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巷藏猫崽
当下看着这几位来找自己的人。
杨国富怒意不减,但无奈之下还是叮嘱了家人不要告诉老太爷后,默默换上官服。
于是
也就有了工部尚书杨国富,与其他数位大臣于中秋夜进宫面圣的场面了。
这大概,就是这几家八月十五的过法了。
……
皇宫内,小太监陆才如今日子过得很舒服,拜了宋貂寺为师后,宫里再也没有人敢对他吆五喝六了。
而且以前欺负他的那些人,如今也是一个个的见到他点头哈腰。
陆才也报复了他们,但也给他们了一些甜枣。
报复是因为陆才记得师父说的话,欺负了那就要欺负回去。
给甜枣,是因为他记得长安小姐与他说了,与人为善便是与己为善。
陆才怀里抱着月饼等一些菜肴,跑到他师父的小院子里。
才过去,就看到师父坐在院子桌上喝着酒。
陆才恭敬行了礼,然后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
宋貂寺看着陆才笑了笑。
全部弄好,陆才也坐了下来看看自己师父,又看看天上月亮,想了一下后问道:“师父,今儿个宫里都说着昨晚上长安小姐的事儿来着,不过我虽然听了那首听起来很美的诗词,就是不大懂,最后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意思咧。”
宋貂寺喝了口酒后,笑了笑说道:“你希望谁能长命百岁,一直能欣赏到这月亮。”
陆才怔了怔:“长安小姐,还有师父。”
宋貂寺笑了笑:“这就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意思了。”
陆才想了一下,咧嘴笑了,但是马上说道:“我好像也应该希望太后娘娘她也这样,毕竟她现在是我主子来着。”
宋貂寺笑着摇摇头:“她是师父的主子,不是你的,长安小姐若是做了皇后,她才是你的主子。”
陆才又笑了,他就想侍奉长安小姐。
不过想到太后,陆才看着自己师父,有些问题想问。
但是陆才还没开口,宋貂寺说道:“太后娘娘的事儿,你能说,但我不能。正如我能说长安小姐,你却不能一样。”
陆才点点头,似懂非懂。
但也不再多嘴去问,看着自己师父杯子里的酒空了,马上站起来去帮着倒满。
不过倒完了酒,陆才看向自己师父:“师父要是说长安小姐坏话,我可能也会生气,但会生闷气,因为你是我师父。”
宋貂寺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伸手揉了揉陆才的头。
陆才回头石凳子上,抬头看着月亮。
其实他想问自己师父,太后跟自己儿子见面了,为什么要打自己儿子。
而且为什么要那样嫌弃自己的儿媳妇。
还有就是他经常看到太后一个人在房间里骂骂咧咧自言自语,就像是以前村子里的疯婆子一样。
还有就是有一次她看到太后对着一个牌位发火,又是用刀扎,又是摔的,但是马上又拿起来小心擦拭,奇怪得很。
可是陆才想着不问自己师父这些了,因为就像是他说的,师父说长安小姐坏话,他会生气。
想来,自己要是说太后的不是,师父也会生气。
宋貂寺看着陆才:“陆才,中秋想家里人吗?”
陆才点点头:“想。”
宋貂寺笑了笑:“等这里的事儿结束了,师父带你去给他们上个坟。”
陆才好奇。
但是宋貂寺没明说,只是看着天上月亮。
是快结束了。
……
深夜里,连翘一个人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过中秋节,从小到大一直在天之阁的他一直都有家里人陪着,所以有时候觉得人怎么可能想家,想家人呢。
但是这会儿.
他有些想家跟家人了。
虽说他娘可能总会做难吃的面条给他,他爹笑呵呵的将自己碗里的也给他,他姐一言不发自己去吃好吃的,然后他姐那一碗也是他吃了。
但是他觉得,好像那样的日子也比在这儿好。
因为来了京城,连翘就感觉做什么事儿都不大对头。
虽然好不容易见到了女帝,可是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就跟燕大统领打了一架。
虽然其实就是他单方面挨揍。
但是连翘到现在没想明白,自己明明要跟燕如玉打,怎么就成了自己挑战那位‘狂刀’。
但是他也不敢问,问了害怕又被燕云霄打一顿。
不过,倒是也有好消息,就是燕云霄说等他伤好了,可以加入大理寺办差。
连翘觉得挺好的,至少自己总算做了官儿了,没白跑到京城,跟小师妹在心里吹牛皮,也可以多吹点儿。
只是看着月亮,连翘还是有些想自己家里人,想着自己写的信,家里人收到没,收到了怎么没个回信呢。
……
八月十五夜下,离着洛安城外数十里开外的小道上,有女子腰间悬着剑,头发只是高高扎起来弄了个马尾辫子那样。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女子用黑色绸带蒙着眼,像是盲人,但偏偏健步如飞。
这位有些好看的女子剑客一路走来,不走大路,转走这种小道,仿佛不愿意与人多打交道,更不愿意看到人们一样。
虽然这走小道路上确实遇到了一些个觊觎她容颜的匪徒,不过都被女子顺手杀了,所以也算不得了什么。
这走啊走
像是“目盲”故而弄了绸带遮住眼睛的女子,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到有根直直的树枝,一个剑花,树枝便被砍了下来。
树枝不长不短,拿到手上手感也是刚刚好。
女子握在手上朝着前方打了两下,发现很是趁手,尤其是打弟弟,应该也是很趁手。
所以女子将这树枝捏在手上,继续朝着洛安城方向走去。
女子叫连危。
连翘的姐姐。
……
洛安城朱晃的宅子里。
朱晃火急火燎的跑了。
因为刚刚得了消息,说莳花馆里圭玉一行人跟赵小嘉打起来了。
蒙秦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所以这院子里,也就只剩下苏文清跟燕云霄两个人。
苏文清没喝多少酒,所以看起来起色如常。
燕云霄喝了很多酒,但从来没醉过。
燕云霄看着苏文清:“春娘是上元后回来?”
苏文清说道:“应该是会提前一些。”
燕云霄继续问道:“你家那个没用的老四也回来?”
苏文清无奈一笑:“回来,不过时间不一样,他回来是来办事儿的。”
燕云霄有些遗憾,但想了一下后说道:“婉儿那边,元汝溪教着练剑是可以的,但是总归还是要好好读书,那把剑是以读书为基础的。”
苏文清想了一下:“春娘那个儿子最近在自己偷摸练武,大统领给寻摸个师父?”
燕云霄吃了口花生米,然后说道:“找不了,瞅着来气,跟他那个没用的爹长得一模一样。”
苏文清再次无奈一笑。
不过燕云霄补充道:“让春娘这趟回来带走,春娘那套刀,苏兆新能学,不过能多大成就,不好说,天赋那些东西全在婉儿那边,那小子那儿一样不占。”
苏文清闻言笑了笑,但也叹了口气说道:“虽不及婉儿,但兆新比婉儿,更在乎情。”
燕云霄不多废话,将面前壶里的酒一饮而尽后,直接站起身说道:“明儿我让人来拿酒,嫂子酿的酒挺好喝。走了!”
说罢,依旧我行我素,潇洒之极,轻轻一踏,却是直接翻过了墙。
苏文清笑了笑,站起身开始收拾这些桌椅板凳。
犹记从前
他们这帮人其实还有另外一些人,到最后,还是他收拾,只是当年,他夫人会帮着他一起收拾。
燕云霄走出外边,打了个哈欠后,瞥了眼一侧:“直接说就好。”
暗处,一人马上现了身,抱拳恭敬道:“杨国富的儿子,以及其他那些人,全部过了一边刑,都疼晕过去了。”
燕云霄点头:“这样就行,记得每半个时辰往他们身上弄桶凉水,只要不弄死了,随便折腾。”
这人当即抱拳,然后说道:“还有另外一件事儿,书涯楼将江湖上那榜单放了出来,皇后娘娘上了胭脂榜,因为事关皇后,所以那边来人询问是否要报出去。”
燕云霄来了点儿兴趣:“第几。”
这人马上回答:“第一。”
燕云霄笑了一下:“除了胭脂榜,还有其他的吗?”
这人摇摇头:“诗榜应该上的,但是书涯楼说诗词榜要等冬科及上元诗会后再说,故而不是新榜。”
燕云霄说道:“登了吧,第一不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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