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名字好头痛
他们这一脉和玉玑子那几脉的矛盾不是从天门道人继任掌门开始的,从他们师祖那一辈就开始了,到了天门道人师父那一代,和玉玑子那一代也有矛盾,而当时他们师父也没有处理玉玑子几人,把掌门之位丢给天门后就去世了。
天门道人的武功在他们之中是最高的,但脾气也很像他们的师父,对玉玑子那些人心软,不忍心下手。
不过天一道人他们也理解天门道人,毕竟如果把他们换到天门道人的位置上,恐怕他们也不忍心对这些子侄下手。
“哎。”
想到泰山派门内如同一盘散沙,天一等人又是叹了口气,各自眼中露出忧色。
……
翌日清晨。
“江师弟,昨晚休息的如何?”
昨天和江宁聊天的那名泰山弟子法行一大早就来到江宁的住所了。
江宁笑道:“谢师兄关心,还好。”
法行也笑道:“师父昨日让我今天来带江师弟游览泰山,师弟今日想去哪?”
江宁想了想,道:“那就去玉皇顶吧。”
玉皇顶是帝王封禅的地方,来一趟泰山不去那里瞧瞧可惜了。
“行。”
法行爽快点头,随即便和江宁一同登泰山顶。
玉皇顶就在泰山的最高处,海拔有一千五百多米。
“其实古时皇帝封禅不只是在玉皇顶封禅,在玉皇顶上只叫封,这个在史记的封禅书也记载过。”
法行一边带着江宁登山,一边解释着封禅的具体情况。
“秦皇在泰山顶上筑土为坛祭天,报天之功,故叫作封,然后又在泰山下的一些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又叫作禅,这就是封禅。”
法行边走边笑道:“秦皇在玉皇顶筑坛报天之后在梁父山上又报地,师弟如果想看的话后面也可以去梁父山看一看。”
江宁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泰山在宋朝以前都是由皇家控制的,不允许别人上山。”
法行这时又笑道:“只不过在宋朝的真宗皇帝泰山封禅后,泰山就再也没有皇帝来这里封禅了,这里也就被放弃了。”
“说起来我泰山派倒是应该感谢这位宋朝皇帝,如果不是他在泰山封禅后再也没有皇帝来这里封禅的话,恐怕我派祖师就没有机会在这里立派了。”
江宁闻言笑了起来。
“师弟你看,这里是五大夫松,据传是秦皇避雨的地方。”
法行指向不远处的一颗松树。
而这时他和江宁也到了五松亭。
法行也在向江宁说着这里的典故。
“据说秦皇在灭六国一统天下后就带着文武大臣打算来泰山封禅,秦皇本打算坐车上山,但那些儒生说不能坐车,就算要坐也要蒲草裹住车轮,不碾坏泰山的一草一木,秦皇大怒,禁止儒生与他登山封禅。”
对于泰山这点奇点的典故,法行也和江宁对华山的典故一样十分熟悉,侃侃而谈。
“后来秦皇在玉皇顶封禅后突遭大雨,以为泰山山神大怒要天降大雨将他冲走,所以拔腿就跑,一直跑到五松亭,发现这里有一颗大松树,于是就躲在树下双手抱住树干祈求树神庇佑,后来秦皇就封了这棵树为五大夫松。”
江宁听的点头。
法行这时又笑道:“不过这只是一个传闻罢了,还有一个传闻是秦皇登山的时候突然下雨,正好路过这里,就在此地躲雨,这两个传闻是真是假不好说,不过第一个传闻流传的很广,很多人都信,但我更倾向第二个。”
“为什么?”
江宁笑了起来。
法行也笑道:“因为第一个太夸张了。”
虽然秦以后的后世王朝对秦皇的评价都不算好,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至少法行觉得能一统六国的秦皇不会遇到大雨就惊慌失措的逃跑,第一个传闻更有点像对这历史上第一个皇帝的抹黑。
江宁和法行在五松亭短暂驻足后便继续朝着山上攀登,没走多久就见到上方有几名道士正从山上下来,穿着孝服。
这几名道士看到江宁身旁的法行后了冷哼了一声。
而法行在见到这几人时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
双方气氛有些尴尬。
第两百九十五章:玉皇顶
第295章:玉皇顶
从山上下山的和从从山下上山的两方人冷眼看着彼此。
“哼!”
“哼!”
法行冷哼一声,带着江宁上山,对对面的那几人视若无睹。
对面几名穿着孝服的道士也冷哼一声下山,看也不看法行和江宁两人。
双方就这么擦肩而过。
“师兄,他们是?”
江宁回头看了一眼下山的那几人。
法行回道:“他们是玉玑太师叔和玉音太师叔那几脉的人。”
江宁也在这时顺势提出疑问。
“师兄,玉玑子前辈他们是染的什么疾病去世的?”
听到江宁这个问题,法行有点为难。
“这个……我……”
江宁看他:“不方便说?”
“不是不是。”
法行连忙摇头。
“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太师叔他们得的是什么疾病。”
见他这么说,江宁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换了个话题。
“师兄,你和刚才那几位师兄关系不好吗?”
此时的江宁仿佛不知道泰山派的内部矛盾。
听到江宁提起那几人,法行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脱口而出道。
“不是我和他们关系不好,是我们这一脉和他们那几脉关系都不好。”
话一出口,法行立即察觉不妥,连忙闭口不言起来。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泰山派弟子,就这么把他们不和的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哦?这是为何?”
江宁明知故问。
见江宁追问不休,法行的表情也有些纠结,但是在想到昨日天松道人对他说江宁的身份不一般,让他尽量和江宁交好关系后,法行犹豫再三才道。
“其实师弟有所不知,我们和他们虽然都是同门师兄弟,但玉玑太师叔他们和我师父还有天门师伯不和,我们这些弟子之间关系也很紧张。”
江宁闻言点了点头,问道:“玉玑子前辈他们为什么和天门师伯不和呢?”
法行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兄们提起过,好像从师祖那一辈就开始了,据说师祖的师父把掌门之位交给师祖的时候玉玑太师叔他们就不满意,直到师祖临走前又把掌门的位置传给了师伯,玉玑太师叔他们就更不满了。”
“他们觉得师祖有私心,想把掌门的位置独揽到我们这一脉,所以师伯做掌门后他们就一直和师伯作对。”
长辈之间的恶劣关系也影响到了他们这些弟子,天门道人师父这一脉的弟子和玉玑子那几脉的弟子的关系也很僵,但之前至少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真正让双方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是天门道人从陕西回来。
“听说嵩山派在华山提出了要五岳并派,师弟应该也知道。”
法行这时说道。
“嗯。”
江宁点头,他当然知道,当时他就在现场。
法行继续道:“我师伯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并派的,但是玉玑太师叔他们就想并派,回来后就一直跟我们说并派有多好,他们的弟子都已经同意并派了,但是我们不同意。”
说到这里,法行脸色坚决:“我泰山派传承至今三百年,这并派就是在断绝我泰山派道统,我们不可能会同意合并。”
“天门师伯回来后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和玉玑太师叔他们吵了几架,不久后太师叔他们就去世了,听说是染上了恶疾。”
天门道人处理玉玑子几人的手段是秘密处理,除了他这一脉的同门师弟以外没有别人知道,即便是法行这些弟子也不知道。
自从玉玑子几人死后,他们的弟子都怀疑是天门道人杀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但尽管如此,双方的关系急转直下,再加上双方的理念不同,一方同意并派,一方不同意,让本就僵硬的关系更加水火不容。
玉玑子几人门下的这些弟子和天门师父这一脉的弟子已经渐行渐远,就成了如今这样。
“青松他们以为玉玑太师叔是天门师伯杀的,对我们十分仇视,但我们又何尝不仇视他们?”
法行冷笑道:“我泰山派传承数百年,玉玑太师叔他们说并派就要并派,要葬送泰山派的基业,别说他们是不是师伯杀的,就算是又如何?他们这样做和出卖泰山派有什么不同?像这样的人天门师伯清理的好。”
昨天和今天的交谈下来,法行对江宁的印象很好,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到了此刻更是情绪上涌,这些话脱口就说了出来,即便意识到不妥也没有改口,只是没有再说话。
“……”
听着法行的话,江宁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个事实。
恐怕在天门道人师父这一脉中的弟子像法行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法行这些不同意并派的弟子对那些同意并派的弟子除了仇视以外,恐怕现在都已经动了杀心吧。
江宁也没想到双方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这种地步。
以他目前察觉到的情况来看,天门道人要是还压着不处理这件事,要不了多久,泰山派必会爆发内斗。
天门道人这一脉有两百多人,玉玑子那几脉有一百五十多人,双方如果真的爆发了内斗,对泰山派的后果可能不只是元气大伤,更可能一蹶不振。
华山派当年就是一场剑气之争一蹶不振几十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接下来的路程法行没有再开口,仿佛心情不好,对路上的那些奇点的典故也只是一笔带过,而两人也终于来到了玉皇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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