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喜欢偷懒
“嗯因为松前与九花过去的渊源很深,断绝交往这事,也绝不是说说而已实际上,松前家是不会插手有关于九花家的事情,无论是帮忙,亦或是解决麻烦。”
“这话的意思是说——”
“是的,当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九花龙一的时候,松前家便不再好出手。”
“那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藤井树收紧眉毛。
“九花龙一主动撤诉,他只要求赔偿医疗费这些钱还有保释金,小姐替您出了。”
“九花龙一主动撤诉?为什么?昨天他不是说着——”
藤井树捏着下巴,一想,即刻明白缘由。
“.该不会是九花那孩子吧?”
“是的。虽然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九花龙一为什么会选择撤诉,毕竟您打了他的脸,可想来,能影响到他的,也只有九花小姐了。”
“.九花这孩子呢?或者说,九花那一家人呢?”
“目前,九花一家正在您之前居住的地方,也就是九花家位于市区的别墅里,等着,他们让我代为传达一句话。”
“什么?”
“九花龙一说他这几天不会离开,说明天要和您好好谈谈这件事。”永山樱说道。
“.”藤井树陷入思索。
“藤井先生倒是不用担心,依我所见,他愿意主动和您谈谈,也是妥协的意思。”
藤井树叹气,“妥协是妥协,可这其中有没有额外的代价,就又不少说了。”
“您是担心九花小姐?”
“是啊.能劝动九花龙一的,只有九花月了吧。我担心她拿自己作为条件进行交换,这样我这一拳打下去,意义何在?”
“至少您替九花小姐站了出来,如果老爷这么对待小姐的话我,唉,老朽也看不下去。无论是九花小姐还是小姐,她们身上都背负了很多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本不该背负的东西。”
这话
小师妹有这么一个管家,也算挺不错的吧?
藤井树随手上了永山樱驾驶的迈巴赫,同松前心春一同坐在后座前往医院。
路上,藤井树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再给赤井木子打电话,请她帮自己代两节课。
赤井木子一口答应,并问了问状况。
藤井树在向电话里的赤井木子解释的时候,松前这孩子拿出她提前准备好的小医疗包,一直往藤井树的脸上涂抹药水。
消毒的时候一不小心碰疼了他,松前心春还会关切、忧心地问一句“没事吧?”
坐在豪车里,被正儿八经、知书达礼的大小姐细心涂抹伤痕.
所谓人生巅峰,其实也不过如此吧?
藤井树挂掉电话,松前心春仍在用心为他涂抹。
姿势稍微有些别扭,藤井树便侧过身,与松前心春面对面。
说起来.小师妹今天这身搭配是真好看。
“松前你还学过医护?”
“嗯,学过一些。只不过只给藤井老师涂过而已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涂伤。”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要不我来吧?”
“这可不行!”松前心春突然变得严厉,小眉头皱得十分好看,“老师又看不清自己的脸。而且昨晚为什么没有及时消毒,好像只是用水洗了洗,老师你看脖子上的小伤痕,都有些化脓了。”
少女说着,在将他伤口上的那一小点脓液挤压排出后,用一次性的碘伏棉签均匀涂抹。
每涂抹一下,她都要伸手、探身。
突然,车辆颠簸了一下。
松前心春下一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摔到了藤井树的怀里,同时藤井树还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开车的永山樱通过后视镜往后座瞄上一眼,看到自家小姐等同于被藤井树抱在怀里。
他默默收回视线,专注开车。
“真真是抱歉!老师”
松前心春连忙从他的怀里出来。
她太害羞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突然.就被老师给抱住了?
不过虽说是个乌龙可是被抱住的时候,就想突然亲他一下下。
“没事?”
“嗯”
“我发现松前你好像长大了一些。”
“欸?”
“不知道这样没有没有冒犯到你,你越来越像是教授了,伱们长得.真的很相似。”
“我很像母亲吗?”
松前心春打心底里高兴,“当然没有冒犯.母亲很漂亮,能像是母亲的话,也是心春的荣幸。”
“是啊,教授她.我只是实话实说,无论是气质、外表还是学识,都是很漂亮、完美的女性。”
随后抵达医院。
下车后,藤井树本来说只是做个简单的检查、涂涂消毒药水就算了。
可松前心春坚持要他做个全身检查。
说要为老师的身体健康着想。
那行吧.做就做吧。
这不做还好,一做检查,就在他的腿部检查出了他过去在东京就犯过的痛风。
医生拿小木槌一敲。
藤井树疼得倒吸冷气。
“关节积液,今天就留在医院吧。”
“啊?!要住院?”
“你这腿积液严重,平时走路不痛?”
“有一点感觉,但不深,我没在意。”
“昨天打过架?”
“是。”
“那八成是打到你膝关节了,导致这部分发炎更加严重。”
“那这怎么办?”
“总之,先抽积液,少吃点海鲜,这类食物嘌呤过多。今天你住医院,吊一些抗炎药。”
藤井树就这样被安排进了医院休整。
随后医生推着个小推车,拿着个大针头来说,要给他抽积液。
他还以为是怎么个抽法。
结果是直接拿针头插进他的膝关节里,然后使劲抽出来。
嘶——!
剧痛!
牙都快咬碎了。
他都没敢看。
积液抽了足足20ml。
钱,又是松前心春主动去交的。
唉.
藤井树本来不想叹气的。
可这次真是,真是欠松前心春一个大人情。
保释金她替自己交的,还带自己来医院。
还有九花九花那孩子,没事吧?
依照樱伯所说,他能从里面出来,实际上要感谢九花。
九花这孩子又在做什么?
昨天晚上挨了她父亲三巴掌,会不会又一个人偷偷地在角落里暗自伤心?
就在藤井树躺病床上,脸上裹着纱布,望向医院外电线杆上鸣叫的乌鸦,实在是担心。
这孩子电话也不接。
难不成,真被她父母带回东京去了?
就在藤井树忧心忡忡,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刚想转头,怀里就突然冲进一个戴着白帽子的家伙。
藤井树被她撞得下意识后仰。
“大叔!”
“等等、等等!你谁——九花?!”
“嗯!”
等到九花月带着哭腔在怀里把脸抬起来,藤井树才意识到这白帽子是什么。
感情是绕着九花脸蛋的纱布。
大概是两边的脸都肿了,所以要用白纱布特意围绕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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