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防舟舟
苦桥位于曼德河的支流,卡斯威家族建立了一座横跨河流的长桥。
君临折返河湾地的最快途径,少不了穿过这座桥梁。
乌尔温顿时安心,朝着前方奔袭。
同为河湾地的领主,他与卡斯威男爵多有往来,正好借宿一晚休息。
不多时。
一座巍峨城堡出现,堵在横跨大河的桥梁之前。
远远看到的火光,便是城堡围墙上的篝火。
乌尔温带着队伍来到城堡前,不等手下人喊话,城堡的吊桥缓缓落下。
砰——
吊桥一落地,一队士兵分列两排跑出。
护卫着一名身着黑色华服,留着光头的瘦高男人。
乌尔温眼神古怪,警惕的看着对方。
光头男人便是苦桥守护,卡斯威男爵。
卡斯威面带笑容,热烈迎接:“守卫说有一队骑兵到来,我还当是谁呢,乌尔温大人。”
乌尔温顶着大雨,狼狈道:“卡斯威大人,家族传信抓紧赶回,劳烦借宿一晚。”
他想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掩饰逃出君临的原因。
卡斯威笑容不减,大方道:“风雨太大,快进城堡避一避雨,我会您准备热水与食物。”
“多谢您的慷慨。”
看着对方的笑容,乌尔温心里隐隐发毛,受限于风雨拦路,只能下马往里走。
卡斯威十分热情,不顾湿冷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的进城。
进入城堡大门的刹那,乌尔温脸色微变,想起一件重要事情。
一把拽住卡斯威的胳膊,谨慎道:“盐和面包呢?”
根据维斯特洛的宾客法则,他进入城堡前,对方理应提供盐与面包以示保护。
卡斯威神情不变,拉着他往城堡前庭走,笑呵呵:“别心急,先带您见一位客人。”
卡斯威家族是男爵头衔,族堡面积不算大,一眼望的到头。
奈何天色昏暗,视线在雨幕中受阻。
乌尔温使劲猛瞧,只能隐约看见城堡的轮廓。
噼啪!
一道惊雷下落,照亮刹那光景。
“吼……”
高耸的城堡外,一头高如山岳的巨龙匍匐在地,粗长的脖颈跃过几十英尺高的城墙,一双绿色竖瞳冰冷的凝视前庭。
乌尔温目眦欲裂,身体僵硬在原地,冷气顺着尾椎骨一路钻入脑海。
卡斯威彬彬有礼,抬手一指:“大人,贵客在等您。”
乌尔温惊惧交加,战战兢兢的投去目光。
城堡大门敞开,橘黄的火把添在两侧,映照出暖色光辉。
一道银发黑衣的背影笔直挺立,犹如雨夜中的青松。
双手背负,笑容和善的转过头。
耳畔传来爽朗的笑声:“培克大人,恭候多时。”
……
君临,红堡。
海伦娜披头散发,小跑着下楼。
银发来不及扎上,一摇一晃的蓬松感十足。
方才侍女传来消息,伊耿酒后乱性,犯下大错。
“混账!瞧瞧你干的好事!”
来到壁炉厅的门口,隔着大门传出莱昂诺的怒吼。
海伦娜愣了一下,还以为会先听到父亲或母亲的咆哮。
“公主!”
御林铁卫中的史蒂芬、洛伦特把守门户,恭敬问候。
海伦娜点点头,示意两位白骑士开门。
壁炉厅内,宾客早被清场。
在场之人,除了国王与王后,唯有王室成员、御前大臣。
海伦娜一进门,就看到都城守备队司令哈尔温.斯壮跪在地上,首相莱昂诺指着鼻子叱骂。
哈尔温双眼无神,英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不远处,跪着一名哭哭啼啼的侍女,惶恐的掩面而泣。
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想歪。
海伦娜瞪大眼睛,脑海里打出一个问号。
再一转头,父亲面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母亲脸色难看,张开双臂挡在伊耿面前。
“海伦娜,我的女儿!”
阿利森低呼一声,抛下瑟瑟发抖的伊耿,将小步走来的女儿抱在怀里。
一晚的经历难以消化,对纯洁的女儿格外珍惜。
海伦娜懵了,不知所措。
小戴伦捣腾小短腿跑来,眉头皱在一块,透着一抹忧愁。
抱住姐姐的大腿,小声报告:“伊耿惨了。”
好半响,海伦娜梳理清麻烦。
她拒绝参加下午的宴会,错过了很多事情。
太阳落山时,天色渐渐阴沉。
侍从收拾残羹剩饭,将桌椅板凳搬回城堡。
忙碌起来,不免出现骚乱。
伊耿溜出神木林,孤身折返阁楼。
半路遇上与女伴走失的赛琳娜.海塔尔,拽着人家就要亲热。
即将得手之际,另一道尖叫爆发。
哈尔温.斯壮在宴会上喝多了,一个人回到首相塔休息。
侍女收拾房间,被他按在床上惨遭侵犯。
等侍卫闻声赶到,哈尔温已经提上裤子,呼呼大睡。
海伦娜为之一呆,大受震撼。
伊耿调戏赛琳娜,哈尔温强暴侍女……
“畜生,我让你找女人结婚,你去玷污侍女!”
莱昂诺大声咆哮,似乎要将肺喊炸。
哈尔温低着头,呐呐不言。
见状,莱昂诺愈发动怒,上去一记猛踢:“废物!你不配做我的儿子。”
大脚正中前胸,哈尔温闷哼一声,直接被踹翻打滚。
此时,雷妮拉与兰娜尔携手站在一旁,不可思议的注视这一幕。
双胞胎吓的闭上眼睛,分别抱紧养母与母亲的大腿。
任谁也没想到,一向作风刚正的哈尔温会干出这种丑事。
莱昂诺走到国王面前,羞愧的低下头:“陛下,都怪我教子无方,才会出现这种宫廷丑闻。”
强暴红堡里的侍女,罪名等同于侮辱王室。
韦赛里斯瞪了眼伊耿,沉声道:“这不怪你,谁都有一个不省心的儿子。”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哈尔温。
要不是哈尔温强暴侍女发出动静,惊动半个红堡。
伊耿就不仅是调戏贵族女儿,而是第二个强暴者。
阿利森搂着女儿,低声道:“韦赛里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得将事情处理好。”
“怎么处理?我恨不得立马阉割了他!”
韦赛里斯怒不可遏,愤愤的指向伊耿。
公然调戏母族的女儿,好大的胆子。
伊耿吓的一哆嗦,脸色惨白:“我没有,那是一时脑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真的没说谎。
当时喝的晕乎乎,只感觉浑身燥热,想回屋里自己发泄一下。
恰好撞上海塔尔的赛琳娜,一时没把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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