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去当医生...是给你路上遇到的那只卡普里尼治病?”
夕有些惊讶。
罗素向来都是懒狗,居然愿意主动出门去救治人。
这事情,真的很惊人。
“我其实也有类似令姐的能力,所以,会对一些人比较关注。”
“比如薇薇安娜,又比如弗朗茨,还有上次见到的阿黛尔,在我的记忆里,都是很亲切的人。”
“既然算是有善缘,又碰见了,那就去搭把手吧。”
罗素回头,说着自己的人生准则之一。
这话听起来很洒脱,很亚撒西。
但,却是让夕和令露出了蚌埠住的神色。
“你表达亲切的方式是对薇薇安娜下‘不可饶恕之腹泻咒’然后再用弗朗茨伯爵的名义搞风搞雨吗?”
夕一脸微妙地总结着罗素近日的行为。
薇薇安娜自从撞见了罗素,好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黑键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从傀儡伯爵被迫升级成莱塔尼亚的黑太阳了。
“是啊,大帝和高文它们可是被你当黑奴用的,龙门的那个郡主也是操劳的像是要命不久矣了一样...”
令也是发表出了自己在大炎的见闻。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罗素轻轻咳嗽了一声。
“还有龙族是很耐劳的,就算不眠不休,不进米水也能在战场活跃一周,不可能会被政务劳累到的。”
“她表现得很憔悴,多半是被魏老龙气的。”
罗素以盖棺定论的语气说着。
“我准备出门了,你们呢?”
“要一起走一趟吗?”
罗素颇有种兴致勃勃的感觉。
龙是一种精力充沛的生物,身为睚眦的他更是龙中哈士奇。
若不是过去的睡眠习惯,或许,他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如还没坐牢的年般满街溜达。
夕:“...”
这个宅女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难色。
已经从学校校门走到宿舍,还有来回去两次酒铺了。
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
以巨兽之姿,比肩人类的龙女做出了决定。
“我就不...”
“哟,当医生吗?挺好的,夕没意见,我也没意见的。”
令乐呵呵地搂住了罗素的脖子,然后,又一把抓住了夕的肩膀。
我有意见的!!!
可怜的夕瓜的脸上,满是气急败坏。
可话还没说出,就已经被自己的姐姐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整个人差点踉跄地摔在了地上,可怜兮兮,像是被。
“额,要不让夕休息一下?”
罗素看着那再也没有那缥缈仙子感的受气包,脸上露出了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神色。
“呀,你有意见?”
纯纯是女校霸的令把夕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紫色的眸中满是笑意。
夕:“...”
“...我没有意见...”
看着姐姐那和善的面容,她发出了屈辱的认同声。
喂喂喂。
拿出你现在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气概来啊!!!
罗素扶额,但,一想到夕瓜对自己表达不满的方式也就是一脸嫌弃后,突兀的感觉面前的场面,也是怪合理的。
这家伙超级怂的。
有无提升她自信的办法?
呀...
好像是之前打算让她成为律者的...
回头的时候,带上看看吧。
正好把被流放萨尔贡和萨米的温蒂和安娜也喊回来。
终焉那老逼登能动用整个太阳系的崩坏能,这么多能量不用白不用,不如拿来支援抗击崩坏的计划。
罗素做出了含泪舔崩坏包的决定。
然后,拿出手机联络着阿黛尔。
阿黛尔的位置是恩瓦德路德维格大学——她本人是在威廉大学当老师,但是她的一位朋友需要代课,因而,换了个学校。
空间的力量一启动,便可以轮转到那巫王残党云集的学校。
恰巧是下课时间,正好见得了那看起来很软,实际上也很软的童颜老师,在翘首以望。
“哟,许久不见,阿黛尔小姐。”
罗素和那代课老师打着招呼。
“你好,罗素医生。”
那女孩闻言,连忙鞠躬。
“让您专门来寻我,真是对不起。”
那小巧可爱的大学教师,柔声说着,视线则是在罗素身后的令身上打量着。
那位超级漂亮的驼鹿小姐不在了。
来的是另一位龙小姐?
罗素医生...还真是惊人唉。
“没办法,谁让我的诊所不在这里呢。”
罗素以一种很符合大众对意呆利人的刻板映像般,搓着忍术手印。
“若是在叙拉古,或许,你就可以见到...”
他卖着关子。
“您的专业诊所偝乃至私人医院?”
阿黛尔合理地进行猜测。
“不,你可以见到我在做菠萝披萨,然后被家乡人驱逐出境。”
罗素一本正经地说着。
啊?
做菠萝披萨导致被驱逐出境?
如此之荒谬的话语,让那年轻的老师一愣,随即,两眼笑成了月牙。
做菠萝披萨被驱逐。
这话从叙拉古人口中说出,恶搞的味道不是一般的强烈。
罗素医生怪幽默的。
“接下来,请跟我来吧。”
她想着,随即,点了点头,便带着几人朝着校医院的方向前行。
期间,并无太多的波折。
作为李狗剩实装前的罗德岛第一术士,阿黛尔在学术界也是有一定名气的——她是威廉大学最年轻的讲师和火山学者,剧情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就十八到十九岁。
她不是长得嫩,是字面意义的年轻。
在莱塔尼亚这种万般皆下品,唯有源石技艺高的国度,学习好往往代表着法术水平高,自然是比较容易受到优待的。
几乎很轻松的,她便为罗素申请到了一间不错的源石技艺手术室。
“医生,请。”
那女孩坐的笔直,小手抓着衣角,揉捏着。
“不用那么紧张的。”
“这不是大事情,睡一觉就好了。”
罗素笑了笑,从医疗包里掏出了麻醉剂。
伴随着局部麻醉的进行,那女孩闭上了眼。
罗素也顺势掏出了一盒薯片和蛋糕,摆在了台上,对着夕和令说着。
体能逐渐耗尽的夕见状,也顾不得体面,迅速地抓住了一份蛋糕,像是饿了的小松鼠般,快速咀嚼着。
“只是点一下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至于打麻醉?”
令不客气地吃着薯片,顺势从妹妹那里抢走了半个小蛋糕,然后瞥了一眼,罗素眼中跃动的马。
罗素对医学的了解局限于平时对长辈的身体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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