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的大于于
“杀。”
风间琉璃吐出一个字,如皇帝的谕令,传遍所有死侍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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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跪倒的死侍纷纷抬起头,数百双金色的眸子一同望向了源氏重工的更高处。
第七十四章 上杉越的赶路方式
“盛大的戏剧即将开场,我们所谓的影皇,你能够在其中做些什么呢。”
“还是说,被淹没在时代的潮流里,无声无息,被吞没得尸骨无存。”
王将伸展双臂,压抑的笑声从他的面具下传来,此刻的他,就是这场戏剧的主宰者。
源氏重工的顶层,上杉越的脸上满是冷漠与杀意,尽管在这之前他就很想杀了路明非口中的赫尔佐格。
但是此刻,他的杀意无法按捺,这如野马群奔腾般汹涌澎湃的杀意在他的心中不断地挤压爆炸,他身体内的龙血也在这时开始沸腾,让他的眸子在不开启黄金瞳的状态下显现出金色的光芒。
对讲机最后传来的声音是那奇异的梆子声以及稚女无助的呻吟声,而罪魁祸首就是那赫尔佐格,只不过现在他以王将的身份出现而已。
“稚生,犬山,你们去绘梨衣那里,如果有人闯入,杀了他。”
上杉越的话简短而充满杀意,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赫尔佐格的脑袋打爆,然后用推土机在他的尸体上来回碾压数万遍。
无论是谁,敢于触碰一个男人的逆鳞,那他的下场只能是死亡,别无其他选择。
说完之后,上杉越便走到玻璃前,银白色的刀光划过,那号称坚固的钢化玻璃就在月蚀的斩击之下化作了碎片掉落一地。
在黑夜里从这里向下望,只有着看不见底的无尽黑暗,如果让一个有着恐高症的人来这里向下望去,可能一瞬间的功夫就会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但是上杉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恐惧之情,他的脸上现在只有着冷漠以及杀意这两种神情。
如果他想要去到源氏重工的地下室,那么他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通过电梯跨越这几十层的距离,第二种是通过紧急楼梯进入。
但是这两种方法都太慢了,几十秒的时间足够那些死侍对稚女做出任何事情,而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眼底下出事情,所以他选择第三种办法。
那就是,跳楼。
自由落体的速度是最快的,也能够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抵达死侍的地下室。
没有丝毫犹豫,上杉越一步跨出,转瞬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顶层,向着下方急速落去。
源稚生愣在原地,他真的没有想到上杉越会这么做,这种做法超乎了他想象的极限。
即便是身为皇的混血种,那也还是混血种啊,从数百米的高度跳下去,即便是以皇强大的躯体,那也是绝对会变成肉酱的,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性。
“少主,我们该走了。”
犬山贺拍了拍少主源稚生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惊愕,也在提醒他他们该下去保护上杉家主了。
“可是....”
源稚生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同于源稚生脸上惊愕的表情,犬山贺的脸上则是波澜不惊,他走过去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门应声开启,露出了其中的空间。
“现在的蛇岐八家的掌管者称之为大家长,这就是整个蛇岐八家最为尊贵的存在了。”
“但是在以前却不是的,蛇岐八家最为尊贵的存在是影皇,整个蛇岐八家都是为了影皇而服务的。”
犬山贺停顿了片刻,
“甚至可以说就算蛇岐八家所有的人死光了都没有事情,只要身为影皇的存在活着,那么蛇岐八家就不会消亡。”
“少主,我们要加快我们的速度。”
在为少主源稚生解释的过程中,犬山贺也依旧提醒着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源稚生也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随后走到了电梯里,和犬山贺一同缓缓地下降。
“少主你认为自己是皇吗?”
犬山贺向源稚生问道,但是他没有让源稚生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己又接着说了下去。
“不,少主你并不是真正的皇,无论是你的肉体力量,还是你的血统等级,亦或者你的言灵,都无法达到影皇的门槛。”
“说一句十分难听的话,少主,你只是一个伪皇。”
“你所拥有的龙骨状态或许在普通的混血种中显得鹤立鸡群,像我们这种没有才能的混血种只能够仰望着少主你的背影。”
“但是对于真正的皇而言,也就是你的父亲,你所谓的龙骨状态就像是玩笑一样可笑,他看着你,就好像你看着猴子。”
犬山贺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下去,他知道说到这里之后以少主的聪慧必然能够领悟到到他话中还没有说完的意思。
而确实,源稚生领悟到了犬山贺没有说出的话。
作为伪皇,自然无法明白真正属于皇的实力,而仅凭借自己的实力去猜想皇的实力,那么自然就会将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强加在皇的身上。
但是实质上并不是皇无法做到,而是他源稚生无法做到。
想到这里,源稚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作为家族一直认可的皇,今天却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这是一种多么矛盾的感受。
“不必为此而感到忧愁,少主,我们体内的血统在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我们的上限,这是事实,我们无法改变。”
犬山贺握住腰间的刀柄,他在心中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人。
“有可能我们一生穷尽练习的尽头,可能还达不到他们的开始,但是我们需要明白的是,哪怕事实如此,我们仍旧要努力前行。”
“至少,要砍中他一刀才行啊。”
源稚生看向犬山贺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睛里是怀念,更是一种无声的宣誓。
而在此时,他们也到了要去的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外面安静黑暗的通道。
而在外感受着呼啸的风穿过耳畔的上杉越则是眼眸一凝,右手握住的月蚀猛然插进钢铁架构中,自由落体的速度转化成巨大的冲击力作用在上杉越的全身,其中受到最大冲击力的则是他的手臂。
超乎想象的骨骼在这种冲击力下发出一声脆响,似是再多一份力就会脱臼一般,而上杉越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手部的肌肉在承受这种冲击力时被拉伤了。
但是这种伤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在炽热的龙血流动下,最多几分钟就会恢复原状。
在这时,他炽金色的黄金瞳骤然亮起,将无尽的黑暗刺破,而在玻璃的内侧,十多双恶鬼般的黄金瞳亮起,贪婪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猎物。
第七十五章 上杉越与风间琉璃的见面,属于父与子的战斗的开端
上杉越用左手抓住玻璃左侧的钢制结构,右手则是将插进右侧钢制结构中的月蚀抽了出来。
随后他一脚踩在巨大的玻璃上使身体向后晃去,为手中月蚀挥击留下充足的空间。
冰冷的刀光再次在黑暗里,无声且高效地将眼前的玻璃切割成碎片,而上杉越则是在身体向玻璃处晃回时从那缺口处冲了进去。
但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一个死侍趁此攻击上杉越,它们只是用贪婪且嗜血的金色眼瞳望着他,即便满是獠牙的嘴里不断地向外淌着涎水,它们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本能没有上前。
“我该叫你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呢?还是该称呼你为我的父亲呢。”
一道声音从这些死侍的身后传来,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也随之传到了上杉越的耳朵里。
下一刻,所有的死侍纷纷低下狰狞的头,如井然有序的仪仗队,伴随着鼓点的节奏恭敬地向后退去,迎接他们至高无上的皇帝的到来。
那声音上杉越很熟悉,但是他却又希望自己不是那么熟悉,因为这个声音出现代表了事情产生了最坏的结果。
恶鬼风间琉璃从黑暗的深处走来,那双炽热,充满暴虐的黄金瞳向外散发着属于极恶之鬼的气息。
风间琉璃本该如恶鬼般狰狞的脸此刻却仍是如此清秀,如果忽略他眼眶中燃烧的黄金瞳,甚至会以为他还是那个温柔,腼腆,如同邻家男孩的源稚女。
上杉越没有回答风间琉璃的问题,他只是看着眼前的风间琉璃,然后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当源稚女出现这样的声音和强调时,就代表着他体内的那只恶鬼被唤醒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无需猜测,必然是那位该死的赫尔佐格,上杉越握住月蚀的手因为情绪激动而过度用力导致手不断地颤抖。
“不回答吗。”
风间琉璃像是在问上杉越,又像是在问自己,然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如同初夏的荷塘里,那株亭亭玉立的荷叶上开出的第一朵粉白色的荷花,如此清秀,又如此俊雅。
“那么我还是称你为父亲吧,我想这应该是你最想要听到的称呼吧。”
风间琉璃温柔地用父亲的称呼称呼着眼前的上杉越,此时的他不像是一个极恶之鬼,而像是一个等待着父亲夸奖,还未长大的孩子。
上杉越看着眼前的风间琉璃,他隐藏在心底最深的一个疑问又浮出心海,源稚女是他的孩子,那么属于源稚女另一个人格的风间琉璃是否也是他的孩子呢?
第一次成为父亲的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风间琉璃算是他的孩子,还是一只极恶之鬼。
但此时风间琉璃主动避开了亲情的话题,他向前走出几步,在与上杉越相距不过数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那么我们父子之间的叙旧就告一段落吧,我现在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作为父亲的你是否能够答应我呢。”
风间琉璃仍是浅浅的笑着,任何一位父亲在看到如此可爱的孩子时都不会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但是上杉越没有答应,因为他知道风间琉璃的最大的请求是什么,而这种请求,是他不能够答应的。
“能否请你让开一下道路呢,我想带着我的小狗狗上去把我的哥哥杀死呢。”
“把我的刀亲手捅进他的心脏里,然后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血腥的话从风间琉璃的嘴中以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温柔得像是他在说他想要一个冰淇凌,父亲能否给他买一个呢。
“这是不可能的,风间琉璃,你和稚女,稚生一样都是我的孩子,没有一个父亲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
上杉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话,他鎏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宛如一盏点燃的炬火,将四面八方的黑暗驱逐。
他将心里的想法尽数压下,不管眼前的是极恶之鬼还是他另一个孩子,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抓住风间琉璃。
如果言语无法纠正风间琉璃的观念的话,那么上杉越就会就会用混血种最为纯粹的交流方式让风间琉璃改变自己的方法。
毕竟作为一位合格的父亲,适当的武力也是一门必修课。
“看上去我们的谈判似乎破裂了呢,父亲,那么接下来就是兵刃相接的时候了。”
风间琉璃嘴角流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暗青色的细密龙鳞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涌现出来,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也在此刻变成了坚如磐石的龙爪。
他的手轻轻抬起至同胸膛高的位置,然后又向前轻轻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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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原本恭敬跪着的死侍们猛然站起身,漆黑扭曲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他们金色的眼瞳全都在此刻望着前方的上杉越,下一刻,死侍群如潮水般蜂拥而上,将上杉越的身影淹没在了死侍的浪潮里。
上杉越看着眼前或冲过来,或跃起的死侍,面对着这足以让任何一位混血种绝望的想要自杀的场面时,他的眼眸里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因为这些所谓的死侍,对于真正的皇而言,不过是一击即溃的垃圾。
月蚀的刀柄猝然冒出数根尖锐的金属刺,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上杉越握住他的手,鲜红色的血液从那些伤口处缓缓流出,顺着这些尖刺流至刀柄,然后又悄无声息地为刀柄所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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