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然后不经意间在森林里遭遇了猛兽的袭击,并且展露出超强的实力杀出重围。”
“一般有实力。”
反正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
“真的吗?”橘政宗对此保留态度。
看吧——
“嗯。”
濯敷衍地点点头。
橘政宗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观察了几秒钟宇都宫濯脸上的表情,发现对方的神色像是清晨的湖泊一样宁静,不由得暂时调过了这个话题。
现在宇都宫濯在橘政宗心中,就是没怎么经历过敲打的年轻人类型。
别问,问就是直觉。
“那,你最近有招惹到神秘人吗。”橘政宗问。
“没有,”宇都宫濯摇头,想了想反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问题,是想打探什么消息吗。
橘政宗微笑著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你的经历太过离奇了……我记得你只是一位学生。”
“重点高中。”
“这样啊。”
橘政宗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
濯感受到手里的袋子越来越沉了,他的手指已经不堪‘重’用想要罢工,正想说什么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忽地,他左手边的袖子被人扯了扯。
巧妙的是,橘政宗仍旧捏著下巴思考著什么,和宇都宫濯一起回头(抬头)看过去的,是矢吹樱。
扯他袖子的是背后那位淡金色头发少女,身材纤细,被濯的身形完全隐没。
这时候的零稍稍转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处于刚巧不被橘政宗看到,又能被矢吹樱看到的位置,非常巧妙。
也很微妙。
少女和矢吹樱一样没有化妆,但样貌依旧精致可人。同样的,二人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神情消极漠然,放在演艺圈绝对会被打上‘消极厌世高级脸’之类的标签。
因为入秋的缘故,零已经换回了秋冬装的校服,深蓝色的裙子没过膝盖,然后只露出……蓝的发黑的牛仔裤,小腿绷得笔直,脚上红白相间的运动鞋鞋带系的一丝不苟。
濯发现零的头发似乎长了一点,两鬓的流苏已经垂到了肩膀,像是森林里自然的曼妙藤蔓,神秘婉转。
零注意到宇都宫濯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发现后者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盯著自己的头发发呆后,便不管他,湛蓝色的眼眸再次微微转动,对准了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刚巧与她对上视线的矢吹樱。
零当然是知道这位‘源稚生身边的忍者’矢吹樱了。
不仅仅是苏恩曦给的资料,早在一年之前宇都宫濯向他提问的时候,零就去了解过这些人。
而源稚生的家臣只有三位,乌鸦、夜叉、矢吹樱……伱非要说,宇都宫濯那个人是因为乌鸦夜叉那两个流氓,才不惜在当时二人不怎么熟悉,也不怎么说话的前提下,向她发出请求……零自然是不信的。
所以只能是矢吹樱。
当时零也没多想,将从苏恩曦那里得到的消息,如实告诉了宇都宫濯。
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但谁能想到的呢,这样一位让零觉得是自己与长腿结合体的女孩子,千转万转,怎么会又出现在宇都宫濯身边了呢。
还甚至把自己特意在便利店换取的海绵宝宝玩偶送给了她?
零只记得宇都宫濯和那位可爱的发小——山本由里奈关系不一般,……这么快就另有新欢了吗。
再一次扯了扯宇都宫濯的袖子,零清了清嗓子,把头转向宇都宫濯后说道:“回家了。”
闻言,濯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去?
他不想回去吗?
可这决定权不在他手里啊,喏,那位还杵著呢。
零可能真的有点不在状态,不仅说出了刚才那番话,而且似乎也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见他没有反应,零以每人都能清晰听到的语气说道:“你是要带她回家吗。”
“……”
路口四人站立的地方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橘政宗连下巴也不捏了,动作停留在半空,迟迟没有松开,他的眼睛偷偷地瞥向宇都宫濯,想要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什么情绪。
但结果很明显,一无所获。
站著的矢吹樱懵了。她僵硬地扭动脖子看向宇都宫濯,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驳的倾向。
其实濯也有些懵。
濯‘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表示都别看我,我也很懵逼。……他心底里那点小九九竟然被这小妮子发现了,可恶!
几个呼吸后,宇都宫濯对著仰脸观察他表情反应的零机械般摇了摇头。
“这样。”
零点点头,慢慢将右手的蓝色塑胶袋换到左手,然后空闲下来的右手不由分说地穿过濯的臂环,挽上了手臂,开始拉著他往车边走。
这还是零第一次对濯做出这样的动作,濯不由得一时间大脑宕机的同时,浮想联翩。
此时在橘政宗的视角里,就是宇都宫濯走在右边,少女走在左边还是被宇都宫濯的身形刚好挡住,只能看到他们提溜著的一红一篮两个塑胶袋。
请允许我看会直播。秋梨膏。
第219章 ,还在想矢吹樱(五更)
被女孩子揽著手臂是一种什么感受?
很难言说。
比自己明显细上一圈的手臂像条妖艳的毒蛇那样缠绕在手肘附近,柔软的手腕内折半圈,又抓在自己的大臂中央。女孩子掌心特有的温度好似真的带有剧毒,就此桎梏住了半边身体的行动。
身体的一侧能够完完全全感受到她的温度,过近的肢体贴触,导致半边身体都是暖暖的。
因为害怕被松开,所以有些僵硬弯曲的手肘动也不敢动;但伴随著走动,肘关节又会若有若无地蹭过女孩子身前特有的柔软之地。
一晃而过,然后再晃。
像是伊利园中央垂挂著的黄金苹果,使人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全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不属于自己,血管像是春季解冻的冰河,肆意驰骋著,输送著喜悦的直感直达大脑,占据了脑海里的所有的情感。浑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但却不听使唤。
就连自己的脚步都觉得一高一低。
这个世界的色彩是怎样的……是灰色的吗?是彩色吗?
是的。
人来人往的街头之中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仿佛有一位心动不已的少女在男生面前闪过,留下一片软软的清香。轻轻回味,原本漆黑一片的内心顿时闪过雷电,照亮了整片心房。
“内心独白有点长了。”
挽著他的少女很不应景的插口道。
“我好像恋爱了。”
宇都宫濯喃喃自语。
“是吗,”零闻言侧头抬眼看了下他的脸,确实有点红,收回视线后道:“在外面,女士挽著男方的手臂是很常见的,你有点过激了。”
“这样吗。”
宇都宫濯心不在焉应道。
“是的,”零想了下,并没有松开手挽,距离跑车只剩下几步路了,她希望自己能躲在宇都宫濯的身形下进入车内……不差几步路了,“只是一种大脑的潜意识反馈,身体分泌各种激素导致的。”
“哦,懂了,你是说我接触女生太少了。”
虽然她这种说法确实没错啦。
但还是让人火大。
零顿了一下,偷偷瞥了一眼宇都宫濯的脸色,见他的表情似乎真有点不开心了。
想了想,又往他那边贴近了几分,这么一来,两人的半边身体近乎贴合在一起,属实过于亲密了。
零有些不自然地解释:“只是一个角度……”
“什么。”
“还没想好。”
没来得及多想,宇都宫濯的心绪就被后边的橘政宗打断了。
“是要告辞了吗。”橘政宗看向他们二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问道。
这句话有些马后炮,或者给自己找台阶的废话嫌疑。因为宇都宫濯和零已经快要坐上车了,他才喊话,难免有些迟了。
“天气不早了,”宇都宫濯止步脚步回头,“非常抱歉,非常高兴见到你,还有叨扰您了。”
“那、慢行。”
橘政宗并未选择挽留,或者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对他而言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其他的事情并不急于这一时去完成。他是属于那种谋定而后动的派系,宁肯不做也不去做错事。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二人的不告而别有些不礼貌,但他也没有表现出不满的情绪。
就这么目视著宇都宫濯打开车门,将那个少女扶进车内,然后自己才从车头绕了半圈坐进副驾驶位。
阿斯顿马丁的前灯亮起,有些刺眼,他原本想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那名女孩的心思也泡汤了。
跑车后退两步,然后在轰鸣声中远去……
……
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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