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孝子 第50章

　　平儿抬眸轻嗔着。想起那日在铁槛寺藏经法堂里，这坏人说的另外几个办法。

第七五章：有股奇怪的气味

　　平儿真是个好人。

　　大大的好人！

　　虽然他已经体验过无数次叫人这么拿着的滋味，但被平儿拿着，感觉又浑然不同。

　　平儿妙曼身姿的曲线就侧着展现，那细腰虽不如秦可卿的纤巧单薄，也不如王熙凤纤细圆滑。但平儿有平儿的韵味，那近乎完美的圆滑曲线，叫他这会又蠢蠢欲动起来。

　　平儿娇娇轻哼了声，听得大爷深深吸气。

　　她脸上更红得厉害，脑袋里生出乱七八糟的想法，掐了小蓉大爷一把。

　　“轻点。”小蓉大爷被吓了一跳，连忙出声。

　　平儿不知想到什么话，犹豫片刻，仰头娇笑起来。她轻轻晃了晃脑袋，脸色得意的笑容似寒春破雪刚开的鲜花，美艳动人，娇俏又可爱。

　　贾蓉心底的火儿被勾的厉害，之前的还没消呢，当下是火上浇油般猛烈。

　　平儿娇娇哼一下，“难怪二奶奶总嚷嚷着要剪了大爷。”她这会已经不怕了，反而觉得新奇有趣。

　　其实之前只不过是瞧着王熙凤每每丢失魂落魄的惨样，才导致总紧着心弦。

　　贾蓉挑起车窗靠荣国府高墙一侧的帘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马上就要到荣国府西角门了。

　　平儿捕捉到他的叹息，似精灵般灿烂笑起来。“看来今儿我也帮不了大爷了，我还得急着回去给奶奶汇报呢。奶奶这会也一定关心你东边的事情，耽搁久了她定能猜到你在路上打我主意，到底有你好受。”

　　“知道又怎么样？到时等你来了东府，你是东府姨娘，还管她怎么想。”

　　贾蓉想好了，以后平儿、丰儿她们都做姨娘。将来再把会芳园修一修，引水到天香楼下挖个游泳池。

　　到时候秦可卿、王熙凤、平儿、丰儿、薛姨妈、薛宝钗等全都住天香楼里，每天一下楼就在泳池里戏水。多好美的日子啊。还有妙玉、薛宝琴、李纹、李绮，等林黛玉和史湘云也出落亭亭玉立了，也一并住进来。

　　怎么感觉混进了一个谁，又好像少说了一个谁。

　　贾蓉挠挠脖子，看到平儿突然抽了手出来，顿时心里涌出一股失落和遗憾。正要说话，马车突然停了。

　　平儿连忙过来给他整理衣裳。

　　“抬一抬身子，你准备就这么回去么？”平儿送给他一个白眼，见他抬身，快手整理衣裳间偷偷使了下坏。笑道：“叫你之前使坏，让你难受一路。”

　　说着，平儿便迅速抽身，掀起帘子瞬间溜了出去。

　　“好一个小浪蹄子！”贾蓉咬咬牙，心里暗骂着，打算明天一定要让平儿认识到她今天的错误。

　　平儿下了马车，还不忘回头对着车上的贾蓉偷笑。吩咐小厮道：“快些送你们家大爷回去罢。”带着娇俏的笑容，随即转身进府。

　　待到没人处，平儿抬起手放鼻子前嗅了嗅。

　　“果然是臭男人，有股奇怪的气味。”

　　俏平儿脸上泛起红晕，脚步轻快往王熙凤院子里回去。

　　却说马车里的贾蓉，抬着胳膊，深深吸了几口长气。体内好似有一颗小小的火球在五脏六腑里到处游走，好一会过去，身上那憋闷的难受完全消散。

　　这就是贾蓉如今唯一领会的《阴阳参同契》妙用。至于其他的，也就是感觉身子更强壮有力了，然后不怕冷不怕热，再其他就没感觉了。

　　跳也没感觉能跳多高，跑也没感觉能跑多快，就是耐力确实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做什么事都不那么容易累了。

　　等他慢悠悠回府时。

　　赖升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动作之迅速，让贾蓉侧目。到底是宁国府里的老管家，确实是有点本事。

　　贾蓉来到外府厅堂时，里面已经摆着几个箱子，庭院里还趴着几个背后血肉模糊不知生死的管家。其他的管家也在当场，一个个噤声不语，被吓坏的样子。

　　赖升挺狠的！

　　他暗暗笑了笑，认真打量了一眼，其中一个管家和赖升好像还沾些亲戚。

　　贾蓉心里虽喜着，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反是佯装疑惑的问道：“赖爷爷，这是怎么呢？”

　　赖升显然没料到贾蓉的脸皮这么厚，却也只好陪着贾蓉演戏，道：“已经查明这三人偷盗府中财物、利用职权便利偷取偷占府里钱物。他们偷盗偷取偷占的东西，已经寻回来了，其中部分别变卖的也折成了银子。”

　　贾蓉拿着赖升列出来的看了眼，气得咬牙。这些家伙也倒有点小聪明，最值钱的金杯、玉盘不偷，稀罕的名人古董书画不偷，偷的都是值钱但不是特别珍贵杯子、盘子、角筷子、当朝名人书画、扇子等。

　　“唉，何至于此。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何必呢，你们若喜欢，直接说便是。”贾蓉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转头就对赖升道：

　　“衙门的官差来了没有？到底是偷盗，哪怕只是宁府的一块朽木头，这行为也是不允许的。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我又年少，实在不知怎么办。只能交由衙门审理。”

　　赖升听着，右眼在不停的跳。

　　这位小蓉大爷确实不留情面啊，这三人已经受了重伤，再被送去衙门，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其他人见了惨况，都打定主意往后莫要步他们的后尘。

　　贾蓉却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谁敢伸手，他就剁谁的手。他转头看到其中一个箱子里有对玉菩萨，顿时皱起眉头，怪色道：“赖爷爷，这又是何意？赖爷爷快拿回去，既然是当日老爷赏给你们的，东西便留你们那罢。赖爷爷这是把我往火上烤啊。”

　　他知道，这一对玉菩萨，自己不能收。

　　才觉得赖升办事周到，没想赖升同时还搞出这么一个难题。

　　贾蓉看向赖升的眼神也渐冷了起来。

　　赖升回道：“另外几箱里的物件，是咱们几个老仆担心年岁大记错了，便全部搬来和纸本对照所用。”

　　这老家伙不愧是老油条，眨眼之间就能胡扯出理由来。

　　贾蓉走到几个箱子前看了看，里面多是一些寻常玩意，除了那对玉菩萨其他算不得太珍贵。他心情总算又好了些，笑道：“是我误会赖爷爷了，如果对照无误，几位管家便快些搬回去。一定要好好保管之前老爷赏赐的这些东西，莫要遗失了。”

　　谁特么要丢了属于宁国府的东西，我要你们好受。

第七六章：落日前去侧室？

　　赖升、施茂德二人听此话语，内心顿时苦涩起来。

　　赖升见贾蓉离开，长长叹息一声，招了招手叫小的们把三个半死不活的管家架出去。又唤来几人，把桌上以及那三家抄出来东西清点后并入官库。不久，衙门差役前来把那三人拘走，并锁了三人妻女回衙门问话。

　　一切事毕。

　　赖升召集所有管家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外边有小蓉大爷真真管事了，往后凭是自个还是跑腿小的们，都看紧些告诫些。那三人的境遇也瞧了，莫要怪往后不念旧情。”

　　众人都道：“说的是。”

　　施茂德笑道：“论理，我们是该整治整治，都忒不像话了。”

　　赖升瞥上他一眼，晓得施茂德在为儿子被提拔成管家了高兴。可是世间规律素来如此，欲要人灭亡，必先叫人疯狂。赖升一把一年纪，这些事儿可瞧太多。宁荣两府从初代国公传到如今也有不少念头，遥想昔日老国公们的亲信可还在？

　　当年从死人堆里把宁国公救出来的焦大，这会还守在那肮脏的马厩里呢。

　　赖升暗忖道：别瞧赖家仗着两府荣华如今过了些好日子，也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倒了。

　　端午的天气是多变的，乍暖还寒，眼看天青，体感阴凉。到了晚上果真冷了一阵，第二日端午时节天色又放大晴，宁荣两府里端端热闹起来。

　　许是因为贾蓉在外宅吓唬了一通，今天内外的管家下人们一个个勤快的很。

　　晌午时，两府车马早备。住在宁荣后街的贾蔷一大早乘车往西郊玄真观去，代贾蓉送上来端午佳肴孝敬。等贾蔷回宁国府时，西府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并珠大奶奶李纨、琏二奶奶王熙凤领一干姑娘们早已进了天香楼里。

　　此时楼中虽无戏曲音乐，倒也热闹至极。

　　贾蔷去见了蓉哥儿，得知西府贾赦、贾政、贾琮、贾环等，并后街贾琼、贾瑞等皆在会芳园西北靠水的凝曦轩里，贾蔷又往凝曦轩去伺候。

　　贾蓉来也该往凝曦轩伺候族内长辈们，偏天香楼里的太太奶奶姑娘里头多了个贾宝玉，贾蓉一时竟也走不开。

　　原来昨儿宝玉差人送了书信往清河镇秦家，秦钟之父秦业得知贾家义学可收贾府亲戚子弟，又恰好秦可卿早两日也来了信，邀秦业秦钟二人往宁国府过节。

　　秦业今儿一早便领着秦钟来了。

　　此时，秦业正在凝曦轩中吃酒，宝玉秦钟二人则正在天香楼边逗蜂轩里玩耍了。

　　这个宝玉，是该打！

　　贾蓉心里琢磨着，待会定要和贾政好传一传自己的上进经验，让贾政照经验监督宝玉上进。

　　果然，到午宴时间，老太太许久不见宝玉身影，便问：“蓉哥儿，你宝叔可是去他老爷那边了？”

　　贾母最关心的还是宝玉，这会贾兰这个二房嫡长孙独自在箭道却也无人问起。

　　贾蓉回道：“宝叔这会在逗蜂轩里，已经差人去请了。”

　　贾母道：“他往那里玩什么？”

　　秦可卿因早上见过来秦业，得了请求，便借故道：“是重孙秦家弟兄来了，宝叔与他关系颇亲。”

　　王熙凤察言观色，又早得秦可卿求助，便笑道：“既这么着，为什么不请进过，叫咱们也见见呢？”

　　尤氏曾也见过秦家哥儿两次，晓得是个腼腆不爱说的人，生怕他在一众太太面前失了礼数，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胡打海摔的惯了的。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没见过你这样泼辣货。还叫人家笑话死呢！”

　　凤姐笑道：“我不笑话他就罢了，他敢笑话我？”

　　贾蓉也猜出秦家的人在打什么主意。本是不想插管，秦钟来贾家义学读书也无所谓，就见不惯两个男的亲昵作态。因笑道：“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

　　王熙凤瞪上贾蓉一眼，啐道：“放你娘的屁，在这儿扯臊！他是哪吒我也要见见，再不带来，打你顿好嘴巴子。”

　　贾母也笑道：“到底是泼辣货儿，说不上一句正经话。蓉小子快去请罢，既是亲戚，咱们也跟着认认脸。”说罢，贾母细声吩咐鸳鸯几句，叫她快去西边取些打赏的东西。

　　邢氏、王氏二人见此，也跟着悄悄找来身边丫鬟往西边去。

　　王熙凤倒没叫平儿走，而是她一早便得知秦可卿弟兄来了，叫平儿出门时便带了打赏。

　　旁边薛姨妈、尤老娘二人倒是没动，一个是不想抢了荣国府太太们的风头，另一个是手头紧张拿不出东西打赏。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以前贾蓉在西边也没得多少赏赐，如今才承爵又要做官，西边连秦钟都要特意叫过来打赏一番。

　　也不怪别人说西边多是势利眼。

　　贾蓉见此，便也差人继续去请。李纨倒有自觉，早早领了宝钗、黛玉、迎春等所有未出阁的姑娘们到屏风后的桌上坐着。

　　果然一会儿，宝玉携着一人登了二楼。

　　只见那人比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更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些女儿之态，腼腆含糊的向众人请安问好。

　　秦钟倒也规矩，许是早得了秦可卿或贾宝玉的吩咐，不敢抬头乱瞧。

　　贾母见他举止温柔，便心生欢喜。众太太近来因爱秦可卿，瞧后也颇喜欢。只管问了秦钟如今读什么书，在哪上学，多少岁了。

　　秦钟一一回了。

　　王熙凤见时机成熟，笑道：“咱们宝玉正愁没个读书伙伴，何不就在我们这敝塾中来？”

　　贾母听了也觉甚好。近来宝玉常受老爷教训，要是身边多了个读书的伴，说不得收了玩心。秦钟比宝玉大一岁，互相陪伴，是一桩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