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果酒湖
回程路上。
在经过加州上空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惹来了美军的战机拦截。
两架F22猛禽，和莱沐曾经在美军基地见过的是同一款，但不知道是否是同一架。
莱沐启动背部等离子推进器，加速隐入云层，消失不见。
落在后面的史塔克和战机周旋了一会儿，也在罗迪上校的帮助下成功脱身。
两具装甲上确实有雷达隐身涂层，但是等离子推进器的热源反应是无法遮掩的，亮度也很高，飞得太低就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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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一座富丽堂皇的私人豪宅。
奥巴代亚正在客厅里看着新闻播报。
他身着家居服，挂着粗犷的大项链，像个社会大佬。
壁炉熊熊燃烧着，噼啪作响，火光照在他脸上明灭不定，显得有些阴郁。
阿富汗发生爆炸，美军发现不明飞行物……
昨天史塔克才找自己对质，今天新闻就像一巴掌呼在脸上，生疼。
他以为自己赢了，结果史塔克还藏了亿手。
沉思良久，他斟酌着拨通一个电话，“和我们的阿富汗老朋友联系联系，问问他死了没有……”
当天，奥巴代亚乘坐飞机赶赴阿富汗，抵达时已是当地凌晨，正是太阳将要升起前，最黑暗的时候。
黑色的夜幕下，一列车队开向光线暗淡的恐怖分子营地。
十分钟后，一辆防弹黑色越野当先驶出小镇，车后传来密密麻麻的枪械开火声。
不过几十秒，一切归于平静，余下的车辆追上黑色越野。
“……在电弧发生器下建立十六区，召集我们最好的工程师，秘密进行。我要马上看到原型机。”
第32章．史塔克：这就是我的责任
莱沐在吃晚饭时收到了目标死亡的报告。
时差上，阿富汗要快美国十个多小时。
奥巴代亚带着一队雇佣兵清缴了十戒帮基地，拿走了马克一号的残骸，疤脸头目被烧死在帐篷里。
很完美，一切都在按着预设好的轨迹前进。
这一波搞完，从史塔克工业的股票中获取的利益，最少也够手头的资金翻两番了。
理论上来说，对于一个普通人，钱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只是一串数字了。
一百亿和一千亿没什么区别，因为一个人一生能花完的钱是有限的，能享受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但莱沐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越多越好。
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衣食无忧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也是需要充足的资金托底，研究更先进的技术，打造更先进的装备，为未来面临的各种危机做准备。
九头蛇啊，外星人啊，灭霸啊，都不是好相与的。
超能力和钞能力，冲突吗？不冲突！
能都要吗？当然能！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噢my god！这是子弹孔和血迹吗？你们穿着这东西干什么去了？托尼？！莱沐？！”
地下室里传来佩珀的一声惊叫。
莱沐下意识按住额头，咀嚼牛里脊的小嘴巴瞬间停下。
天呐，要遭！
那两具阿富汗战损版装甲还扔在地下室，一点都没有清理过……
客厅。
托尼·史塔克，小辣椒佩珀，和莱沐围坐着，空气有点凝重。
壁炉里的柴火噼啪噼啪地烧，火光摇曳中更显得寂静。
佩珀看着两人，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惊恐和忧虑。
她平缓了好一会儿心情，抿着嘴，泛红的双眼在两个人身上滑过，语气却非常平淡，“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看到了子弹孔，和血。”
史塔克摊着手，有点心虚地快速眨着眼，视线游离，却强撑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这糟糕的时候你见得多了。”
史塔克心里给自己打气，我才是老板，干嘛要给她交代。
莱沐呐呐地点头，想要浑水摸鱼，“啊对，托尼他就是这种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你不用太惊讶。”
此时此刻，现场气氛简直不要太尴尬。就像翻墙逃课去网吧，被班主任逮个现行，请去办公室喝茶，还叫来了家长。
作为肇事方，一个破罐子破摔，另一个假装无辜推卸责任。
佩珀幽幽的眼神定格在莱沐身上，“那你呢？我看到你的大玩具上有血迹。”
声音很淡，眼神带刀，让人心里发冷。
莱沐不自觉地抓了一缕头发，讪讪笑着，“那不是大玩具，它是……它是一个，嗯，打地鼠机器人，我们只是去了一趟阿富汗……打地鼠。”
佩珀瞬间就红了眼，泫然欲泣，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所以你们去了阿富汗？新闻里的恐怖分子和爆炸都是你们做的？”
“这很危险，你们会死的！”
莱沐转过头给史塔克递眼神，快点，去哄好你的小秘书。
史塔克神色郁郁地回瞪，我才不要，她担心的是你！
莱沐瞪回去，放屁！她明明是担心你！
两人僵持了一会，莱沐终究妥协了，他没史塔克那么倔。
他起身坐到佩珀身边，拉了拉她的手，然后开始头疼，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事他也没经验啊。
想了半天，“那个……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保证？”
“我保证。”
保证，下次一定，绝对，不让你看见。
佩珀并不知道莱沐拥有非人类级别的体质，中枪了也不会死。为了不让她担心，莱沐不得不给出善意的谎言、虚假的保证。
也是少年体型和外貌惹的祸，别人总把莱沐当毫无威胁、柔弱无力的弱质少年（少女）。
佩珀看向史塔克，张口欲言，言而又止。
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对托尼·史塔克开口，也没办法要求些什么。
她只是一个私人助理罢了，而对面的人是她老板。
看着佩珀红通通的眼睛，托尼·史塔克有些难受地吸了口气，别过头，起身打算走人。
莱沐一把拉住他——给我坐下你个死傲娇。
莱沐用非人类的力气把史塔克按在沙发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出声相劝。
“说点什么吧，托尼。逃避有用，但逃避可耻。不管是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感情，最后总是要面对的。”
好像是戳到了什么开关，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否认，“没有这回事。”
史塔克和佩珀面面相觑，又各自移开视线，心里更加乱糟糟的。
托尼·史塔克叹了口气，低着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半，他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陷入回忆。
他述说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些叹息，“在阿富汗，我胸口中弹、被关了三个月，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我本来是要死的……有个人救了我，替我永远留在了那个地方。”
空气中柴火燃烧的声音更显得细碎了，好像也怕打扰到他们。
史塔克看着佩珀的眼睛，眼里罕见地带着认真和诚挚。
“我打心眼里觉得我这么做是对的。”
“我曾经靠着武器赚钱，但我现在想要去保护那些深受我所害的人们。”
“我不是一时兴起……我现在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昨天有人指着鼻子问我，你的责任是什么。”
“我现在可以告诉她，这就是我的责任。”
说完，史塔克低下了头，一直被他压的情感在在心底激荡着，但他不知道自己所说所言是否能得到佩珀的认可。
佩珀抿抿嘴，视线从史塔克身上挪开，有些释然，又很不甘愿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托尼，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生死不当一回事，你不是一个人……还有人在关心着你，我……我们……”
“太好了，你理解我了！”
史塔克兴奋地抬起头，他自顾自地打断了佩珀的话。
“我需要你再帮我一个忙。去公司我的办公室里入侵主机，进入奥巴代亚的账户，拿到最近的所有出货资料。”
“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个解锁U盘。东西可能在行政文件里，或者在隐藏文件夹。”
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
佩珀脸色唰一下黑掉，“我拒绝！”
……
最终，佩珀还是不得不答应了史塔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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