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游:我成了一日王储 第392章

作者:防舟舟

  雷加终于转过身,饱含深意的对视,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

  “我不是傻瓜,已经具备辨别好坏的能力。”

  伊蒙德不自信的眼神闪躲,几次欲言又止。

  雷加耐心等耐。

  “我想说的是。”

  伊蒙德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一手举起石牌,一手并拢拇指与小指头,昂首道:“我向新旧诸神起誓,无论未来荣辱,我绝不会做出背叛家族、王国的任何事!”

  这是他第一次勇敢抬头,眼神坚定的与兄长对视。

  他不知道为何要起誓,脑袋一热就说出口了。

  不过他清晰的知晓一点。

  除了海伦娜,雷加是家族中唯一一个会正视他的人。

  注意!是正视,平等的相视。

  雷加眉眼含笑的注视这位弟弟,轻轻颔首:“很好!”

  别说,他对伊蒙德真是越看越满意。

  “呼~”伊蒙德闻言松了口气,起誓的右手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雷加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将他的脑袋靠在胸前。

  伊蒙德茫然的抬起头。

  “你母亲把伊耿教养错了,但你还很不错。”

  雷加满眼欣慰,伸手拨开伊蒙德散落额头的发丝,低头轻吻了一下。

  坦格利安的感情就是如此直白。

  感受到额头的触感,伊蒙德两眼发直,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

  好一会,雷加抬起头。

  伊蒙德稍稍回神,回应拥抱一个熊抱,低声低语:“哥哥。”

第311章 层层算计

  拥抱了一会,伊蒙德主动松手,故作大方的板起脸。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待遇,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雷加没揭穿他的小动作,饱含笑意道:“往后叫我的名字和哥哥都行,我对这方面没限制。”

  称呼从大哥、雷加、哥哥,一连两次转变,印证了伊蒙德的内心看法。

  伊蒙德听出了话中调笑,闹了个大红脸,羞恼的别过头。

  “好了,我真的有事,祝你们愉快。”

  雷加不再拖延,拍了拍他的肩膀,披上兜帽转身离去。

  随行的龙卫没有带走,留给伊蒙德他们充当护卫。

  伊蒙德连忙回头,张了张口想挽留一下。

  他还想和雷加待一会。

  雷加脚步匆忙,片刻消失在街道一个拐角。

  伊蒙德大失所望,掩饰的拍了拍绿色衣服,与海伦娜她们汇合。

  在龙卫的带领下,朝着镇子的北面出口而去。

  那里有一条通往龙山的蜿蜒小径。

  没人注意到,他们路过镇上唯一一家低等妓院时,恰好被一个熟人发现。

  伊耿睡眼惺忪的走到妓院三楼的阳台吹风,赤着上身,下身遮挡一块围帘。

  一低头,看到了龙卫护送的伊蒙德、海伦娜,迷糊的挠了挠乱糟糟的银发。

  清醒一点后,奇怪道:“龙山方向,要去驯龙了?”

  冷风吹过,伊耿打了个哆嗦,退回淫声浪语的房间,嘀咕道:“一個白痴,一个笨蛋。”

  ……

  石鼓楼。

  雷加返回城堡,找到了龙石岛管家劳勃爵士。

  劳勃爵士手里递过一封信纸,神情激动:“如您所料,君临方向派送了渡鸦,被我提前拦截下来。”

  雷加撕开信封,查看上面的信息,随口问道:“王后有什么动向?”

  龙石岛是雷妮拉的地盘,自然有他一份。

  对阿利森产生怀疑的一刻,石鼓楼便在他的监视之下。

  劳勃爵士坦诚相告:“王后多数时间待在房间里,侍女汇报她经常抠破指甲。倒是关在阁楼的大学士梅罗斯隐晦的问过君临是否来信。”

  “梅罗斯?”雷加重复一遍。

  “是的,王子。”劳勃爵士说道。

  雷加想了想,嘴角流露一抹讥笑。

  看来梅罗斯真没看错,明面效忠父亲、亲近雷妮拉,暗地里替阿利森打探消息。

  不愧是学城推举的人民忠仆。

  找个机会,合情合理的处死他。

  信纸上的内容看遍,雷加深深吐了口气。

  不出所料,信上写了博洛斯的死亡,埃琳娜夫人的哭诉。

  希望王室能予以帮助,彻查博洛斯死亡的原因。

  末尾处,雷妮丝亲笔书写。

  大概是怀疑博洛斯中毒身亡,疑似与祖父贝尔隆.坦格利安死法一致。

  表示彻查真相的同时,隐晦表露了联姻是否顺利,风息堡需要拜拉席恩血脉的后嗣看顾。

  意图明显,雷妮丝也敏锐的察觉风息堡继承人的问题,支持两家促成联姻。

  有益于家族的关怀,雷加流露一抹笑意:“姑姑还是心向家族,不负龙族亲王的职责。”

  混乱并不可怕,它也是一种进度阶梯。

  把握好博洛斯的死亡事件,家族的对维斯特洛的掌控力又能进一步提升。

  将信纸撕碎,雷加叮嘱道:“我去见一见父亲,将龙石岛把守好。”

  消息还不能流传,他要让渡鸦再飞一会。

  某些人做了坏事,一定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成果。

  压住消息不发,某些人就会焦躁不安,露出尾巴。

  “绝无问题,王子。”劳勃爵士拍着胸脯保证。

  雷加笑了笑,赶向父亲的卧房。

  劳勃爵士是一个很忠诚能干的人,深得他与雷妮拉的信任。

  ……

  国王居所。

  “滚开!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任何治疗。”

  当啷!

  伴随韦赛里斯虚弱的怒骂,一个酒盏被丢出敞开的木门外。

  阿利森就站在门口,一手捂着鼻子,受不了满屋子的酒臭味。

  自打昨日被御前大臣反对驯龙,她的国王丈夫自尊心受创,借酒消愁,放任自我。

  哗啦……

  穿着学士袍的欧维尔踢开满地板的酒瓶,缓缓走出房间。

  “他怎么样?”阿利森惆怅道。

  结婚多年,她还是担忧自己的丈夫。

  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欧维尔迟疑一下,做出判断:“国王的状态很不妙,心中郁结,酗酒无度。牵连身上的伤口发炎红肿,已经有溃烂的趋势。”

  “他还是拒绝上药?”阿利森追问道。

  欧维尔无奈点头:“大学士的言论刺激到了国王,他现在谁也不想见,还说要剁了我的手指。”

  他才刚接任大学士的工作第一天,境遇很不顺利。

  “他不会夺走你的手指,我保证。”

  阿利森眼眶泛红,提议道:“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或许罂粟花奶能有所缓解?”

  欧维尔板起脸,言辞拒绝:“王子说过,没他的指令绝不能再喂给国王罂粟花奶。”

  罂粟花奶的功效很棒,国王也常有服用。

  但王子说的对,一国之君不能被罂粟花奶麻痹大脑,养出依赖性。

  被光速拒绝,阿利森面子有点挂不住,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晚点我会再来,希望那时国王已经睡下。”

  欧维尔也不纠缠,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