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喜欢偷懒
“老妖婆!?没家教的!你喊我什么!”
姑姑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
姑姑显然是气不过,抓着戒尺就追了过来。
“站住!”
松前心春和九花月都有些害怕,可这反而更加激励了她们跑步的速度。
“哈哈!心春,我们快跑!”
“小、小月!慢,慢一点!”
“站住!”
“不要!”九花月回头,开心地做了个鬼脸,“略!就不站住!气死你气死你!”
“你这小混蛋!”松前佳子气急败坏,觉得戒尺不够,又在一旁的花坛上,折了一根细竹。
“完蛋!老妖婆真生气了!”
“我们、我们回去道歉吧。”
“才不要!会被打得很惨的!我们只要跑,跑远一点,就不会有事了!”
松前心春觉得好怕,可前面的九花月却在一直兴奋地大笑着,她一边喊着姑姑老妖婆,一边拉着自己,不断喊自己快点跑。
一起跑过内院,一起跑过厨房。
在即将要被姑姑追到的时候,九花月又拉着她,光脚踩下了地面,沿着松前家延绵的樱花树,朝松前神社的山上跑去。
跑啊跑啊跑。
松前心春不知道自己跟随九花月跑了有多久,反正姑姑,是早就不见了身影。
两人的脚丫子,也变得脏兮兮的。
两人在一片竹林里面,在一条小溪,和一个长满青苔的玉狐神像旁。
九花月根本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一屁股就坐上了满是青苔与竹叶的湿润泥土上,大口喘着气。
松前心春站着,看到了她满头大汗对自己露出的微笑:
“跑、跑掉了”
“嗯,跑掉了。”
松前心春很累,可这时候也觉得,这样好舒服。
幽幽的竹林,清澈的小溪。
无论是身心还是环境,都让她感到无比畅快。
“心春觉得我厉害吧!”
“小月很厉害。”
“心春你也和我一样厉害!你看那个老妖婆被我们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们了呢!”
松前心春见到青梅竹马的笑,感到心头暖洋洋的,同时,也很是疑惑:
“小月,为什么要拉我出来。”
“笨~蛋~”
“啊?小月.为、为什么骂我.”松前心春忽然很伤心。
“因为心春就是笨蛋!”
“.”
松前心春目光躲闪了一阵,可在又看向九花月之时。
看到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紫色的眼睛,好看地、精致地,熠熠地闪烁着:
“很简单!心春,是我的好朋友!一生的好朋友!”
“一生的好朋友?”
“对!”九花月无比坚定地说,她撑起身体,脏兮兮的小手朝松前心春伸了过去,“心春要是不信的话,我们拉钩!这就是我们的约定!”
“约定吗?”
“嗯!就是这么说定了!约定!就在就在”
九花月忽然瞥到了小溪旁神龛里供奉的玉狐神。
“就在这个的见证下!”
“.是白叶大人,松前家的守护神.”
“没差,都没差啦!来,”九花月伸出小拇指,又灿烂地笑着,“我们拉钩。”
“好”
拉钩,然后两个稚嫩的小手按在了一起。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和随意。
“一生的好友哦~”
“嗯一生的好友。”
一生的好友。
十六岁的松前心春睁开眼来,面朝神龛内的玉狐神像。
虽然事后两人都挨了姑姑的打,可松前心春,一直都记得她,记得青梅竹马,在竹林里迎着阳光的微笑。
对她而言,那时的小月,就算是脚趾上沾染的泥土,也是那么的崇高。
那是她第一次,第一次体验逃跑的感觉。
松前心春做完祈祷,忽然听到了门外有铃声,她起身前去开门,却没看到人影。
正当她感到疑惑的时候,却忽然见到地面上放有一瓶.护手霜。
松前心春蹲下,好奇地拿起,还看到了一行她所熟悉的,九花月字迹——“诺,送给你的,手被烫着了,留下伤疤会很难看的!”
松前心春看着这行字,又看了看另一只手里的护手霜。
再次想起了两人儿时的友情,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她将护手霜,放在心口。
“谢谢.”
少女微小的、轻柔地说着。
而在松前心春关上门,回到家之后。
在外面墙边上偷偷躲着的藤井树,松了口气。
还好,模仿的字迹,没被看穿。
他自认为还是很完美的。
尽管小九花还是不愿意说两人为什么绝交,可从那天九花的态度来看,她明显不是真的讨厌松前。
这样做的话,应该能稍微推进两人的和好吧?
要是九花在之后的选拔中失败了,松前也会对她有所照应。
唉.
藤井树实在是看不下去松前总是那么伤心啊。
总觉得会对不起教授。
见到刚才收到礼物的松前那么开心,自己也觉得开心了起来。
自己真是
藤井树笑着摇摇头,点了根烟,提起一旁刚从超市里买的菜,继续朝九花家的方向走去。
第98章 玉狐祭
藤井树老师所选的自选曲,名为《寒潮》。
全名是《寒潮交响曲》。
是一部由美国作曲家查尔斯·汀伯格创作的管弦乐作品。这首作品于1941年首演,被认为是20世纪中期美国音乐的代表作之一。
它描绘了北方寒冷地区的冰雪景象和寒冷,将1938年北密歇根州那场世纪的暴风雪以旋律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这首曲子最大的亮点,莫过于以柱状和弦的形式拉出了冬的脚步缓慢降临的感觉,并在缠绵悱恻,浪漫温柔中逐步爆发,由一段小号独奏将曲子推向高潮。
由严寒到放晴,美丽的让人窒息的冬。
如同电影一般的北国之景,凛冬之色。
“真的是十分帅气”
柊凛花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象人们在这场暴风雪下的渺小与悲怆。
“在看谱子么?”
十六沢柚的声音,让她抬起头来。
“嗯我只是没想到居然要演奏这么难的谱子。”
抱着双簧管的十六沢柚没有否认,她轻阖眉目,“最难的还是中间那段独奏,想要吹好很难。”
“柚应该可以胜任吧?”凛花试着问。
“如果是双簧管的话,或许可以试试,但问题这段是小号,我不擅长。”
能让柚评价很难的曲子,真的很难。
柊凛花不由心想。
“这大概是那个有趣的男人故意选的这首曲子。正因为这首曲子的难度,只要完成,社团的目标——全国大赛就不再是梦想。”
梦想
上一篇:遮天之万神之尊
下一篇:盗墓:从老九门开始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