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只是正如探春所言,水溶顾着自个的口舌之欲,做事半拉子的,似有拿其取乐的意味,也难怪探春心里怄气。
思及此处,水溶顿感头疼,伸手捏了捏有些头疼的额间,这要是换成旁人,哪会出口质问,只能说不愧是“玫瑰花”,身上带着刺呢!
其实水溶也不好受,但是探春确实不宜过早接触房事,只是谁让他控制不住口舌之欲,抿了抿唇,耐心解释道:“我见过一本杂书,其中记录着过早房事会有伤身子,你现在年岁尚小,不急于一时,等过个一两年,我再要了你,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探春闻言神情舒缓下来,粉嫩的玉颊复又恢复颜色,明亮的双眸熠熠生辉,原以为姐夫是嫌弃自己,没想到是担心自己的身子。
眼见姐夫都这般说了,探春伸手拉了拉肚兜,遮挡着那迤逦的风光。
见此情形,水溶倒是有些诧异,毕竟这个时代早婚早育是正常现象,成为一种常识,本以为探春至少会有一丝疑惑,不曾想居然并无疑虑。
沉吟一声,水溶目光看着少女,询问道:“三妹妹不好奇我看的是什么杂书?”
探春本就是聪慧之人,听得水溶的询问便心中了然,于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姐夫不会骗我的。”
在探春眼中,水溶没有必要骗她,也没什么值得可骗的,而且从水溶的言语中她能感受到的关怀之意,她之所以嗔恼就是以为水溶是拿她取乐,眼下既然没有此事,探春自然不会深究。
水溶闻言心中感慨万分,这探春的性格还真是练达。
将少女重新揽入怀中,感受着唇齿的清香,水溶尽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异样,本想着早些安睡,眼下却是愈发的精神起来。
探春倚在水溶的身旁,自是察觉到了异样,小脸蛋儿娇艳明媚,微微颤动的明眸盈盈如水,抿了抿水润的红唇,抬眸唤道:“姐夫。”
“嗯?怎么了?”水溶闻言眉头轻挑,这小丫头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探春欲言又止的,想着姐夫的体贴细心,怎能不思回报,于是轻咬着红唇鼓足勇气道:“姐夫,我听说要是憋着的话会伤身子的,要是姐夫伤了身子,那就是妹妹的罪过了。”
水溶闻言眉头跳了跳,三妹妹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
正当水溶欲表明自己的态度之时,探春颤抖的将素手探了过去,螓首凑到水溶耳边说了几句,旋即俏脸通红的垂眸不语。
作为陪嫁之人,探春也瞧了些压箱底子的东西,知识渊博,并不是懵懂无知,而且探春进府也有几日了,水溶身边的丫鬟璎珞又调到大姐姐身边,使了些小手段从璎珞那儿得知姐夫似乎是好这一口的,于是留了留心。
此时轮到水溶颤了颤,瞧向探春的眼神愈发怪异起来,好家伙,还以为是个小白,没想到心里藏着奸儿。
仔细想想,探春能以庶女的身份在贾府里谋得正经小姐的待遇,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朵白莲花。
倒不是说探春品性的问题,就比如在前世,所谓的老实本份代表着无能,精于人情世故才是能力的体现,这无关于品性,无非就是求得生存罢了。
感受着少女颤抖的素手,水溶知晓其内心娇羞,能做出此等行径,怕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轻缓一声,水溶低声道:“三妹妹不觉着我是拿伱取乐?”
其实水溶顾忌着探春的年岁不是没有想过另寻他法,只是觉着有些不合时宜。
探春闻言俏脸绯红,贝齿咬了咬粉唇,轻摇螓首,低声道:“姐夫问出这句话,我就知道姐夫不是拿我取乐。”
对于探春而言,姐夫温柔体贴,即便是知晓自己的小心思,仍旧由着她,这让她心中感动,为了眼前的少年,她什么都可以做。
水溶听后沉默不语,怎么说呢,这小丫头,水溶是越来越喜欢,倒不是觉着她能服侍,而是她的心思通达。
探春见水溶沉吟不语,素来敢说敢为的她把话儿都说了出来,自然不会忸怩,于是脑袋钻了进去,摸黑前行。
水溶见状并未阻止,大家都瞧见了,他是被动的,与他无关,这下子,探春是名副其实的蕉下客了。
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烛火摇曳,水溶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异样,他能感受到丽人的心意,只是
哎,山是一步一步登上来的,船是一橹一橹摇出去的,怎么可能一步而蹴。
轻轻叹了一口气,水溶掀开锦褥,打算教导教导三妹妹如何夯实地基。
探春正专心致志,忽然灯火通明起来,一时吓的哆嗦起来,让水溶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姐夫,您没事吧?”
探春脸颊红扑扑,饱满的唇瓣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莹润的明眸担心的瞧着紧蹙眉头的姐夫,她真不是故意的,不会伤着了吧!
水溶缓了缓,目光有些幽怨的瞧着眼前的少女,好家伙,没个轻重,你是不是想毁了自个以后的幸福?
好在没什么事儿,也是他过于心急,忘却了少女的娇羞。
伸手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脸蛋,水溶温声道:“我没事,妹妹不用担心。”
听见水溶说没事,探春心头一缓,这要是出了事儿,那真就是罪过了。
抿了抿唇,探春玉颊绯红如霞,虽蒙着锦褥,但是她能细微的感受到姐夫似乎并不舒适,于是声若蚊蝇的问道:“姐夫,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水溶闻言面色微顿,这让他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岂不是坏了少女的积极性,可若是昧着良心回答,苦的还是自己。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三妹妹有这个心意,我就很高兴了。”
闻得此言,探春神色暗淡下来,撅着粉唇,她已经很努力了。
见此情形,水溶将不得要领的探春拉到怀里,轻轻刮了刮少女挺翘的鼻翼,轻声道:“你初涉大门,难免不知其中要领,这样吧,我来教你。”
探春闻言抬着莹润的双眸嗔了水溶一眼,这都能为人师了,姐夫果真不是正经人。
想着要尽心服侍好姐夫,探春俏脸红润的轻点颔首,也不多言。
水溶见状心中欣慰,眼前的少女当真是一颗心扑在他的身上了,若不是如此,号称“玫瑰花”的探春岂能如此服侍。
只是瞧着少女带着英气的双眸,水溶心中一动,忽地开口道:“三妹妹,姐夫央求你一件事儿。”
探春闻言神色一震,姐夫居然要央求自个,这是怎么回事?
不由地,探春神色一正,应道:“姐夫有什么事儿说便是,妹妹无有不应。”
水溶闻言抿嘴一笑,双眸中透着得逞的笑意,俯身凑到探春的耳畔说了几句。
探春听后杏眸圆睁,玉颊上满是错愕之色,这这.姐夫也太诨闹了吧。
思及此处,探春忙摆手道:“姐夫,这不行。”
水溶见探春言辞拒绝,眉梢间隐隐有些失落之情,叹了一口气后,低声道:“好了,也没什么事儿,妹妹就当我没说过。”
探春瞧见姐夫的失落之情,芳心不由的蹙动起来,姐夫待她那般好,怎能让姐夫失望。
犹豫片刻,探春不顾春光外泄,坐正了身子,贝齿咬了咬粉唇,带着英气的修眉竖了起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冷峻的气息,怒啐道:“呔,登徒子,我夫君乃是堂堂北静郡王爷,安敢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探春素手捂着脸颊,啐道:“哎呀,姐夫,你怎么能.迷我眼睛了。”
第115章 元春:夫君这是在岔开话题?
檀木雕花的三足盆架前,探春青丝散乱,平坦而光滑的粉背系着一抹红色系带,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出独特的魅力。
探春面薄,不好让丫鬟进来服侍,只能将就的自个清洗一番,此时她素手捏着沾湿的汗巾,细细的擦拭着眉间以及鬓角
不大一会,探春将汗巾挂在盆架下,莲步移至榻前,眸光瞧着嘴角含笑的水溶,撅着粉唇轻哼一声,褪下绣花鞋爬上了床榻,越过水溶,提着锦褥遮挡起春光。
水溶瞧着探春上了榻便背对于他,心中不觉好笑,这丫头,要是心里真恼了,上塌作甚。
沉吟一声,水溶伸手搭上了香肩,感受着丽人微颤的身子,温声道:“好妹妹,还生气呢!”
探春见水溶在哄着她,芳心不觉缓和许多,只是想着姐夫的所作所为,探春心里有些嗔恼,回眸嗔了水溶一眼,撅着粉唇道:“姐夫也真是的,哪有”
接下来的话儿,探春可说不出口,涨红的脸蛋儿,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盈盈如水。
水溶闻言呵呵一笑,轻声道:“还不是三妹妹太过诱人了。”
面对自带英眉的探春,再加上那正气凛然的呵斥,仿若不可侵犯一般,让水溶心中豪情万丈,似有一种“王侯将相宁有种”的错感,不由地想要拉她下入凡尘,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
探春闻得气的心中恼火,什么叫她太过诱人,还成了她的错儿了?
见水溶面上的笑容,那英眉复立,她是顾着姐夫的身子,所以才强忍心中的羞涩服侍,只是姐夫既让自个说那些个诨闹的话儿,又让她杏眸圆睁的,.这不就是在作践于她?
眼下姐夫丝毫不见错处,还洋洋自得的,这让探春心中愈发恼了起来,明亮的双眸内含雾水,啐道:“我原是让姐夫作践的。”
说着,探春素手提起水溶的手臂张口咬了下去。
水溶伸手擦了擦丽人的眼角,轻声安抚道:“咱们这叫夫妻情趣,何曾作践于你,好了,不要生气了。”
别看探春凶的跟老虎似的,可哪里用了气力,手臂上根本就没有感觉,就好像先前那般.含着似的。
探春听着什么“夫妻”的话儿,芳心顿时酥软,只是眼下都这般了,姐夫怎么还拿她小孩子一般哄,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
思及此处,探春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了一眼,将脸儿埋在水溶怀中,闷声道:“以后再不听姐夫的,说那些个混账话儿。”
探春也不知怎得,她能从细微之处发现,似乎自个言语间越是对姐夫不屑一顾,姐夫就越是.悸动。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心中莫名起来,这.
沉吟一声,水溶转而说道:“要不我伺候一回三妹妹,全当与三妹妹赔罪,可好?”
探春闻言芳心一顿,抬起那茫然的脸蛋儿,双眸中满是不解,伺候她,怎么伺候?
见此情形,水溶复不多言,既然探春觉着自个轻贱于她,索性还她一回,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神情怪异的拿过手帕擦了擦脸,心中有些莫名,探春这丫头有些超出他的意料,这难道就是腹有墨水气自华?
压了压口中的柔腻,水溶眸光瞧着螓首沉于玉枕的丽人,轻声道:“三妹妹,这下子算是扯平了。”
探春此时早就没脸见人,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听见水溶的话语,让其芳心剧跳,扯平了,好像真是如此。
水溶知晓探春娇羞难耐,也不打趣,伸手将丽人揽入怀中,轻声道:“时候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这折腾好半晌了,的确是该歇息。
探春恢复了些心绪,轻“嗯”了一声,倚在水溶的怀中,心中思绪万千,身为庶女,她在贾府之中努力寻求生存,即便她表现的在出色,也得不到认可,在她坚强的内心中,需要的是理解与认可、尊重与平等,以姐夫的身份、地位皆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可姐夫不止一次赞赏于她,甚至于不惜放下身段..伺候于她,已然让她泥足深陷。
眼下她与姐夫这就是相互取悦了,算不得轻贱,正如姐夫先前所言,此乃夫妻情趣。
翌日清晨,金鸡破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厢房内,一众丫鬟或端铜盆、或拿帕子,或拿青盐,或捧茶的在旁侍奉,探春一袭粉红色底子大红牵牛花折枝刺绣交领长袄,下摆搭着白色百褶裙,瞧着青春可人,正细心的服侍水溶穿衣。
水溶垂眸看向探春,心中对于她是愈发的喜欢,探春的身姿虽比不得元春,但其多了些细腻,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而且也不知怎得,眼前的丽人比昨日褪去了些青涩,带着英气的眉梢凭添了些许妩媚,似乎朝夕之间成长不少。
“姐夫,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探春察觉到水溶的目光,眉眼间略显羞涩,素手环过水溶的腰间系着束带,轻启红唇的询问起来。
水溶抿嘴一笑,伸手捏了捏探春粉嫩的脸蛋儿,笑着说道:“我是瞧着三妹妹愈发好看了。”
侍立在一旁的丫鬟们掩嘴偷笑,闹的探春玉颊熏红起来,抬眸嗔了水溶一眼,也不作答,细心的掸着衣袍。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只是那脸蛋儿的触感,似乎比昨儿个嫩滑不少,这倒是让水溶惊奇,他倒是知晓一些传闻,莫不是经过昨夜的滋润,故而显的愈发光滑水嫩.
正此时,屋外传来动静,正是元春领着一众丫鬟款款而来。
“大姐姐。”
瞧见元春到来,探春放下手上的活计,福礼问好。
元春见探春乖巧懂事的,星眸愈发和善,自家这妹妹识进退,甚是合她心意,这几日掌管王府事宜,让她知晓探春办事练达,能帮衬不少,且目前看来夫君也喜欢于她,日后就是自己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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