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夜添灯
只见她低着头,轻轻地绕开了佐助身边,逃也似地向着向病房外面走去了。
“喂!那我的药究竟算是换好了吗?”
病床上,漩涡鸣人大声抗议着:
“一个个的,怎么今天都这个样子啊。”
“已经换好了,安静点,你这笨蛋!”
门外,绘里红着脸大声回应着,只求对方不要再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如果,伱真的想要了解真相的话。那么,等会儿一句话都不要多说。”
这一边,宇智波佐助并没有急着追出去。
而是正视着天天的眼睛,认真警告道。
老实说,刚刚在走廊上时,佐助就不同意直接与“绘里”见面。
无奈天天跑得太快,佐助刚一犹豫,便演变至眼下的这一情形。
“不然的话,你就先在这里等我。不要参与此次问话了。”
看到天天没有回话,佐助继续说道。
只见,天天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乍见之下,护士绘里的甜美与可爱,已经令她心中颇为吃味。
而听到“日向宁次”的名字之后,绘里的那个反应,更是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此时,听到宇智波佐助如此严肃地表态,天天犹豫再三,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木叶医院,病房走廊尽头。
楼梯口,无人处。
“不是,日向宁次他到底要做什么呀?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呀!
“怎么都闹到我工作的地方来了!”
刚一见面,绘里就立刻皱着眉头对佐助二人说道。
明明是抱怨的话,但结合着她那甜美的外表,听上去,竟如同撒娇一般。
“你再给我跺个脚试试。”
一旁,天天面色不善,出言警告道对方。
“什么说清楚了?”
宇智波佐助不满地瞥了一眼天天,平静地开口问道。
“你们?既然你们是宁次的朋友,你们应该知道的呀”
绘里疑惑地眨着眼睛,不由得开口说道:
“那么,宁次他叫你们来找我,又是要做些什么呢?”
一旁,天天刚想开口说话,佐助却立刻打断说道:
“我是暗部的忍者,现接到线索,日向宁次可能牵扯到一起严重的案件当中,你是他此前突然接触的陌生人,自然要找你了解情况。”
“我,我就是木叶医院的普通医疗护士呀!我连忍者都不是呀!”
听到佐助的身份之后,绘里立刻就慌了神,一副害怕的模样。
只见她涨红着脸,连连分辩道:
“我的档案,静音主任那里全部都可以查得到的呀!
“哪一年,我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情,还有我的家庭情况,全部都是清清楚楚,清清白白的呀”
说到后面,绘里已经明显带上了哭腔。
真的是,我见犹怜呢。
天天望着泪眼汪汪的绘里,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你不要害怕。
“只要诚实说明白与他接触的整个过程,我们一定不会找你麻烦的。”
一旁,宇智波佐助似乎对于美貌有着全然的免疫。
他只是没有想到,暗部的身份居然会这么好用。
只听他出言劝慰着,诱导着对方说出更多的真相出来。
很显然,对方给出的真相,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根据绘里所说,日向宁次就是在漩涡鸣人的病房里与自己初次见面的。
在那之后,他便对自己展开了荒唐的追求。
具体行为,包括但不限于:
日向宁次给绘里送花;
日向宁次给绘里朗诵诗歌;
日向宁次热情洋溢地求爱;
日向宁次整天尾随人家上下班;
“.对了,还有一次。应该就是昨天,哦,五月二十日上午。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只琵琶,拦在我下班的那条路上,一边唱,一边说请他交往之类的话”
“他他妈还弹上琵琶了?!”
这一边,天天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就要掏出流星锤来,表示自己必须要砸点什么。
“天天!”
宇智波佐助厉声提醒道。
紧跟着,一道电光闪进他的脑海当中。
五月二十日,正是佐助与宁次见面的那天。
如果说,当时宁次正在与面前这个女子纠缠。
那么,在日向府邸中与自己见面的,又是哪个?
只见他一手拦着天天,一边扭头严肃问道:
“你说的是昨天?!
“具体是几点?”
对面,绘里被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搞得一头雾水,结结巴巴说道:
“呃,确,确定呀,又不是多么久远的事情,大约,就是上午八点多钟的样子”
听到这话,宇智波佐助原本发光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时间上,没有漏洞。
“那么,下午的时候,他有再来找你吗?”
宇智波佐助不肯死心,继续问道。
这一边,听到佐助的话语之后,天天也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全然地冷静了下来。
“没有。”
绘里眨巴着眼睛,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所见到的日向宁次,你确定,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吗?”
一旁,天天也平复下了情绪,开口问道。
“这种事情.一般人谁会往那边想呢?
“况且,我对他也不熟悉呀”
绘里有点被吓到了,怯生生回答道。
片刻后,见对面两人都没了动静,绘里又大着胆子回答道:
“不过,从他那庸俗求爱的手法来看,倒是很其有一贯性的。”
沉默。
大段的沉默过后,宇智波佐助如梦初醒。
“谢谢您的配合,感谢您。
“一切都为了木叶的和平。”
按照当初在暗部的习惯,宇智波佐助例行公事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当即便拉着天天离开了。
身后,绘里护士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眼神也逐渐变得冷漠下来。
随后,确定二人消失不见之后,绘里明显松了口气。
只见她低着头,快步向木叶医院的四楼走去。
随后,在一个拐角处的杂物间前停了下来。
“哗啦”一声,门开了。
杂物间中,又一个绘里正跪坐其中,浑身被绳子紧紧地绑着。
她的嘴巴也被毛巾牢牢塞住,门口之后,更是激动地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只见她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用乞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凝望着门口的那个自己。
假绘里快步上前,一边给绘里松绑,一边在其耳边低声耳语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吧,任何人,都不会受到伤害的。
“对不起”
恍惚间,给对方松绑中的假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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