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这么说来.皇后娘娘应该也获利不少?”
徐载靖点头:
“姑祖母说的是。”
“娘娘她毕竟也要提前给公主攒嫁妆。”
听着徐载靖的话,老夫人哭笑不得的用筷子点了点他。
吃完了饭,
明兰去了里屋中用黄花梨隔扇隔出的小间午睡,
老夫人则依旧和徐载靖坐在外间的厅堂中,慢慢的喝着茶饮。
将茶盅放在桌上,老夫人看着徐载靖:
“靖哥儿,方才你说皇后娘娘在准备着给小公主的嫁妆.”
“那,当今圣上呢?”
徐载靖微微一笑,正色道:
“姑祖母,孙儿觉得,如今父亲在北方就是在给圣上帮忙。”
“不过,帮忙准备着的东西,是给皇子殿下的。”
老夫人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个忙,可不容易。”
徐载靖点头,道:
“姑祖母,别太担心您侄儿!陛下登基多年,心中有数的!”
老夫人看着徐载靖,眼中满是思考的神色。
想到盛家来汴京后,老夫人自己听到看到的一些事,知道自己这个侄孙是简在帝心的。
如今自己毕竟不是曾经那个煊赫的勇毅侯府独女,获得消息的渠道也是有限。
看着年纪不大的徐载靖眼神中显露出的东西,
老夫人点了点头,神色放轻松了不少,随后眼中有些好奇的问道:
“靖哥儿,今日早上去忙什么了?这么晚到盛家?”
徐载靖低声和老夫人说了几句。
老夫人面带喜色道:“好事!可嘱咐伱姐姐,饮食上多多注意,凡事多想上一分.”
又说了会儿话后,徐载靖离开了寿安堂。
老妇人独自坐在厅堂中,沉吟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完,老夫人坐直了身子,喊道:
“素琴,来!把盒子里华儿给大娘子的信封送到葳蕤轩。”
“是,老夫人!”
酉时末(晚七点)
天色已暗,
寿安堂院子里挂起了灯笼,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又有暖黄的烛光从屋内映了出来,照亮了厅堂外廊立着的刷了漆的柱子。
夜晚的春风中,
有声音不时透过窗格传出来:
“听那大娘子说,这东西的效果就是在刑部牢里试过的!”
“.还有什么补血祛斑”
“那几个大娘子看到媳妇儿,很是.”
一刻钟后,
“母亲,那媳妇儿就告辞了!”
“去吧!”
片刻后,
一行人走到了外廊下,沿着走廊朝院儿外走去。
去葳蕤轩的路上,
王若弗边走边道:
“这,老夫人说让我自己多想想为什么.能为什么?”
“这刑部和工部的几位大娘子对我态度好些,不就是因为我父亲在这两部履过职!”
一旁的跟着刘妈妈轻声道:
“大娘子说的是,在朝的文官总是要看故去的老主君的面子一些。”
“可,大娘子,主君已经故去小二十年了。”
“这科举都办过五六次了,刑部和工部正当年的官员.其实”
王若弗白了黑暗中的刘妈妈一眼:
“其实什么呀其实?”
“她们能不看看我父亲什么身份?”
刘妈妈:“大娘子说的是。”
快要到葳蕤轩的时候,王若弗停下脚步,看着一旁的彩环道:
“对了,今日请了京中大厨给长柏他们准备的午饭如何?”
彩环道:“回大娘子,几位哥儿都十分喜欢,就是”
王若弗继续朝前走着,道:“就是什么?”
“徐家五公子,没在书塾吃饭,去的寿安堂。”
王若弗一愣道:
“房妈妈去请的,还是靖哥儿自己去的?”
“房妈妈没去书塾。”
“姑爷呢?”
“姑爷是留在书塾的。”
王若弗撇了撇嘴,低声道:
“啧!真是的请这大厨来费了多大劲!”
“这小子长得这么好,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比他哥载章差远了!”
说着话,众人进了葳蕤轩,王若弗在刘妈妈的服侍下换了衣服卸了钗环。
正在梳妆台前理着头发的时候,
彩环捧着一封信走了过来,道:
“大娘子,这是房妈妈今日午后送到咱们院儿的,说是大姐儿让五公子带来的。”
王若弗伸手接了过来:
“华兰这丫头,是怀了孕变傻子了不成?”
“怎么让这小子带来的?”
“姑爷早上不也是来咱家读书么?”
说着王若弗拆开信封,有些嫌弃的在信封中一捏后,呆了一下。
“什么东西这是?银钞?”
说着话王若弗将信纸抽了出来,先看了看信纸中包着的银钞金额,
有些嫌弃的说道:
“啧,华儿真是,这么久才挣了这么点。”
“虽然是跟在老太太身前,也入了侯府,但到底是年纪小,见识少了些!”
刘妈妈笑着道:“大娘子说的是。”
随手将银钞和信递给刘妈妈,道:
“先收起来明日再说!等我有了外孙,这些都是他的!”
“是,大娘子!”
刘妈妈笑着拿到手中,放到了王若弗床前的木盒里。
很快,
卧房中的蜡烛被吹灭,
刘妈妈带着女使们退出了卧房。
葳蕤轩陷入了夜色中,
只有天空中的星星闪了闪。
斗转星移,
天色还暗的时候,不远处的林栖阁就忙碌了起来,
很快,黑暗中一盏灯笼被冬荣挑着,照亮了主君盛紘上马车的路。
天边泛着鱼肚白。
“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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