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 第489章

作者:久违的大晴天

  “这……”

  张之维看着老井若有所思,刚才的锁链,让他想起了法职考核的最后,他挑选护身神将时,意识沉入雷部,所见到的那些连接着雷池的横亘天地的巨大铁索。

  当然,刚才的锁链远没有那些铁索大,但在造型上却是如出一辙,甚至就连上面雷光的分布情况都极为相似。

  这其中是否有所联系……

  想不通,张之维直接问张静清:“师父,这口井是干什么的,连通着什么地方?”

  张静清说道:“咱们正一教,最拿得出手的除了符箓和雷法之外,就是驱神役鬼的本事!”

  说罢,张静清也不过多解释,转身走到大殿门口,施展咒语,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张之维连忙跟上,生怕慢了一步,师父会把他关在里面,对于这一点,他丝毫不做怀疑,但凡他在里面磨蹭一会儿,估计就出不去了。

  算你聪明……张静清瞥了张之维一眼,说道:“左门长约为师论道,王家王公之事,就交由你处理了!”

  说罢,大步离开,左门长这次来龙虎山,除了给张之维站台之外,还想来请教他一些修行上的东西。

  毕竟他和张之维论道所得的东西,虽然敲定了大方向的道路,但具体该如何实施,却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张静清是天师,拥有龙虎山的千年底蕴在身,与他论道,或许能给他的通天之路带来些许启发。

  张之维看着师父的背影,又伸手摸了一把伏魔之殿的大门,感受了一下从封条上反弹回来的力道,只要不蛮力破坏,这力道并不大。

  “驱神役鬼……”

  张之维似乎有些明白这个殿,这口井的作用了。

  不论是道教护法里面,还是佛教护法里面,都不乏那种生前行事作风令人发指的恶神,善神在宗坛敕封,恶神镇压于此。

  张之维走出此地,便见到了守在门口的张怀义、陆瑾、田晋中以及一众师兄弟们。

  “之维师兄,师父带你去干什么了?”张怀义漫不经心的问。

  “去把蝙蝠法师的阳神封印了。”张之维说道。

  张怀义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师兄又去进步去了。

  “之维师兄,好久没回来了,师兄弟们甚是想念啊!”一个师弟说道。

  “就是,之维啊,我们还给你准备了接风洗尘宴,走走走,今天大家好好喝一杯!”一个师兄说道。

  外出许久,大家都十分想念,要和张之维聚一聚,同时还想听张之维讲一讲这次下山之后又做了哪些精彩绝伦的事。

  不过,王家老太爷刚因他而死,张之维不可能毫无触动,跑去和师兄弟们开宴会,便婉拒了众人,说自己还有事要办,暂无心情,等事情办妥之后,再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众人一听,也不勉强,再说了,听故事这种事,张之维没空,不还有田晋中吗?让他复述便是。

  于是,众人便架着田晋中,强行将他带走了。

  张怀义见张之维不去,本来也不想去的,但在几个师兄弟的邀请下,他还是去了。

  以前,他在龙虎山只是一个无人关注的小透明,很多事情他不想去,也无人关注,无人在意。

  但自从张静清给了他冒姓弟子的身份,将他拉到明面上后,众人对他的关注就多了起来,再加上他也想和师兄弟们缓和关系,所以便也没有拒绝。

  现场只剩下了张之维和陆瑾。

  张之维见陆瑾拿着张阴阳纸写写画画,便询问道:“老陆,你在干什么?”

  陆瑾叹了口气,抬头道:“整个王家,最疼爱胖子的就是王老太爷了,现在他离世了,胖子不知道得有多伤心,作为他的发小,我想去安慰他一下!”

  “是吗?”张之维问,“那你安慰的怎么样了?”

  即便是他,也无法预料到胖子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陆瑾挠了挠头,有些沮丧道:“我去安慰,但胖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还说王伯刚才又给他拨了大量的银元支持他,现在他去找王伯质问去了,张师兄,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啊?”

  “…………”

  张之维说道:“王家主估计是想暂时瞒着胖子这件事,伱这是好心办坏事了。”

  “那该怎么办?”陆瑾有些懵了。

  “你先问问大璧和二璧吧!”张之维说道。

  陆瑾连忙拿出阴阳纸进行联系,结果被吕慈大骂了一顿。

  “陆莽,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果然是一个做事不动脑子的莽夫,若不是走远了,我真想回来抽你一顿,这种事情,你在千里之外的轻飘飘的安慰有什么用……”

  抽我一顿?我逆生二重关已成,已达炁化内脏筋骨的境界,龙虎大力,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到底谁抽谁还难说的很呢……陆瑾心里暗道,但却没发出去。

  若是以往,吕慈敢骂他,陆瑾非得和吕慈大骂三百回合不可,但此刻,陆瑾却没有还嘴的想法,毕竟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嘛。

  这时候,吕仁看不下去了,发文道:

  “老七,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还是想想小蔼那里该怎么处理吧,主要是我们也不在魔都,不能看着点他,我担心他会做傻事!”

  吕仁出声,吕慈便消停了下来,毕竟陆瑾不还嘴,他一个人说单口相声也没意思。

  “那吕哥,这该如何是好啊?”陆瑾在阴阳纸上写道。

  吕仁回复道:“这事,我们不好处理,还得看王伯的,或者张师兄出马也行,依我看,小蔼最佩服的就是张师兄,张师兄说话,或许比王伯好使!”

  陆瑾眼巴巴地看向张之维:“张师兄你看……”

  “不用看了,他已经找我了!”

  张之维拿出阴阳纸,看了一眼,展示给陆瑾看。

  只见那张黑纸上写着一行白字:“张师兄,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这行白字很粗,笔迹极深,但字体却是歪歪斜斜,足以见得,写下这行字的人,此人下笔非常的用力,但手抖得却写不稳字。

  “怎么办?”陆瑾问。

  张之维没有回应陆瑾的话,只在阴阳纸上留下了一个“好”字。

  对面似乎愣了一下,久久都没有回复,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

  “张师兄,我的太爷死了,最疼爱我的太爷死了,被全性的人给杀了,我想去给太爷报仇,但父亲却说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不让我参与此事。”

  “我去找家族里的其他长辈,他们也都不让我参加,把我排除在外,但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从小到大,太爷对我最好,而我,不仅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甚至无法亲自给他报仇……”

  “张师兄,你曾带着我走南闯北,斩倭寇灭鬼佬,是我最敬佩的人,希望你帮帮我,带我去给太爷报仇!”

  陆瑾看完,看向张之维,想知道他会如何回应。

  只见张之维指尖轻动,回复道:“没问题,但如何报仇,你有计划吗?”

  王蔼回道:“张师兄不是会术数推演吗?能算到那两个全性妖人的位置吗?”

  张之维回复道:“术数的推演卜算确实神奇,但它并不是全知全能,有很多方式都可以对此进行屏蔽。”

  “毕竟推算是盗天机,是逆天行事,而遮蔽自身,防止被人推算到,是顺天行事。”

  “一个顺,一个逆,难易程度自不必多说,若他有心遮掩,几乎不可能被推算到。”

  张之维这话,倒不是哄骗王蔼,若内景推演真这么好用,一查一个准,就不会几十年找不到张怀义、谷畸亭、周圣等其他的三十六贼了。

  当然,若对方豪无防备,或者修为很低,内景确实能推算到。

  但如果对方精通术数,不仅很难被推算到,甚至还会被反推算,就好像上次有人推算到他的头上,被他感应到,回斩了对方一剑。

  虽然张之维不太清楚对方的具体身份,但那是在辽东事件之后,他大致能猜到,对方应该是倭寇那边的人,且身份不低。

  而除了精通术数能应对被推算外,处于一些风水格局,也能隔绝天机。

  就好像唐门的许新,唐门长对外称已经处决了他,但其实他活着,只是被关在唐冢了几十年,而这,外人也推演不到。

  而阮丰躲到了雪山炁局里面,更是能隔绝天机。

  再则,自身强到一定实力,或者凭借一些法器,也可屏蔽自身,不被推演到,就好像剧情里的张怀义一样。

  事实上,被逮到的三十六贼中,除开那些手段低微的,像张怀义,马本在这种悟得八奇技的几人,都是因暴露了物理行踪才被追杀。

  以吴曼的实力,在刻意防备之下,要想让自己不被人推演到,实在再简单不过。

  而苑金贵是炼器师,做一个屏蔽自身炁息的法器也不难。

  所以,张之维很难推算到他们的行踪。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张之维现在精通的是术数三式中的奇门遁甲。

  术业有专攻,奇门遁甲的侧重点是杀伐。

  而侧重推算天机的是三式中的太乙神数,但太乙神数,张之维不会。

  “哎呀,那该如何是好啊,那该如何是好啊……”

  王蔼化身复读机,不断的在阴阳纸上书写着,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无奈。

  这时,陆瑾灵机一动:“吕哥和刺猬不是要参与吗?让他们暗中把行动的消息,传递给我们不就行了吗?”

  他当即给吕慈转达了想法。

  吕慈回复道:“呵,大聪明,你都想到了,王伯会想不到?”

  吕仁回复道:“事实上,不止是小蔼,我们也被告知,不得参与此事,理由是要对付的人很厉害,族里人担心我们有闪失。”

  没了家族资源的支持,几人顿时有种无力感。

  这天大地大的,要找到两个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这时,张之维在阴阳纸上写道:

  “既然你们的想法不行,那我就说我的想法了!”

  “我现在是龙虎山代天师,总揽天师府大权!”

  “你们没了资源,我有啊!”

第508章 代天师发号施令,天通教主发工资

  张之维刚一发出消息,王蔼连忙回复道:

  “张师兄您的意思是,您要动用天师府的能量,为我太爷报仇吗?”

  “老太爷是为了帮我才出的事,我为他报仇也无可厚非!”张之维回复道。

  “不,这不关张师兄的事,其实是我和太爷说了这事,央求他去抓那个苑金贵的,都怪我……”

  王蔼虽看起来痴傻,但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该怨谁,也知道该求谁。

  这时,吕慈回复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胖子,你也不必自责,这事不怪你,也不怪张师兄,全他妈的赖全性的狗崽子,血债只能用血来偿,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两个凶手,拿他们的头颅,去祭老太爷的在天之灵。”

  张之维正要回复,忽然,吕仁来信:“张师兄,您成为代理天师是什么时候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