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只是这一幕又怎么可能逃得了一直在观察她表情的两个哥哥眼里。
两人大感出气,曾经凤苏苏仗着自己有凤严的庇护,对他们非打即骂。
如今却变成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像那坐在秋千的女童一般。
“苏苏,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就只知道哭爹喊娘不成,哦,差点忘了.你爹娘死了,只能找爷爷了。可是,怎么找的是我的爷爷啊?你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凤德昭阴森森的笑着,他也不顾及隐藏了。
都到了这种地步,还需要对掩瞒什么吗?
“你你们什么意思?“
凤苏苏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将自己的虚弱暴露无遗。
“大哥,让我来说吧。”
凤德林也忍不住了,之前被凤苏苏鞭打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分明就是个野种,还装模作样的。
他笑道:
“你爹可不是贤王,其实啊你亲爹就是被贤王杀的哦?认贼作父,太过可笑了。贤王看你修行天赋不凡,才故意对你那般好。只可惜,你这杂种克人啊,不仅克死了你爹娘,还克死了贤王!”
这一刹那,凤苏苏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下来。
那个柔和笑着的父亲,其实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怎么会这样.
“我不信!我要找爷爷说个明白!”
她泪眼涟涟的就欲逃走,可那老者忽然祭出拂尘,蔓延无数丝线,将她牢牢困住。
凤苏苏拼命的扯着那丝线,扯到双手血肉模糊。
可丝线依旧牢不可摧。
“莫要再闹了!”
凤严的呵斥声从其内传来,凤苏苏当即缓了一口气,依靠在那丝线上大口呼吸着。
却又听到凤严淡淡道:
“苏苏,这却是你的不对了。老夫养你这么久,你竟然还想占巢为鸠,把这个家当成你的了?以前那般任性也就算了,如今非常时期,容不得你这么任性!连两个哥哥玩弄下凡人都要插手,还不道歉!”
“岳祖父莫要动怒,苏苏年纪轻,不懂这些,我日后一定,多加调教。”
李庸的劝阻声也从中传来,末尾的话却有些意味不明。
如此绝境,让凤苏苏双腿发软,脸色灰暗。
她强撑着站起来,一如既往的傲气道:
“你们以为,我会对这两个废物道歉吗?就算是死,也不可能!”
凤严的声音从其内传来:
“那便由你吧,李庸,陪我去那黑风道人所在去一趟,看那黑风道人如今状态如何,说不定能趁机杀了他!”
“好说,好说。”
两人结伴着从其内出来,看也不看院中的几人。
李庸出门前,淡淡扫了一眼,道:
“莫要太多过分!打磨打磨她的傲气便可。”
“李前辈慢走!”
凤德昭两人低头,恭敬道。
等李庸出去后,凤德林张望几眼,低声说道:
“大哥,真要听这李庸的话不成?”
“哼!这李庸,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不成?”
凤德昭却色眯眯的看向凤苏苏,不掩饰声量道:
“李前辈帮我们凤家这么多,我们自当是将苏苏,好生调教之后,再送给李前辈。孙供奉,把苏苏制服住!”
这话让孙供奉都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两人这般没有底线。
只是无可奈何,拂尘丝线化作残影,袭上凤苏苏。
“你们该死!”
凤苏苏咬牙道,可她不通法术,唯一的法宝也被夺走。
只得依仗自己的双手,挡向那些丝线。
“哈哈哈,血肉之躯,怎可能比法宝还要坚硬?”
凤德昭看到凤苏苏的双手血肉淋漓,不由得笑出声来。
心底极为畅快,一个小丫头,修为竟然比他还高!
昔日在众人面前鞭打他,让他颜面无存。
如今,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不对!”
孙供奉面色一变,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抓住了那拂尘的丝线。
有人漠然道:
“血肉之躯,怎么就不能比法宝坚硬?”
这是谁?
在场的几人闻声望去,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突兀的出现在这院中。
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他的面色不虞,显得极为愤怒。
凤苏苏疼的身体战栗,瞧见这人时,神色顿时一呆: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赫然便是姜河。
姜河此时满肚子气,在他眼里,他方才便是被凤苏苏耍了。
只是如今,凤苏苏怎么会落入这个境地。
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方才的凤苏苏是别人伪装的。
否则怎么可能连那种私密地方,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并且对他和凤苏苏的往事,还知道的一清二楚。
姜河撇了她一眼,看到她如今可怜兮兮的样子。
都不忍当场发怒,只是淡淡道:
“待会再找你算账。这几人,你想怎么处理?”
凤苏苏泪眼朦胧,她怎么也没想到。
他会这个时候来,是特意来救她的吗.
找自己算账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以为自己要嫁给李庸?
他不会以为,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自己就是他的人吧!
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凤苏苏心脏莫名跳着,她静下心中的杂念,急促道:
“凭你?你还是快滚吧!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助,如孙供奉这般练气圆满,这里还有着两个,你这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她有心提醒,话说出嘴却变了味道。
也罢,反正他也讨厌自己。
只是把自己当成他的玩物,私有物罢了.
“小子,来了还想走?”
凤德林惊怒道,这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顾自的和凤苏苏说话。
不过听凤苏苏的话,这人似乎不是很强.
而孙供奉面色紧张,他能感受到捏住自己法器的那只手上,有着何等磅礴的力量。
姜河点点头,毫不拖泥带水。
手掌肌肤之上,有一层莹莹金色显现。
在孙供奉惊骇的目光中,抓住丝线,飒沓如流星。
几步冲过,身影几乎难以用肉眼观测。
顷刻之间,拳头便到孙供奉脸上。
又是一滚西瓜开裂。
这一幕似曾相识,姜河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怪不得以前潜意识中总喜欢这么杀敌,确实痛快。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
一柄长剑悄无声息的抵在他后背,另一个供奉面露得色。
剑刃刺破皮肉,溢出鲜血。
凤苏苏心脏骤然一停,奋力跑向姜河:
“住手!”
而在这时候,那供奉却是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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