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6章

作者:马空行

  上了年纪的老人双目含泪,双手颤颤巍巍的抓着马夫的衣服。

  心疼的抚摸着马夫残缺的手掌。

  他是农学邓家的旁系子弟,被勇毅侯府请来侍弄新奇的作物。

  起初他是不愿来的,他看这汴京的勋贵,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毫无信义的渣滓。

  当年主家败落,他便再也不想进这富贵人家,只会受邀去医治一些汴京富户重视的珍奇植物。

  今日来请他的说是殷家故人,他也就来了,他在这个年纪,早已不怕,要真的是仇人,他也会一口老痰吐到那人脸上。

  可万万没想到,他会看到这个人。

  老人已经激动的有些撑不住了。

  “郎君伱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小老儿啊。”老人哭腔难忍。

  老人说着话,饱含眼泪的想要从这个面目全非的马夫仆役身上,找出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年轻人的影子。

  他失败了。

  独目,灰发,跛脚,残掌的侯府马夫,哪还有当年的样子。

  曾经高老人一头的雄壮少年郎,现在整日佝偻着身子,整个人更是似乎小了两圈。

  “邓伯,以后主家三郎的事情,还请您尽心。”

  “郎君,你这是入了侯府了?”

  “嗯,当年要不是侯爷,我早成了北方野草中的枯骨了。”

  “可是那秦家大郎害了公子?”

  “往事不要再提了!这徐家三郎算是我的衣钵传人。”

  “好好好,郎君活着我心里就高兴,高兴了。我自当这侯府是自家,郎君放心就好。”

  “好,好,收拾一下,莫要让三郎看出端倪。”

  感谢各位尊敬的读者,在大家的支持下要上第二轮推荐了。

  心中惶恐。

  唯有拜谢诸位的支持。

  再拜。

  (本章完)

第39章 她送礼了【感谢大家支持!拜谢!再拜!】

  2023-12-28

  盛紘从汴京出发的时候给宥阳老家去了一封信。

  请盛维在扬州购置一座宅子。

  前些时日拜访了侯府大娘子的父亲白家家主。

  盛紘虽然官不大,但却是未来扬州现管的官员。

  白家虽然是侯府姻亲,可毕竟商贾出身。

  白家家主也是好文喜风雅的,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还在白万舒的介绍下大体的知道了扬州房屋的价格位置等等。

  盛紘微醺的离开了白家,这几日他就要准备离开汴京,

  回福建路

  交接了泉州通判府的相干事宜他就要启程去扬州赴任。

  这一日,勇毅侯府徐家迎来了一位宾客。

  谢大娘子是忠敬侯郑家庶二子的大娘子,祖上是汴京城内的子爵。

  在忠敬侯的庇护下,她娘家大哥在南边任一厢军都指挥使。

  这大哥有三个女儿,大女儿许了婚事,是河间府的一位将领。

  二女儿今年14岁,正是议亲的年纪。

  今日就是来徐家相看相看徐家大郎徐载端,本来这桩姻缘是吴大娘子介绍的。

  不巧的是吴大娘子这一胎孩子夭折,不好出面,只能让谢大娘子来看一看。

  徐载端被自家母亲身边的女使狠狠的打扮了一番,颇有风采。

  家中平梅安梅两姐妹也出来见了女客。

  谢大娘子看了看徐载端,相貌端正,看人眼神不躲不闪,听说还在读书。

  一番打听,这个年纪,还没有通房,如此谢大娘子就满意了不少。

  孙氏看着谢大娘子的样子,心中知道这亲事八成是可以成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明骅,眼神中满是得意。

  徐载端的事情说完,谢大娘子笑道

  “听说咱们徐家还有两个出色的儿郎,大娘子,以后咱们做了亲戚,不知今日可否。”

  “自然,小丹,去把章哥儿,靖哥儿叫来。”

  徐载靖刚练完了每日的功课,正在满含深情的看着邓伯侍弄棉花,脑子里飘过了棉被、毛绒玩具、靠枕、压紧了的棉花还可以当.

  一旁的邓伯看着徐载靖的样子,深深的为他曾经的主家郎君叹了口气,找了衣钵传人,有点.

  徐载靖听到母亲召唤,收拾了一番便来到了待客的厅堂。

  “徐家载章/载靖见过大娘子。”

  “好孩子。”

  谢大娘子说着朝身边的女使伸了伸手。

  女使将两个荷包递了过来。

  孙氏一下子站了起来。

  一旁的徐明骅赶忙道:

  “大娘子,这如何使得。”

  哪有来男方家里相看还送礼给男方的。

  “侯爷,咱们以后要是成了亲戚,我这提前各给后辈送个礼物而已。”

  听到这话,徐平梅姐妹俩笑着挤兑了自家大哥。

  刚才他们见女客的时候也收到了礼物,不过这是女眷间的礼尚往来。

  话到了如此,孙氏笑着道:“收下吧。”

  “谢大娘子。”

  之前吴大娘子已经将谢家女儿的情况和孙氏说了,只待有机会去谢家看上一番,这亲事也就成了。

  徐明骅夫妇将谢家大娘子送出门,颇为感叹的说道

  “好快啊,端儿都要娶亲了。”

  “汴京都知道咱们家败落了不少,好人家的姑娘,咱们娶不起啊。

  以后还要给两个丫头准备嫁妆,代州老家,京城这两地田庄的出息和京中的商铺,总是会手中拮据。”

  “好在咱们有个好儿子。”

  孙氏摇了摇头,戴着的发钗叮铃作响。

  “靖哥儿也是疼爱自家兄姐的,赏的那些东珠,南珠,都被他送出去了。”

  “白家妹妹前几日让咱家去侯府玩乐的时候,又给了不少东西,还让咱家出钱,入了些盐庄的份子。”

  “这,不是送钱给咱们家吗?”

  “我这汴京小门小户的女儿,是不懂白家妹妹的想法的。现在想来,缘分不就是你儿子亲近白家妹妹吗?”

  “也是,这个小子,不知道将来会有个什么样的岳家。”

  “靖儿才多大,想的太远了。”

  夫妇二人等谢家大娘子的车驾在街口拐了弯儿回身回府。

  “倒是找来的那位邓伯我看着颇为厉害。”

  “听说是农学邓家的子弟,自有传承。还是在侍弄的那些是白家给的奇花异株?”

  “你小儿子要的,说是想要知道这些东西长大后什么样。”

  “就当个玩乐吧,比去那些京中去勾栏青楼的强多了。”

  当盛紘带着家眷来到扬州安置下后,这一来一走已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他在扬州,迎来了他第六个孩子。

  是个姑娘,起名“明兰”,虽然卫小娘奶水足,但盛府依然请了一位姓李的奶妈。

  而在勇毅侯府的院子里,十几颗结了果实的庄稼迎风哗啦作响。

  地面上有几点血迹和羽毛。

  这是因为那些想来偷徐载靖命根子玉米的鸟儿,都成了徐载靖练习弓箭的靶子。

  玉米成熟的时候,侍弄了一辈子庄稼的邓伯已经差不多把这新来的庄稼习性摸得差不多了。

  看着茁壮的农作物,邓伯面色高兴,颇为得意。

  期间,勇毅候徐明骅再次回了西北。

  带走的代州子弟还有亲兵,让整个徐家的马厩变得冷清了许多。

  李氏白高国的当权者逝去,白高国后宫外戚与权臣争权,有不稳之象。

  西北各个军团正紧张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