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贪吃的水瓶蛇
“渡边~是渡边嘛?过来呀~~好不好~~”
渡边凝眸走过去,站在榻榻米旁,皱眉看着被一头乌发遮住的女人,还有她放在脑袋前面的红酒?葡萄酒和酒杯。
“我来了,有什么事赶快说。”
“嗬嗬,,嗬嗬嗬……”躺在被褥里的女人伸手撩开面上纠缠在一起的凌乱发丝,露出她美艳的媚丽脸颊,细长的狐狸眼睁开一条缝,晶莹的润亮里,高涨的情欲让渡边的镇定不复存在。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早乙女叶月一掀被褥,亮白白、水嫩嫩的肌肤差点晃花了渡边彻也的眼,女人身子的香气、热气混杂着酒味直冲冲地顶上渡边的脸,冲得他头昏脑胀。
“怎么样?渡边君可还喜欢?”醉意酡红之下,女人撑手支着自己的身子,娇魇如花的脸笑意吟吟,邀请道:
“快进来呐~渡边君~”
没有必要在这里做什么口舌之争,而且空调温度开得实在太低了点,渡边便没有拒绝早乙女的邀请。
“我都脱了衣服了,渡边君你还穿着……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了?”
得寸进尺!
果然还是记忆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早乙女叶月,渡边彻也不会怀疑,待会自己只要不做任何物理上的防备就进了她的被窝,绝对会被她强硬突袭的!
“空调开这么冷,再脱衣服对身体不好。”
“渡边君可别跟我开玩笑耍心眼,你的身体经过五个女人的轮番不停歇地压榨后仍旧精神奕奕,就这个空调温度有什么好怕的?
“快进来。”
“好,我进来了。”
不等早乙女做何反应,渡边直接躺上榻榻米,拽着被褥压在身下。
早乙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咬着牙怒气冲冲地扑上渡边的身体:“渡边!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压上渡边身体的女人悍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处。
习惯了的渡边彻也不做挣扎,任由早乙女叶月的动作。
什么要事相商,什么让他脱了衣服再进来……
只是借口要他来罢了!
只要他来了,不过穿不穿衣服,也不论脱没脱,最后都会是一个下场,那他还自己脱干什么?
从脖颈那里开始亲吻,然后是脸颊、嘴巴,慢慢滑到胸膛和腰腹处,等她过完嘴瘾,非要把嘴巴弄得又酸又胀后才会堪堪放弃,最后……
早乙女叶月的流程,渡边彻也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了。
他耐心等着,大概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了。
只是……脖子那里传来的一股股温热的滑动是怎么一回事,那像是滚热的珠子在不知方向的滚动,带来一阵阵瘙痒。
渡边彻也睁眼,看着将脑袋埋进脖颈处的女人,他准备起身。
“别!不要……不要动!”女人发力将渡边压住,不让他有任何动作,随后早乙女双臂更加紧紧锁住他的脖子:
“让我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拜托了!”
第204章早乙女的倾诉
深夜晴空,万里无云,高高悬挂在天上形似镰刀般的弯月撒下清冷稀疏的月光,照得公寓七楼的阳台恍若白昼。
渡边彻也仰头去望,倒悬似钩的月亮勒得他微微有些喘不过气,空阔闲置的阳台一览无遗,除了一盆蔫枯的花盆外什么装饰都没有。
用来防止窥视贴膜的阻隔仿佛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在外面永远看不见公寓里,而在公寓客厅中的渡边也迷迷糊糊望不到外面的更远。
渡边彻也只依稀记得,阳台水平处,隔着五六米远,就是他家公寓的阳台。
而渡边彻也记忆更深刻的是,四年前同样的一个夏夜,那晚还是烟花大会,也是在公寓靠近阳台的客厅拐角处的榻榻米上,在漫天烟花的见证下,他轻轻地、剧痛无比地永远占据了清水纪子的第一次,彻底地占据了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一切。
纪子当时并拢着抬起的双腿止不住地在发抖,痛苦地柠起了眉毛、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只将脑袋撇在一旁,低声喘息……
表面的、内里的反应无一例外不透露着这是少女的初次,所以哪怕当时没有鲜艳的滴红,渡边也能从身经百战的经验中判断出来,悉心安慰着彷徨无措的女人……
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四年前的渡边彻也在此情此景下彻底得到了嘤嘤啼哭的清水纪子的初夜,而拿到了渡边首次的早乙女叶月也在相似的月夜、在差不多的环境里再度压在他的身上,唾泣不止……
高档公寓楼下花园树木上蝉虫的嘶鸣在黑夜里躁动着情绪,可惜同样穿不过阳台门窗,便衬得公寓内所发出的一切声音都显得清晰可闻。
压声啼哭的早乙女叶月趴在渡边彻也的身上,泪水晕湿了他脖颈的一片,黏黏的很是难受。
由此渡边才总算是彻底明白,早乙女真的在哭。
哭了,那个早乙女叶月,杀人不眨眼的恶女魔头,她哭了!?
渡边腹部发力抬起整个身体,伸手搂住女人柔嫩的腰肢和鲜美的果肉,感受着早乙女真实的触感,感觉她就像只可怜无助的小猫一样趴在主人的身上眼巴巴地流着泪水。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一时间安慰的话都到了嘴边,渡边彻也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渡边只耐心任由早乙女勾住他的脖子不松手,等她慢慢哭完。
女人真是水做的啊,哭的泪水……
以前渡边彻也是没有见过早乙女叶月哭。
只是令渡边没想到,早乙女竟然能哭这么长时间、哭的眼泪会这么多。
他后悔刚刚为啥不脱了衣服再进榻榻米的被窝了,现在上本身沾了早乙女的泪水和香气,又平添了困扰。
所幸纪子陷入了深度睡眠,渡边也还没洗澡,等他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把衣服提前洗了,免得夜长梦多。
肩头的湿润感明显好了许多,女人的哭声也早已停歇,却依然扒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渡边只好采取强制措施,强硬地把早乙女扒拉开。
“很热的,先松开我。
“既然哭完了,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说吧,你也不是那种打哑迷的人。”
早乙女叶月很有眼力见地松开手,只用双脚仍旧勾着渡边的腰,坐在他的腿上没有彻底分离开,手撑在榻榻米上,发丝凌乱在两颊边,泪痕遍布的娇韵脸蛋上多了几丝我见犹怜的风情。
经过泪水的滋润,女人的语调是从未有过的细柔,说出口的话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样:“刚刚不是还说很冷?
“还有……渡边君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哭?”
渡边彻也不好奇,因为他能猜出来原因大概率与他相关,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可能。
“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哪怕有一整晚的时间,也经不住这样消耗,别到时候天都要亮了,还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是很多了。
“不像之前那样,只有你一个在挟持着我……”
现在是晚上十点,“昏睡药”说是能让人一夜熟睡到天亮,那就假设纪子睡醒的时间保守在早上六点,渡边还要回去洗澡、洗衣服,也就是他五点钟就必须要回到家。
七个的时间,要是再剔除巅峰时期的早乙女叶月的必备榨汁行动,满打满算勉强只能剩下两个小时。
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只两个小时能聊什么?
渡边不会意外这剩下的两个小时里,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会被早乙女一直搂着脖子亲亲,比之纪子还要疯狂的亲吻!
“说得也是啊……”早乙女沉吟着,狐狸眸子里泛滥的情欲在渡边被浸湿的衬衣上流转,她微微仰头,晃晃、扭扭脑袋和脖子,调整好坐姿的她伸手为渡边解开衣服:
“既然渡边君不愿意自己脱,渡边君也说了时间不是很多……
“今夜的月色如此之美,我们先抓紧时间做彼此都喜欢的事情,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这难得一遇的美景?”
‘啊,果然,又来了……’
男人不做任何挣扎,被女人温柔地推倒在榻榻米上。
渡边彻也并没有感到有多么愤怒,这就是早乙女叶月的真实面貌,什么事情都不如她自己身体上的快活来得重要,哪怕是世界末日、地震海啸发生在她的面前,让她在临死前能够再做一件事。
渡边也毫不意外早乙女会选择最后跟自己再来一次,好吃饱喝足满满的,心满意足地再上路。
老实说,在刚刚躺进女人的被窝里时,早乙女叶月只是简简单单地趴在他的身上痛哭了一场,而不是香汗淋漓、花样姿势齐上阵那样痛快到失声低低唾泣,才让渡边彻也感到惊讶。
现在早乙女的所作所为,只是恢复本性罢了,她满足后就会一五一十地说个大概,所以渡边才没有拒绝,任由她七上八下地坐地起价。
“今晚的月亮,真亮真白啊……”仰头倒看的渡边彻也感叹着……
……………
23:23,早乙女公寓的客厅与阳台交汇处。
她撩了撩尾端微微有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双狐狸眸子勾起媚笑,捏着几张揉成一团的纸巾,开始为渡边擦汗。
与她早乙女相处了那么久,她稍微动一动渡边就知道她想要什么姿势了,自然清楚这是要让他给她擦汗。
非常满意渡边的动作的早乙女眯起狐狸眼:“我还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吧?空调温度开得再低都没用,我们两个只要在一起,绝对会像现在这样搞得全身都是汗,热得难受。”
既然已经满足她一次了,渡边也就懒得和早乙女废话。
他本来心里就极不情愿与早乙女有身体上的接触,何况现在两人身上全是汗,黏黏的纠缠在一起,让渡边感到难受。
对于他的厌恶和排斥,同样司空见惯的早乙女叶月也不恼,凑上去亲了一口的她狐狸眼弯弯,故意摸着此刻像是在消化进食的小腹笑道:
“它习惯了这样呢……
“渡边君,有时候你别这样紧绷,也该听从旁的不一样的态度,比如像现在~
“对我的,可喜欢着紧呢……”
渡边彻也听明白了,早乙女叶月短时间是不想和他分开。
他亮起手机屏幕,提醒道:“现在已经过夜里十一点半了,早乙女老师说好的要事相商,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是想勾引他来做这些那些的,完全没有必要。
想到一个半小时前女人才大哭一场,渡边相信绝对有什么重要的事,事关她与自己。
果然,渡边的询问一出,早乙女脸上娇媚的笑容霎时消失不见,像阳台那盆蔫了的花一样。
“我好像一直都没和渡边君说过我家里的事情吧?”早乙女脑袋靠在渡边的肩膀上问。
虽然早乙女没有说过,但渡边从自己在京都四年观察得来的情报,还有水无月、月见里和日高真理她们私下里聊天交流提及的信息里,也总结出来了。
不单单是早乙女叶月一个人,关于京都五女,渡边全部都没有放过。
此情此景,渡边没有显摆,只摇了摇头。
早乙女叶月便轻声诉说起她从未主动跟任何人提及过的、她内心深处一直掩藏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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