁,旋即抬眸瞧了瞧那轻轻摇曳的帘布,宝钗微微偏过螓首,低声道:“那那姐夫快些。”
哎,碰上这么一个姐夫,是让宝钗心中甜蜜,又无可奈何,真真就是痛并快乐着。
水溶轻笑一声,将少女的裙裳堆了起来,目光微微一顿,转而看向少女那羞臊的玉容,打趣道:“原来宝丫头也.呵呵。”
宝钗玉颊彤红似火,芳心不由的嗔怪起来,她如此还不是姐夫闹的,这会儿倒是打趣起她来,要不是姐夫让她半褪着百褶裙,一旦势头不对便能快速应对,她才不答应哩。
想来也是有一段时日没与姐夫亲近,这么一会儿便.羞死人了。
忽地,少女腻哼一声,只觉芳心震动,贝齿紧咬着粉唇,那张丰腻的玉颜绚丽如霞,秀丽的眉梢间妩媚流转,盼着少年能尽快结束。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中忐忑、欣喜交加,那一股难以言表的悸动让人不能自已,不由的让宝钗暗啐自个一句,真真是被姐夫带坏了。
第452章 宝钗:太欺负人了
里厢之内,水溶拦着宝钗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少女丰腻肌肤的颤栗,目光紧了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凑在少女晶莹的耳畔间,轻声唤道:“宝丫头”
今儿个的宝丫头,异常的.有趣。
这会儿,宝钗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闭阖的美眸颤动,檀口微微,挺翘的琼鼻下意识的轻呢一声,芳心羞涩不已。
贝齿轻咬着粉唇,宝钗美眸睁开一丝,柳叶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盈盈如水,颤声说道:“姐夫,您别闹了。”
也不知怎得,今儿个的姐夫兴致盎然。
只是这可是在薛姨妈的屋里,折腾了半晌,自个是混身没点气力,姐夫却依旧精神抖擞的,万一薛姨妈忽然过来了,可怎么了得,还是赶紧完事才是。
水溶轻笑一声,捉着少女柔软的小手儿,十指相扣,轻声耳语道:“宝丫头,姐夫这会儿有些乏累,你自个来可好。”
宝钗闻言芳心一怔,丰腻的脸蛋儿滚烫似火,不由的暗啐起少年的恶趣味来。
什么让她自个来,姐夫就是爱捉弄人,非要看她窘迫的模样,早知如此的,她就不该心软的应下少年的要求。
宝钗深知少年的秉性,要是自个不依,十有八九没完没了,所谓事不宜迟,少女贝齿紧咬着粉唇,纤纤素手抵在少年的掌心,缓缓而行,鼻翼间时不时的腻哼起来,柳眉之下的美眸,精致的眉梢间现出丝丝缕缕的绮韵。
水溶目光闪了闪,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的上扬。
想当初,宝钗还是个袅袅娉婷的少女,青涩懵懂,然而经过少年的熏陶,已然成长许多,都不需他多言,便能领会少年的意图。
大抵这就叫做心心相连了。
不过此情此景难得,当应趁此让宝钗更加的开阔眼界,因材施教才是。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微微一动,揽着少女的腰肢,轻声道:“宝丫头,你要是怕姨妈忽然闯进来,姐夫教你个办法可好?”
宝钗身子顿了顿,柔声道:“什么法子?”
她最怕的便是薛姨妈忽然过来,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忍着羞臊主动起来。
只是出于对少年的了解,宝钗心里又隐约忐忑起来,她可不信少年有什么好法子,估摸着又是什么作弄人的。
果不其然,宝钗话音刚落,忽地便被少年端了起来,不由的让少女芳心羞臊,白皙的玉颜彤红如霞,颤声道:“姐夫,您又做什么。”
她就知道不该听少年胡扯,一旦涉及床第之间,那些所谓的礼义就全然不顾了。
水溶不予回答,端着宝钗朝着窗户走去,而后将少女放下之后,抬手推开,一股凉风迎面袭来,卷走了那绮丽的氛围。
宝钗杏眸微睁,心尖儿颤动不已,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的少年便凑得进来,素手被抵在窗檐边上,耳边传来一阵低音,道:“咱们盯着门外,姨妈一来,咱们不就第一时间知道了。”
闻得少年之言,少女羞臊不已,丰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宛若要冲出来似的。
这会儿,素来温良恭俭的宝钗都忍不住有骂人的想法了,什么狗屁的法子,这就是要她难堪啊!
羞恼的少女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芳心剧颤不已,纤纤素手不由的扣住了窗檐边上,鼻翼腻哼一声,旋即又立即银牙紧要,芳心又羞又恼。
姐夫怎能这样对她,这还让她怎么活。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此时芳心颤栗,竟然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眉头蹙了蹙,心下不由的暗道少女的紧致,险些就让他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此时,早在水溶与宝钗亲昵之时便退到屋外守着的莺儿瞧见窗户大开,心下正疑惑之际,而后便瞧见姑娘的一张俏脸伸了出来,那粉面含春的模样,顿时让莺儿芳心一跳,那一声腻哼,也让莺儿那俏丽的脸蛋儿“腾”地熏红起来。
这.王爷也太荒唐了。
自家姑娘自家知道,以姑娘持重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如此,剩下的便只有王爷了,毕竟王爷的花样,她也是晓得一二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莺儿忙不迭的垂下螓首,假装毫不知情,可也不知怎的,按耐不住好奇心,又忍不住的抬眸瞧了过去。
她是不是该换到院外去守着了?
宝钗玉颊彤红,眉眼间妩媚流转,莹润的杏眸微微张开一线,映入眼帘的便是在寒风中摇曳的枝叶,宽阔的视野,仿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少女心儿悸动,紧张不已。
“莺儿,过来。”
水溶抵在少女绵软的小手上,余光瞥见那偷摸的莺儿,目光微微一转,便出声喊了过来。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甚至是近在迟尺,肌肤相亲哩。
莺儿娇躯一颤,抬着莹润的眸子看了一眼,转而亦步亦趋的凑在窗户边,那张俏丽的玉容熏红,垂着螓首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此时,宝钗也好不到哪里去,羞臊道:“王爷,你别在闹幺蛾子了。”
原本少年就荒唐了,忍也就忍了,只希望姐夫能够麻利些,可这会儿还不知足,居然又把莺儿喊了过来,这是又要整什么新法子了,太欺负人了。
水溶感受着少女柔腻的肌肤,轻笑道:“莺儿在这,姨妈便是来了,也不会多想了去,难不成宝丫头还想让姨妈察觉些什么。”
莺儿杏眸微微瞪圆了来,心中明白了王爷的意思,敢情她就是个工具人啊!
宝钗芳心一震,粉腻的玉颜彤红似火,莹润的杏眸下意识的看向院门,心中的那一股忐忑、紧张愈发的强烈,声音中带着几许哭腔,颤声道:“姐夫,求你了。”
弄成这般模样,还不都是姐夫闹的,自个心里紧张的要命,他倒是风凉快活起来。
这会儿,宝钗不求其他,只盼着姐夫能麻溜些,给她留下最后一丝遮羞布。
水溶神色微顿,抬手轻轻撩起少女鬓角的一缕秀发,柔声道:“宝丫头,难道不觉得咱们这般能近距离的感受自然的气息,心里欢喜…”
他可是真切的感受到少女心中的欢喜,语气中难免带着几许戏谑。
宝钗闻言,芳心愈发的羞臊,她也不知怎得,明明是忐忑、紧张,可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心底里又莫名的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悸动,让人羞耻不已。
眼下少年戳破来,宝钗愈发的羞窘,一时之间羞的垂着螓首,说不出话来。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低声诱惑道:“宝丫头,莺儿在前面挡着哩,就算姨妈来了,咱们便说屋里闷,靠在窗口透透气儿便是,你不用紧张。”
宝钗闻言芳心一怔,心下觉得少年的话颇有道理似的,然而转念一想,又让少女窘迫不已,羞恼道:“姐夫,你莫要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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