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我是想要扔掉的,”宇都宫濯想了想,说:“我明天的伙食是炸鸡炸排骨炸年糕红烧肉对不对?”
“对。”零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在沙发上点头。
“可扔掉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不知道。可能吧。”
在皇女殿下的世界里,是从不考虑这些事情的。
但她还是给出了方案:“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办,可以交给我?”
濯闻言,眼睛微微睁大,忽地转头看向她。
心头有些感动,问道:“你很喜欢?……我指咖喱。”
“不喜欢。”零冷淡地说。
濯:“……”
白感动了。
瞪了零一眼,转头继续洗碗:“那就随你吧。”
“好。”
洗过碗后,濯走出厨房,并未坐在沙发上,零就抱着装咖喱的铁桶站了起来,冲他点了点头,向公寓门的方向而去。
她其实早就可以走了,只是在等待濯洗完碗。
宇都宫濯跟在她的后面送客,这还是第一次。
看着零将咖喱桶放在一边,换上之前的登山鞋……鞋子在前天被淋湿了,不过昨天就烤干了,只是到今天才有机会换上……
零小小的身影,抱着半个身子大的铁桶,消失在电梯里。
手脚有些凉。
肚子有点难受。
很想喝水。
濯站在回廊,越过一米多高的护栏望向窗外。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群星璀璨,背景是晕开的黑墨。
…
…
时间:这周日凌晨11点。
地点:黑石官邸的别墅内。
酒德麻衣与苏恩曦都穿着睡衣,被管家从被窝里叫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坐在餐厅的、长达七八米的长型餐桌前,有些懵逼地盯着餐桌上,被密封包装的铁桶。
二女看了好久,同时看向管家。
“谁送来的?”
“说是您的朋友,从东京邮寄来的,附带了您的名片。”老管家欠身回答。
酒德麻衣与苏恩曦对视一眼。
苏恩曦:“三无?”
“只有她了。”酒德麻衣放下戒备,双手一翻倒在靠椅上。
苏恩曦点头,看向老管家:“里面是什么?”
“应该是咖喱。”
“应该?”苏恩曦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字眼。
老管家欲言又止,斟酌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汇。
苏恩曦等的不耐烦,甩甩手道:“打开打开。”
铁桶被拆开,虽然有些形状不明、色泽不明,气味不明,但依稀……能辨别确实是咖喱。
“这是三无给我们送来的夜宵?”苏恩曦有些不确定。
“总不能是毒药吧。”酒德麻衣满不在乎,因为三无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于是对一边的老管家招手:“还有米饭吗,没有就出去买一点,然后装盘。反正睡到一半被叫起来,不吃点东西觉得很亏。”
“明白。”
老管家欠身行礼,走出了房间。
五分钟后,烤瓷餐盘内盛放好了重新加热的咖喱,与星级饭店刚刚出锅的米饭。它们在烤瓷盘内,汇聚在一条边界线上,上层冒着热气腾腾的雾。
“看起来……不是毒药。”苏恩曦用银质小勺,挖起一块,送入口中。
“怎么样?需要叫医生吗?”酒德麻衣没有轻举妄动,先是观察薯片妞有没有中毒反应,然后再做决定。
苏恩曦冲她点点头,然后又挖起一块吞下。
看起来味道不错,她吃得很香。
酒德麻衣放下心,挖起一大块,送入口中品尝……品尝……品……
她放下勺子,看向对面的薯片。
苏恩曦也放下勺子,将口中没吃掉的咖喱吐到垃圾桶里。
“确实不是毒药……”苏恩曦面无表情,用胸前的餐巾擦嘴:“……是报复。”
第73章 ,萌生的清晨
隔天。
时间来到周一,又是上学的日子。
两面开窗的卧室能及时感受到第一缕阳光,恰如此时,朝阳给房间内添上叠叠的金色光辉,不时还有乌鸦的漆黑影子掠过。
风扬起半透明的纱布窗帘,再微微拂过少年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宇都宫濯睁开惺忪的睡眼,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然后懵懂地凝视天花板发呆。
昏昏沉沉,过了段时间,濯从枕头下抓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6:48。
AM。
还好,不是一觉睡到了傍晚。
对于一直被别人叫醒才能起床的宇都宫濯而言,这种自然苏醒很少见,所以醒来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睡了一整天。
又靠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总算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
客厅那边有些吵,好像是在放鞭炮,又有些像细雨打在棚子上的声音。
濯并不担心家里进贼,家徒四壁的小屋,唯一有价值的,只有他肋骨两侧的腰子……哦,还有客厅里的按摩沙发。不过那玩意儿,一般人也抬不走。
他想了想,换上衣服离床,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小心地拉开一条缝。
声音更加明显,是一种‘嘶嘶嘶’的声音,像是气泡水。
来源是厨房。
随之而来的,还有诱人的香味,准确的说是肉的香味。
推开门,踱步至沙发后方,一只手掌随意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真的是起猛了;也有可能现在仍在梦里,没有醒来。
若非如此的话,
他怎么看到厨房里正有一位花季少女在做菜,而且那个人还是零。
“零?”濯不确定的问道。
正在厨房里,套着一次性手套,给鸡肉裹面衣的三无萝莉也听到了动静,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继续做手里的事情。
好像在说:你又在发什么病?
“零·拉祖莫夫斯卡娅·罗曼诺夫?”濯又叫了一遍她的全名。
厨房里的女孩没理他。
“雷娜塔!雷娜塔·叶夫根尼娅·契切林娜?”
这次,厨房里的零有了回应。
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她收回视线,将裹好面衣的鸡腿肉放入油锅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很明显,她在做饭,而且是炸鸡肉,等……
这让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确实是说过今天想要吃炸鸡炸排骨之类的,那样的话。
不过这一幕太过离奇,他还是觉得迷糊。
所以又问了句废话:“你在做饭?”
零没理他。
濯觉得她很没礼貌,尤其是最近熟悉了些后,她越来越没礼貌了。
明明刚见面的时候,那么客气来着。
呸!女人。
不过他也不急着去问什么,零明显在忙,抽不开身。
濯索性来到沙发上坐下,默默等着她完事,然后再去问清楚什么情况。
之后的几分钟里,
濯看着家中有一位身着围裙的女性,在自家的小厨房内忙来忙去——身处于这种男人幻想的浪漫情怀中,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一方面是他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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