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毛球
“你一个人过来，就是想问这个?”
“是的。我想知道你的神意。”
厄瑞波斯嘲笑道：“这点的话，应该很明显了不是吗？荷米斯那家伙没告诉你们吗？狡猾如他应该已经猜到全貌了。现在正背着大家，暗搓搓的引导着什么也说不定。”
“荷米斯吗？”阿斯特莉亚盯着和那位旅神露出相似笑容的神明·厄伦，思绪复杂。
“好吧。就像吾之眷属所说，愿赌服输，再继续耍赖就和三流的炮灰一样了，太过掉价，那就放弃这次杀戮吧。”
他转身，背对着阿斯特莉亚挥手：“再见了，阿斯特莉亚。下次见面，将会让一切迎来终焉。”
当一神一人离开之际，阿斯特莉亚喊住了夏尔：
“呐，joker先生。请等等。”
夏尔顿住脚步：“啊啦，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和正义的象征聊得。”
“有呢，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阿斯特莉亚眯眼微笑：“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孩子胖次的颜色的？”
“噗——”
还以为会是什么正经言论的夏尔呛了一口。
“怎么？这比都市毁灭还重要？”
阿斯特莉亚笑的愈发灿烂：“当然，毕竟牵扯到女儿的清白，没有哪位家长会放任不管吧。”
所以，有件事必须要确认。
“joker先生，你不像那些恶徒一般追寻死亡和杀戮，那么你参战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以为阿斯特莉亚会问出什么问题的夏尔，无聊的叹息。
他缓缓转身，双手插兜45°仰头，回望着女神：“我说是「正义」您信吗？”
阿斯特莉亚愣了一秒，盯着融入黑暗的使徒们的背影，轻轻挑起嘴角。
“真是奇怪的孩子。”
……
西北战场。
“呦西。第一轮敌人镇压完毕。”莱拉跳下巨熊，拍着波奇的屁股朝‘夏尔’大喊：“接下来的战斗太危险了，lv1还是躲到后面吧。有机会带领民众和阿狄，撤出战圈。”
丢下这句话的粉毛帕鲁姆，迈着小短腿远去，莉莉长松一口气，拖着失血过多的昏迷过去的阿狄回撤。
剑戟交鸣声和爆炸，笼罩这片区域，在厄瑞波斯撤退后，暗派阀丢下一路尸体，也撤回市墙。
无人的教堂，房间内。
莉莉和波奇拖着昏迷的阿狄从侧门进入，此时这里已经毫无人烟。
夏尔坐在沙发上，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先给阿狄喂了一瓣橘子，感慨着储备越来越少的救命道具。
并没有等待多久，战斗结束，收到消息的夏克提和阿斯特莉亚眷族回到了教堂。
莱拉双手抱头，左顾右盼：“我说你这个小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心，原来这里是你家啊。”
琉和亚莉榭第一时间进入房间，查看阿狄的情况。
莱拉在夏尔面前坐下，略带扭捏道：“说实话，我没想到最后帮助我们的会是你。”
夏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那是在帮阿狄，在帮都市。我们之间的矛盾和对立，可和别人无关。”
莱拉扬起嘴角：“即便那样，我也要替我家幺妹说声谢谢。但回过头来，我还是觉得我们相性很差。”
互相之间，那种来自臭水沟的臭味，都让各自反胃。
不过让莱拉诧异的是，在并肩作战时，莱拉却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真是见鬼了。
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我还是觉得你很奇怪，但你为都市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就像阿斯特莉亚说的，日后若是刀剑相向，我们会放你一马的。”
“那可真是帮大忙了呢。”夏尔阴阳怪气。
第204章 joker的真实身份是……
安静的休息室。
“唉，短暂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了啊。让我休息一下吧。”
帕鲁姆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大声抱怨。
琉坐在床边：“这样很没教养，莱拉。”
她将削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还不到松懈的时候。”
“也就趁现在，稍微放松一下。一会儿还要去回收民众的尸体，还有巡逻。”狼人妮兹靠在门边，担忧望着队友。
琉低下头，表情阴郁：“很多人死了……，很多人没能拯救。尝试做出了唯一的选择，却因为能力不足而失败。就连阿狄也……”
“是啊……，同伴也好，敌人也好，就连阿狄……，也遇到那样的事情。”亚莉榭带着哭腔，重重叹息。
“阿狄……”琉表情悲痛。
……
然而……
“喂！等下等下等下！我还活着啊！！！不要说的我好像已经归天了一样啊。”阿狄抱着琉削好的苹果大声反驳！
“哈哈哈，抱歉，开个玩笑阿狄。bachikon~~~”
“bachikon是什么啊！”
琉红着脸道歉：“对不起阿狄，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自主就…”
莱拉打趣道：“啊，说起来璃昂，看到阿狄那样，直接从战场退化成幼儿也太搞笑了吧。啊，真是太麻烦了。阿狄……阿狄的。哭的一句比一句大声。”
“莱拉————”
“哈哈哈哈……”
亚莉榭打趣道：“啊，说起来，璃昂。听说你为了阿狄，甚至连神都差点砍了。真的吗？”
琉郁闷的低下头：“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被那个男人给扯了一把，我已经染上大罪了。”
“那个人啊，joker……”莱拉也回想起那个异常的存在。
阿狄听到众人描述，感慨道：“那还要谢谢那位joker桑呢，让璃昂不必承担大罪。”
莱拉反驳：“但是恶就是恶吧。杀掉厄瑞波斯，或许也不是什么坏结果，至少这看不到头的黑暗期或许会迎来曙光。”
靠在门边的妮兹回忆着：“真是个猜不透的人呢，又是变成死去的察尼斯，又是亚莉榭的，到底哪个是他的真实身份呢？又是男是女？”
“甚至连神明都看不透他的谎言。”
莱拉试图用自己的智慧分析：“这点是受到特训的吧，给自己施加催眠、或者利用药物让自己癫狂之类。比如，认为自己就是亚莉榭……”
阿狄摸着下巴：“原来如此，所以他连辉夜的胖次是什么颜色都一清二楚啊，怎么办，美少女的贞操大危机！”
众人齐齐沉默……
“怎么可能，一定是臆想啊，臆想。”
“臆想真厉害呢，joker，居然一言中的。”
“不愧是joker，真变态。”
“为什么你们突然夸起那个恶党了啊。”莱拉惊呼。
琉挠了挠脸：“呀，不自觉就……”
“所以，joker到底是什么人呢？”亚莉榭猜测：“对我们这么了解，一定是藏在我们身边的谁！”
“怎么可能。你在怀疑眷族里的大家吗？”莱拉撇嘴。
“不是啦。”亚莉榭连忙摆手：“就是有那个直觉。但奇怪，除了我们这些最亲密的人之外，应该没人对我们这么熟悉了。”
莱拉翘起二郎腿：“对察尼斯和亚莉榭熟悉？有可能是夏尔吗？”
刚说出来，莱拉就否定道：“不对，先不说那家伙和亚莉榭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就说当时和joker同时在场，就应该否定的。”
琉鼓嘴道：“所以是莱拉你对夏尔先生的意见太大了。”
莱拉不好意思挠脸：“抱歉，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亚莉榭沉默着，突然冒了一句：“会是jester吗？”
“欸？”
众人齐齐忘了过来。
亚莉榭抿着嘴唇：“你看，对我们很熟悉自来熟的陌生人，只有那孩子了吧。而且，jester和joker，都是小丑。”
“但jester先生不是白发吗？”琉惊讶。
莱拉否定道：“再能随意改变容貌，甚至欺骗神明的前提下，相貌就是摆设了吧。”
阿狄不敢相信：“可是，jester不是帮了我们很大忙吗？还救了我！为什么……？我不相信jester是坏人！”
亚莉榭摇摇头，火红的发丝随着摆动跃动：“我不知道，或许是意识到什么，所以在努力促成某种结局。或者一开始就打着愚弄我等的心思……”
“总之，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
“不以单纯的杀戮为乐，抱有自己的野心和目的，这样的恶党我还是第一次见。”狼人妮兹插嘴。
一言不发的琉脑中再次跳出一个名词：“反派……”
“嗯？璃昂？你说什么？”亚莉榭侧过头。
琉抬眸淡淡道：“这种恶党应该是「反派」！”
“反派？那是什么？”
“如果我们是追寻理想未来的正义，那么他或许是和正义背道而驰的存在。”琉试图解释。
“那不就是恶吗？”
亚莉榭脑中闪过雷芒：“不，阿斯特莉亚曾经说过，正义如同天上的繁星，绝对正义是不存在的，当正义确认为一时，支配、镇压、服从……自由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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