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故而在这种状态下,也会对他言计听从。
这样的信任自己,他又怎能能辜负她呢。
“起来。”
姜河抓住她的手腕,她眉毛蹙起,似乎很讨厌他这种命令的语气,但也听话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滴滴液体落下,打湿了他的胸膛,散发淡淡的花香。
这丫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皱着眉毛,用手指沾了点那液体。
液体晶莹粘稠,如丝如缕,缠绕在她葱白的指尖。
她歪着头困惑地打量着,似乎不明白这是什么玩意。
不是啊.
姜河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湿透的胸膛,怎么会这么多?
听说龙族寿命悠长,子嗣极其稀少,为了延续族群。
每逢春季,都会动辄直接交配一个季节。
当然,这只是这个世界低层修士的茶余闲谈,当不得真。
但也从侧面反应出,龙族的交配能力,让这个世界的修士都瞠目结舌。
怪不得.
分明已经好了一次,她的理智反倒是更不清楚了,甚至瞳孔都化作金色。
胸口湿漉漉的,不过既然是旻心的,姜河倒也没觉得有多恶心。
就是那花香太过馥郁,让人意乱神迷。
姜河坐在床边,舒展筋骨,一直被这死丫头压着,腰身都有些酸痛。
和这靡靡的氛围不同的是,白旻心的表情清冷,颇具威严。
她没有像凤苏苏那样,仰着小脸用鼻孔看人,表示自己的高傲。
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有天然的傲气,看向姜河的目光,仿若看一只虫子一般。
就好像.上位种族在看下位种族。
若是说赤色状态下是魔尊白旻心,那金色状态下便是真龙白旻心。
这一族位于这方世界,高高在上太久了。
哪怕是白旻心,在这种状态下,都会瞧不起他这个师尊。
就算是知道这丫头不是出于主观意愿,而是被骨子里的血脉影响,姜河胸口还是一闷。
真是逆徒
“过来。”
姜河没好气的拉住她的皓腕,轻轻一拉,她却无动于衷。
还未等姜河说什么,她反手拉住他的手腕。
将姜河带入她的怀中,只是她的身材,比之姜河矮小的多。
只能抱着他的腰肢,两只小手略显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唇瓣。
她的目光有藏不住的喜爱,就像打量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姜河心头一震,这目光他似乎曾经看过。
自从四年的昏迷中醒来后,失忆的小旻心,偶尔便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只是,那么小只的白旻心,他也没过多在意。只当是久别重逢,控制不住情绪罢了。
那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嗯现在,可以双修了吧。”
她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冷,带着些柔媚。
虽然她未曾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但在身体的本能下,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儿,慢慢靠近他的身体磨蹭着。
不时吐出的气息,化作淡淡的汽雾,从娇嫩的唇瓣中溢出。
“双修.是这样双修的。”
姜河将她抱起,坐在床上。她眼眸似水,那丝火焰愈发旺盛。他强忍着不去看那张充满诱惑力的小脸,自背后抱着她,让她的小脸对着窗外。
现在,光是揉耳垂不可能解决的了她的需求的。
姜河抓住她的一只小手,在她耳边低语:
“双修,伱只需要.”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和徒弟双修。
暂不提还过不了心底的那一关,白旻心现在的状态也绝非正常,这些举动,也非她所愿。
还是让旻心自己解决吧。
等她清醒过来后,好好的找一个老妈子教教她。
这倒是他身为师父的过错了,没有好好教育徒弟。
“是这样吗?”
白旻心不疑有他,轻轻将小手探进。
稍一触及,她如同被电击般剧烈颤动了下,红润小嘴不住低吟。
姜河能感到衣裳又湿了,这丫头
体质怎么有点奇怪.
“.嗯,姜河,帮我。”
她转过头看向姜河,银发被汗水浸透,贴在白皙的额头上。
眼眸湿漉漉的,吐气如兰道。
“双修,是不能让别人帮的。”
姜河义正言辞的回绝,她失望的低下了眸子。
不知过了多久,白发少女香汗淋漓,眼神迷离。
那点金光早已散去。
另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死死扣住姜河的手,不住的低声呢喃:
“师尊.师尊姜河”
姜河有些头疼,这丫头是水做的吗?
这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了,若真是传闻中动辄交配一季节,这还有完没完了。
“姜河!旻心!”
凤苏苏轻声唤着。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后,根本耐不下心修行。
一旦修行,脑子中全是.姜河宠溺的神态。
简单修行了会后,终于耐不下心想出门。
可诺大的一个院子,竟然只有衿儿一个人秋千上静静的坐着,安静的有些诡异。
而姜河和白旻心都不知所踪。
院中还弥漫着馥郁的花香,这花香.一看就是姜河的手笔!
这个淫贼,不知从哪里买来的香料。
闻起来确实很好闻,但是会让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的想.磨腿。
凤苏苏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她知道,这个香料有催情的作用!
他是买来干什么的不会是想对旻心出手吧。
一想到这,她就迫不及待的去问衿儿。
可这个小女孩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用一种黯淡的眼神死死盯着白旻心的房间。
果然
刚来到白旻心的房间,她就察觉到这个房间设置了屏音法阵。
好家伙,姜河是在这里点满了一屋子的熏香吗?
不过说来也怪,这股花香,不管是浓是淡,都异常好闻。
凤苏苏面色潮红,强自清醒过来。
继续敲着着房门:
“姜河,你在干什么?”
她的语气恼怒,气到眉毛都快要横起来。
这姜河果然是一个人渣。
怎么能,怎么能对徒弟出手呢?
实在不行,她也能像以前那样.帮他。
凤苏苏的心中空空落落,她不断给自己打气:
我是为了旻心,不被欺负!只是这样罢了!
姜河吓的一激灵,这一幕太过靡靡了。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凤苏苏解释。
说这是旻心逼着他的?恰巧自己又受伤,反抗不了?
姜河匆忙将外袍盖在白旻心的身上,少女的眼眸似闭非闭,长且翘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脸颊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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