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400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紧,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雪腻的玉颜煞白,心儿忐忑的跳动起来。

  少年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没意思,开始腻了?而且如此正式的自称,让北静太妃芳心涌上一股不妙之感。

  “你是什么意思。”北静太妃抬眸看着少年,弯弯的修眉下,那双粲然的明眸水雾氲氤,声音中都带着几许异样。

  不就是质问了一句,犯得着如此,稍稍不顺他的意,便摆出一副泾渭分明的态度,难道不知道这最伤人心。

  水溶伸手捧着丽人的脸蛋儿,指尖轻轻擦拭着丽人的眼角,轻声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亲近你,你就嫌我,不亲近你,你又恼我,还要我怎么做。”

  哎,女人就是麻烦。

  不过这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北静太妃的身份特殊、敏感,大抵就是原先高高在上的,却让水溶处处压一头,身份地位一时有些转不过来罢了。

  实际上,就是最为心思敏感的黛玉,也没这么难伺候,最为关键的是黛玉清楚自己的身份。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少年的态度,让她明白其并不是真的要泾渭分明。

  只是听着少年语气中的几许埋怨,让北静太妃心里恼了恼,扭过螓首,提帕擦了擦眼角,啐道:“你既烦我,走便是了。”

  水溶见状,心下无奈,这北静太妃又来了,怕是他一走,又要恼的哀怨起来,女人啊,你就不能诚实一点?

  上前拥着丽人的娇躯,水溶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耳语道:“莞儿,我怎么会烦你,我的心思,难道莞儿还不明白。”

  实话实说,北静太妃对于水溶的意义是不同的,在他心中的分量,甚至于是高于元春的,哪里会烦她。

  北静太妃眉眼低垂而下,雪腻的脸蛋儿上现着少女般的娇羞,秀丽的柳眉下,美眸闪动。

  对于少年,北静太妃心中复杂,从那日让他得逞之后,她就知道两人分隔不开,先前之所以发脾气,那也是见水溶与元春当着她面儿秀恩爱的,一时心里恼而已罢了。

  若是她心里没那个意思,哪里由得了少年作践,摊上这么一个小冤家,她这一辈子算是栽了。

  水溶将北静太妃扳了回来,四目相对,俯身便凑了上去,攫取着丽人的香甜,拥着那丰腴的娇躯,便亦步亦趋的朝着一侧的书架而去。

  北静太妃感受着少年的热烈,芳心既是欢喜,又是羞臊,素手紧紧的搂着少年的脖颈,扬起螓首回应起来。

  不一会儿,北静太妃的玉背抵在书架,垂眸看着那宛若稚儿一般寸寸蚕食的少年,芳心只觉好笑起来。

  这猴儿,还是这般的不成熟,也不知为何就好这一口。

  须臾间,北静太妃就觉得娇躯颤栗不停,秀颈微微扬起,粉腻的玉颊酡红如霞,那双粲然的美眸妩媚流转,丝丝缕缕的情欲氲氤在眸中。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颤声道:“你悠着点。”

  吃归吃,但也不能使绊子啊,毕竟你可不是稚儿一般的没长牙。

  水溶顿了顿,抿了抿唇,支支吾吾的说道:“莞儿,你喜欢焱儿归喜欢,但不能太过于宠溺,男孩子,还是要有些挫折才是。”

  元春的提醒之言犹言在耳,他可不能因私忘公,该提醒的要提醒,可切莫骄纵过头,毕竟那贾宝玉前车之鉴的,他可不想让自个儿子养成那没有担当的性子。

  北静太妃此刻娇躯酥软成一团,几乎瘫软如泥,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美眸睁开一丝,看了少年一眼,轻声问道:“你是打算怎么着,定了焱儿做世子?”

  按理来说,水焱作为北静王府的嫡长子,世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水溶那不关心儿子的态度,让事情出现了波折。

  元春那明显的心思,北静太妃心知肚明,便是她也有想法。

  面对北静太妃,水溶不想说什么假话,便直言道:“我是想定焱儿做世子,只是咱们北静王府一大家子的,那也不能交给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所以对于焱儿便不可骄纵,好生培养。”

  要是水焱长大是个混不吝的人,那水溶就绝然不会将王府交给他来作主,宁愿不要爵位,那也好过被败家子弄得家破人亡。

  北静太妃闻言了然,与她所想的一般,水焱这世子之位,还没有坐稳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搭在少年肩头上的素手紧了紧,颤声道:“立嫡立长,你若是随自己的心意,且不说宗室那边,对元春也不公平。”

  世子之位,那也是有讲究的,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定下,再说了,对于元春这个儿媳她还是满意的,心中自然是偏向她。

  毕竟不说元春的孝顺,光是眼前这事儿,她就有愧疚之心。

  做婆母的与儿媳争,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儿。

  水溶倒是不以为意,说道:“这事我和元春商议过,她是个分得清楚事儿的人,不会过于纠结此事,再说了,此时尚早,还不能下定论,难不成莞儿就认定焱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北静王府权高位重,干系甚大,聪慧识体的元春岂能不知其中干系,而且他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的宠溺。

  对于水焱,但凡能分得清是非来,那已然足够,这世子之位就一定会是他的。

  北静太妃娇躯轻轻一颤,鼻翼之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呢喃,玉容玫红气晕圈圈,莹润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起来。

  这话说的,实际上不就是在说怪她对焱儿过于疼爱,提醒她不要宠溺过头。

  水溶轻轻撩起丽人的衣裙,入手微微沁凉,不禁会心一笑,打趣道:“莞儿,你这看来莞儿也很想我。”

  北静太妃芳心羞臊,她也不知怎得,被少年轻轻一挑拨就不能自已,只是这人也真是坏透了,知道便知道了,何必大张旗鼓的,分明又开始作践人了。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羞恼道:“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你哪来这么多幺蛾子。”

  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俯身凑在丽人的耳垂间,叩击着丽人的芳心,附儿低声道:“莞儿,说你想我。”

  北静太妃娇躯一颤,秀雅明丽玉容微微泛起红晕,莹润美眸中满是媚意流转,芳心羞臊不已。

  这猴儿,愈发的折腾人,说什么想他的话儿,如何说得出口。

  水溶这会儿也不着急,轻轻叩击着丽人的芳心,寂静的暖阁里,渐渐升起一节竹节折断的声响,清脆响亮。

  北静太妃玉容玫红,随着少年的叩击,娇躯颤栗不止,两眼泪汪汪的,心中是既羞耻,又悸动不已,羞恼至极。

  果然,这猴儿就是以作践她为乐。

  贝齿紧咬着粉唇,北静太妃凝眸看向少年,美眸盈盈如水,声若蚊蝇的说道:“想。”

  眼下如此的,嘴硬又能如何,万一这猴儿誓不罢休,折腾出其他作践人的花样来,受苦的还是她自个。

  嗯,自己是迫不得已。

  话音刚落,北静太妃芳心震动,螓首高高扬起,忍不住的腻哼一声,一时之间只觉一时间填满了内心,畅然无比。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动人的玉容,眉眼间绮丽流转,笑着提醒道:“莞儿,小声些,要是吵醒了焱儿就不好了。”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震,连忙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美眸朝床榻望去,见那榻上安宁,心中才微微一缓。

  这混账东西,还有脸说,要不是他这般的唐突,哪里会让她不知所措。

  正当北静太妃要训斥之际,也不知怎得,少年愈发的来劲儿,让北静太妃轻轻腻哼一声,将话儿堵了回去,旋即连忙抿住了粉润微微的唇瓣,芳心羞恼不已。

  水溶看着北静太妃那无可奈何的玉容,心头微微一动,凑上前低声道:“莞儿,我挺喜欢安静的氛围.”

  安静的氛围能让人心情放松,只是这也得分情况,起码现在的水溶不喜欢安静,但他就是要明知故犯,给北静太妃心灵的震撼。

  北静太妃:“.”

  丽人白皙玉颜熏红如霞,芳心羞恼至极,什么叫喜欢安静的氛围,以往的时候可不见这样,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话虽如此,但此时的北静太妃却不得不安静下来,万一吵醒了孩子,自己就更没脸了。

  羞恼、愤懑中带着几许忐忑,北静太妃带着几种情绪的交织,也不知怎得,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内急之意涌来.

  水溶抱着北静太妃,感受着丽人娇躯的颤栗,目光紧了紧,装模作样的问道:“莞儿,你这是.”

  呵呵,比起北静太妃的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儿,还是下.更诚

  北静太妃轻缓一声,柳叶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盈盈如水,抬手轻垂少年的肩头,颤声说道:“你还说。”

  自己都羞耻的不想说话了,他怎么非要追着问。

  水溶轻笑一声,将丽人翻了个身,俯身凑了上去,感受着丽人那一抹细腻,也不再说话儿。

  北静太妃玉容抵在墙壁上,雪腻的脸颊白里透红,弯弯柳叶秀眉,那双沁润的美眸盈盈如水,心神恍惚。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凝视着丽人螓首之上别着的珠钗流苏晃动不停,轻声道:“莞儿,唤两声夫君来听听。”

  此时北静太妃玉颊彤红,在地笼的熏烤下,额间细汗涔涔,汗津津的秀发贴合鬓角一侧,汗珠“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闻得少年之言,弯弯秀眉之下,美眸怔怔失神,下意识的唤道:“夫夫君。”

  话音刚落,恍惚的北静太妃便回过神来,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刚刚是喊夫君了吧?她怎么会喊出来的?

  北静太妃芳心羞臊,只是心底深处,又涌上一股甜蜜之意,在少年那势如破竹下,也没那个心计较,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夫君.好了吧。”

  再闹下去,怕是就挺不住了。

  水溶神色微顿,轻轻抚着丽人鬓角的一缕秀发,凑上前附耳道:“莞儿,你既然喜欢孩子,咱们生一个。”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顿,玉颜酡红如熏,抿了抿粉唇,一言不发。

  在带了淼儿、焱儿几人后,北静太妃的心弦早就已经放开了,只是生不生的又不是自个一个人说了算,让自个说出来,这不是难为情。

  水溶蹙了蹙眉,感受着丽人那悸动的芳心,心中不由的赞叹起丽人的妙处,轻呼一口气儿,手搭在丽人的腰肢上,默然不语。

  北静太妃心神迷离,但感受到少年那江河之势,似有破堤之举,不由的让丽人芳心一紧,玉颊涨得彤彤似火。

  “呀呀呀”

  床榻上,原本熟睡的水焱被吵醒了来,顿时便哭闹起来。

第466章 平儿:精明过头

  荣国公府,荣庆堂。

  贾母、王夫人、王熙凤并带着顶替薛姨妈位置的李纨,四人拢在桌案上一块抹着骨牌,时有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兴致正浓之际,贾母瞧见凤姐儿眉眼郁结,少了以往的跳脱,浑浊的目光闪了闪,说道:“凤丫头,你当家的年头也不短了,原以为你历练出来了,怎得还这般小家子气儿,左右生的孩子那也是放在你名下养着的,这一点,你倒是要和太太取取经。”

  时光荏苒的,那柳姨娘肚子里的也生了下来,是一个男孩,不过因其是个庶子而已,故而也就是府里的人乐乐,没想着大操大办。

  贾母瞧着凤姐儿心思郁结的,才攒这个局,给凤姐儿宽心。

  毕竟即便是庶子,那也是长房一脉现在惟一的传承,她的重孙子,万一这凤辣子头脑发热的,便悔之晚矣。

  王夫人见话头转到自个头上来了,心下也是了然,笑着说道:“总归也是喊母亲的,当做自个的孩子养便是了。”

  想当初那赵姨娘生的两个孩子,她也不就是如此。

  当然,这话也就是当着贾母的面儿说,实际上给该有的待遇,没有苛待就没人说你什么,甚至于还觉得你贤良。

  凤姐儿听着王夫人的话儿,心下腹诽,事儿不担在自个身子,说起来自然轻松,还当做自己孩子养,就贾宝玉与贾环两人天差地别的待遇,这能叫一样?

  哼,再说了,太太是自个有孩子,而她却是孑然一身的,如何能做比较。

  抿了抿粉唇,凤姐儿应道:“老祖宗、二太太,你们放心,孩子是贾家的骨肉,我也不会分不清事儿。”

  孩子都生下来了,那她能如何。

  诚然,那孩子的事情让一无所出的凤姐儿颇不是滋味,但她郁结的事儿不仅仅如此,还有那个羞辱了她的王八羔子。

  那混账顽意,真当她是玩物,玩过了就弃之如履,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真真是让人心恼的很,恨不得咬死他去。

  贾母凝眸看了凤姐儿一眼,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改明儿我与琏哥儿说一声,把孩子放到你名下养着,到时好生调养,别让人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