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棒梗的七舅姥爷 第2章

作者:冬天上午的阳光

  “我因伤转业,团长把佩刀都送给我了”张大标说道。

  “好小子,看来他挺看重你,那家伙可最喜欢这件东西,我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李怀德回到了办公桌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册子。看了一会说道,“就这里吧,95号大院,我们厂后院还有几间房,大标你看看”。

  张大标走了过去,看了看,后院两间北房,三间东房都空着,“老领导,能不能把这五间分给我们?”

  “大标,按标准你分两间,那个小黄分一间,都分给你这样其他同志可会不满意呀”李怀德说道。

  “老领导,你是我们团长的战友,我们也是一个部队出来的,你是我的前辈,听说你家婶子是大户人家,她可能喜欢武团长的特产,我的包里还有两瓶洋酒,你再帮我请别人吃个饭,做做工作。就说人家张大标毕竟是个伤员吗,脑子还有病,需要照顾一下”张大标说完,拿出来医生给开的诊断证明去李怀德看了下。

  李怀德看完后想了一下,“大标,你伤不轻呀,战斗英雄吗,是应该照顾,就按你说的办。大标,你分到那个科室了?以后在厂里有事找我就行,对别人说我是你表舅就行”。

  “谢谢表舅,这个圈是什么?”张大标指了指后院东厢房东边。

  “95号院以前的牲口棚,没有房子了,天热的时候地上还有点异味,现在空着呢”李怀德说道。

  “舅,我能不能买下来?我是农村出来的,就喜欢种点东西”张大标问李怀德。

  “行吧,补上三百块钱吧,面积不少,三百来个平方呢”李怀德怕张大标不愿意,解释了一下。

  “好来表舅,我去拿钱”,张大标出了门,在门呆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了两瓶印着外文的红酒,和三百块钱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好小子,有备而来呀,我给你写条子,你还整修下房子不?过会去找基建科康前进,我给他打个电话,他知道你是我的外甥,能便宜不少”李怀德又卖了个人情。

  张大标拿着条子回到了人事科,“小黄,办好了,去找康科长整修下房子”。

  “张干事,分了几间?”胡科长也很关心。

  “胡科长,我分了三间,小黄分了两间,你说巧不巧?在李厂长办公室说起来话来,李处长竟然是我娘的姨家表弟,我表舅,从他参加革命两家人就没联系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亲人了”张大标笑着说道。

  “那可真是巧了”胡科长也笑了。

  两人在人事科和胡科长请了探亲假,过了春节初六上班,然后去了基建科找到了康科长,说了改造要求,特别提出卧室必须要有火炕,跨院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一下就成,开春以后,自己要翻地耕种;张大标留下了两百块钱的费用,多退少补,上班后算账,康科长给了两人几把新钥匙,说到时候给他们换上新锁。

  两人出了轧钢厂,直奔火车站。张大标送黄信生坐上了火车,自己打了个人力三轮,去了公交车站,坐车去老家向阳公社张家村。

  张家村离京城有二十公里,坐在公交车上的张大标看着窗外,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又是困难时期,今年的秋收情况很不容乐观,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躺着,为的就是减少能量的消耗。

  一个小时后,向阳公社到了,下了车,张大标又走了四五公里到了张家村。来到家门前,想象中破败的房子反而挺新的,看来有人帮忙维护着,大门关着,但是烟囱里冒烟,应该有人居住。这是有人占了自己的房子呀,张大标的气上来了,手里的拐一下点在门上,门开了。

  “谁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出来了,张大标并不认识。

  “你是谁?为什么住在这里?”张大标压了压气说道。

  “这是我家,我不住这里住那?赶紧滚,一个残废问什么问?”女人说话很难听。

  张大标的听完女人的话直接控制不住自己了,手里的拐一下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女人楞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会有人打她,刚想骂,拐第二次又打在了她的背上,一下比一下重,她疼的受不了了,朝门里喊道“张守成,有人打我”。

  里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跑出来了,“谁的胆子这么大?在这时闹事”。

  迎接张守成的也是拐杖,一下又一下,张守成很快被打倒在地,女人的叫喊声更大了,有人听到——几个邻居出来了。

  “你是大标?”一个人认出张大标来了。

  “村长来了”有人说道,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了。

  “小伙子,你是谁?为什么打人?”村长问张大标。

  “四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自己的家被人占了,还不能打强盗了?”张大标看着隔房的叔叔张志岭说道。

  “你是大标?你回来了?”张志岭惊讶的说。

  “四叔我的房子什么时候分给别人了,我参军保家卫国,家被你们抄了?”张大标没有回答村长的问题,而是继续看着村长问话。

  “大标,你误会了,这是你大哥张大松家里的守成住在这里,你打的就是守成和他媳妇”村长解释说。

  “你让他们住的?”张大标的眼神让张志岭不敢正视。

  “不是,大松不是你亲堂哥吗?这不你当兵五年了也没个音信,族里开会把守成过继给你了,他娶媳妇没地待,不住这里住在哪?”村长解释说。

  “哈……”张大标直接笑了,“四叔,族里就张守成一个晚辈了?也就是张大松不成器才让你当了族长,当时族里开会可说了,长孙要是成器,你走了后就换长孙来当族长,我记的张守成就是长孙,族里的长孙能过继给别人?这是你定的道理吗?要是我没记错张守成比我还大两岁,我见识少,还从来没听说过儿子比爹还大两岁的?我们到底谁送谁呀?”张大标对张志岭说完又转身看着躺在地下的张守成两口子。

  村长张志岭的脸也不好看,侄子张大标是一点也面子没给他留,他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谁打我们家守成,你个兔崽子”一个泼妇朝张大标冲了过来。

  张大标也没客气,拐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她也被打倒在地,她还想骂,可她看到张大标那冷冷的眼神,没敢骂出口,起身就想跑。

  “大嫂,你要是走了,我去把你家点了,你可以试试?”张大标的话声音不高,女人却害怕了。

  “大标,我不走,我这就让守成搬回去”女人害怕了,就是这个人,十三岁时自己骂了他的父亲,他拿着刀一下子劈向了自己,棉袄被劈坏了,背上的伤口半寸来深,就这样他还不放过自己,拿刀追了自己一百多米,自己回家关上了门,他一刀一刀的砍门,吓的自己都尿了,最后还是二叔来了把他劝下,自己去他父亲那里跪下道歉,他才放过了自己,现在想到那个情景自己还有点害怕。

  “守成,我家的东西呢?”张大标又问张守成。

  张守成闭着嘴不说话。

  张大标的拐杖直接打了下来,一下接一下,眼睛里没有一丝表情。

  “大标……”张守成的母亲疼孩子,想说什么,张大标一眼看过去,她赶紧闭上了嘴。

  “小叔,在东屋”张守成被打怕了,赶紧说道。

  张大标走进家去看了看,东西放的乱七八糟的,又转身出来了。

  “守成,年前把他收拾好,东西别放错了,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张大标对躺在地上的侄子说道。

  “四叔,这个房子是我的,别人不能来占,谁占了后果自负,要是有人来抢,我希望你能告诉他,要不然出了人命,你的村长也不好当。我去祖坟前地边的小屋待几天,好好的陪陪我父母还有二伯,你别让人过来”张大标对张志岭说了几句话,架着拐向山坡上走去。

  他走远了,张守成母子三人才站了起来,“四叔,人家转业回来的秋后就回来了,张大标这时候才回来,肯定跑回来的,他当了逃兵,我要报告政府”张大松的妻子对张志岭说道。

  “爱报不报,别和我说,我又不代表政府,什么东西?”张志岭也生气了,转身走了。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也走了,张守成母子三人商量了一下,张守成去了向阳公社。

第四章 公社来人

  张家墓地前面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间小房子,房子旁边有个棚子是做饭的地方,房子有十多个平方,是以前看守墓地的人住的,里面火炕,有水缸等物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居住。小房子据说清朝嘉庆年间就有了,那时候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家族渐渐的兴旺了起来,族里出钱修了房子,找了一个人看守墓地。

  现在是新社会了,也没有看守墓地的了,又是大冬天的,好长时间没有来人,屋里很脏。张大标把行李收到了空间里,从里拿出了笤帚打扫起来,房子建在山坡上,房子前面不远处是一条小沟,常年流水,沟的上面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通往向阳公社大山最深处的村子秦家沟。

  打扫完卫生,张大标割了许多草铺在炕上,从沟里提了桶水过来,放满的屋里盛水的大缸。从沟边砍了棵树拖到屋前,准备把炕烧起来,升完火,屋里的烟太大了,张大标呛坏了,出了屋他来到了父母的坟前,开始对父母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张大标同志在吗?”有个声音喊起来了。

  “这就过去”张大标站起来,回到了小屋。

  “张大标同志,你当兵五年了,这是转业回来了?”屋门口站着两个人,年长的那个问道。

  “是啊,有事?进来说吧”张大标把两人让到了屋里。

  “刚才有人说你打人,是逃回来的,我们是向阳公社的,过来问问情况”还是那年纪大的人说道。

  “我打了抢自己家的强盗有问题吗?我参军保家卫国,回来之后我没有家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现在我的腿还没有好利索,一个手榴弹把我炸昏,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你们就这么对我?我不敢说是有功之臣,最起码我为国家做了点贡献吧,我应该受到这样的遭遇?”张大标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公社来的两个人没法回答。

  “这是我的材料,你们两个看一下,轧钢厂我不去了,明天我就回部队,回去后我问问部队的首长,我应该怎么办?我不能流血又流泪”张大标继续给两人施加压力。

  “张连长,你受伤挺重呀”那个年轻人看到了医生给张大标开的诊断证明。

  张大标没有回答。

  两人看完了所有材料,把材料交给了张大标,那个年纪大的说道“张连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们马上回去和领导汇报,肯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你就先不要给部队的首长们添麻烦了”。

  两人说完说出了小屋,张大标也出来了,不是送他们而是开始劈柴。

  晚上的墓地格外安静,张大标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里面埋葬的都是他的至亲,别人害怕的正是他喜欢的,张大标睡的格外好,就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抱中。

  向阳公社的领导们今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回去的两个人向领导汇报了张大标的情况,并说出张大标要回部队喊冤,公社的一、二把手当场就拍了桌子,要求立即把抢占战斗英雄房子的人抓起来,还要严肃批评张家村的村长张志岭。

  白天发生的事情张大松没有出面,他本来是想做为最后的缓冲带出现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堂弟性格这么倔强,一言不合把人打了,一句好话也没说。张大松现在也有点上火,这房子自己也投进去不少钱了,屋顶修了一次,每年都用泥巴挂一上墙皮,本想小弟弟死到战场上了,没想到又回来了,这下好了,家里的房子是直接不够住了,老二守越、老三守平也长大了,快到娶媳妇的年龄了,这可怎么办?

  “再起一座房子吧,守成天亮后到城里你大姑家看看能不能借点钱来?我再和其他兄弟借一点,你们以后别惹你七叔了,那个人当过兵,手上有人命,下手重的很”张大松害怕儿子去找张大标的麻烦,特意嘱咐了一番。

  天亮了,张大松刚打大门,就被公社刘主任亲自带人拷了起来,“领导,这是为什么呀?我没有犯法”张大松大声的叫起来。

  “张大松,你强抢别人房子还没有犯法?告诉你那是战斗英雄的家,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去抢房子的?”公社刘主任高声的说道,“还有你张志岭,你还能不能管了村里的事?你要是管不了早说,我找个人替你?你没有眼睛还是没有耳朵?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你还是英雄的叔叔,你算什么叔叔,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刘主任的话让张志岭感到很丢人,但是没办法,自己这个村长就是归公社管,忍了,他低着头不一句话也不说。

  “领导,我和大标是亲堂兄弟,我们一个爷爷,他爹就是我亲三叔呀”张大松说道。

  “那就更不应该了,同一个爷爷兄弟的房子你都抢,你还是个人吗?”刘主任骂道。

  “领导我们族里开过会了,我把大儿子都过继给小弟了,他参军我们怕他在战场上出了意外,房子算是给他儿子住的”张大松不想被带走,对刘主任继续解释。

  “那个是过继给大标同志的儿子?”刘主任也知道村里有过继儿子给兄弟的习俗,心想张大松多少还有点人味,还怕当兵的弟弟绝后。

  张守成曲着身子走来来了,刘主任你一看就气笑了,“张大松,***的还敢欺骗组织,这个人他妈的比张大标还大几岁,这能是他儿子吗?带走”,在哭喊中张大松被带走了。

  张大松的妻子拦住了想走的张志岭,“四叔,你得想办法救救大松呀”。

  张志岭本不想管,可是走又走不掉,“大松媳妇,我怎么管?管不了呀,大标昨天就不待见我,你也看到了”。

  “守平,你去叫你六叔来,你小叔和他关系好,我们去求求他”张大松的妻子也有几分机智。

  张大标二伯家老小张大森来了,“大嫂,什么事?”

  “大森,你大哥被公社的人抓走了,你去帮忙和大标说说放了他吧”张大松的媳妇开始求堂弟。

  “大标脾气这么大,我怎么说呀”张大森有些为难,他也听说了昨天的事。

  “大森,你问问大标,想要什么?我们砸锅卖铁也照办,只要放了大松就行,守平还小,可不能没有爹呀”张大松的妻子说道。

  “好吧,四叔你得和我一起去,我自己不敢去”张大森喊上了一边的张志岭。

  张志岭没有办法和张大森两人上了山坡。

  “大标,你回来了”,张大森挠了挠头说道。

  “六哥,和四叔来这里肯定是有事呀,直接说吧”张大标让两人来到屋里坐到了炕沿上。

  “大标,今天大哥被公社的人抓走了,大嫂让我来求求你放了大哥,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提,他们都能答应”张大森直入主题。

  “六哥,我缺什么?张大松有什么?四叔,这样事你就看不见?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说过张大松父子一句?我其实对你最有意见,你是长辈,还是村长,也是我们的族长,我一直认为你处事公正,今天看来可和我想的不一样”张大标的矛头对准了张志岭。

  “大标,这事四叔做的不对,我和他们想的一样,都认为你回不来了,张大松做的不对,可他也是我大伯的大孙子呀,你们同一个爷爷呀”张志岭直接认了错,开始劝说张大标。

  “张大松这个畜牲,看在我六哥的面子上放了他吧,我爷爷就稀罕他,可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四叔我想和张大松一家断绝关系,以后不再是兄弟,婚丧嫁娶不再来往,你召集一下开个会吧”张大标说出了要求。

  张志岭想了下问道,“是和张大松一家,还是是志峰大哥这一支?”

  “张大杨和张大柏也参加了占房子的事?”张大标问道。

  “没有,都是张大松两口子的想法”张志岭说道。

  “那就是张大松一家,包括他家的孩子,以后任何事情都不往来,开完了会,让六哥来拿谅解书,找人到公社领回他来就行”张大标说道。

  “好,那你休息吧,有事到村里说一声”张志岭两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