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徐载靖一边在家中练字,一边听青云的转述有庆的话语,嘴角微翘。
顾廷烨这个拎不清的,跟谁走得近不好,非要跟那几位走到一起。
学好需要不少的时间,学坏,一学就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二日早晨,
青云穿着厚厚的皮甲持盾站在跑马场。
作为勋贵人家,有几身皮甲还是可以的,毕竟防御力和大周铁甲比起来差太多。
徐载靖手捏着三支箭,专挑青云举盾牌时候露出的破绽射,没有破绽,那么就调动出破绽。
练习结束后,青云郁闷的看着身上的白灰点,虽然没有金属箭头,但是被击中还是有些疼。
练了一个时辰,
青云去换皮甲,徐载靖则是来到了马厩里,他的师父正在抚摸着骊驹的肚子。
这匹皇帝赐下的骏马已经有了身孕,这段时间他师父尽心尽力的伺候这匹马。
“师父,这肚子里是公马还是母马啊?”
没人理徐载靖。
徐载靖走到一边,看着自己的第一匹马,道:
“你倒是个有艳福的。”
马儿摇头晃脑,很是滋润。
宁远侯府的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顾廷煜也借着白氏的名义来了徐家一趟,虽没有赌咒发誓,可是态度恭谨,言之有物。
再加上后来顾偃开找了徐明骅,离了大秦氏相关的事,顾偃开脑子还是好使的。
自家几个子侄什么调性,他心里明白,如今又看着徐家圣眷日浓,保证了回家会管束鞭笞,
徐明骅也就点头过了此事。
私底下,顾廷煜已经找过了徐载靖,虽然徐载端是大哥,但是顾廷煜还是觉得,找徐载靖靠谱些。
和徐载靖说了自家老父亲顾偃开真的找了自家的四房五房的叔叔,让他们管束鞭笞了自家孩子。
但,顾廷煜感觉效果不大,毕竟自家父亲自己就立身不正。
之后两人挥退了下人,又是窃窃私语了小半个时辰。
之后的日子里。
唯一让人高兴的事,是顾廷煜过了秋闱,得了院试第八,勋贵子弟能有如此成绩,已经是难得了。
所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家的在汴京的名声风评已经有了好转。
这一天,
白氏来到了徐家同孙氏商量着孩子的婚事。
之前没出事,她在顾家的生活很是顺利,结果最近不知为何,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爽利?”孙氏关切的问道。
白氏看着孙氏,孙氏这几年夫君高升,孩儿懂事,气色似乎比第一次见还要好些。
“不怕姐姐笑话,我家那妾室有了身孕。”
“作为主母,那也只能让她生下来,不然传了出去,可能会落个刻薄善妒的名声。”
“被煜哥儿否了,和他父亲在院子里发了好大的脾气,最后还是侯爷听了劝。”白氏说完看了孙氏这位未来亲家一眼。
顾廷煜在家中如此,也是有和徐家说明,他在顾家有话语权!
平梅嫁过去有人护着的意思。
两位大娘子略过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在正堂商量着平梅大婚的事情。
琼枝阁,小丹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道:
“大姑娘,主母吩咐我过来,给您送扬州来的贺礼。”
青栀已经恢复了,在门口道:“姐姐,您里面请,大姑娘正在里面和二姑娘闹呢。”
小丹朝着青栀点了点头,进了平梅所在的屋子。
捧着木盒,小丹道:
“这是盛家姑奶奶送来的,说是盛家女眷的一番心意。”
安梅满是好奇,赶忙吩咐的让小丹把东西放在屋中罗汉床的小桌上。
用系在木盒上的铜钥匙打开木盒,
一件件的拿了出来,一个是装着玉石的荷包、金质的梅花样的簪子、还有一副套着布套的绣品。
安梅看着道:“其他的都好说,就是这布套有些旧了。”
说着,安梅从布套里拿出了一轴绣品。
其貌不扬的布袋里面,是一张极品白色绸缎,被裱成了如画的卷轴。
随着安梅将卷轴打开,平梅,安梅,小丹、青霞、青栀等懂得女工的女子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惊叹声。
“哇这是梅开五福。”
只见这装裱好的莹白绸缎上,只用了红、黑二色的绣线。
将鲜红盛开的梅花在雪中挺立的模样,栩栩如生的绣到了上面,安梅拿着的抖动,绣品上的梅花却如同风吹一般跟着动。
“哇,这,扬州的绣品店中有这么好的东西?”青霞有些惊讶的问道。
小丹道:
“姑娘这不是买的,崔家嫂嫂的兄长是来惯了咱们徐家的,他说,是盛家的一位小娘放进这盒子里的。”
平梅如同是一个喜欢写字的高手遇到了优秀的字帖,满眼的琢磨神色。
“这位小娘有心了,不知是盛家哪位?”
小丹:
“说是生了六姑娘,姓卫的。”
【修改了前面观感不好的几段,作者认错,已经修改了。】
感谢读者们指出的不好地方,已修改。
拜谢大家支持!
再拜!
别骂了,作者要崩溃了.
呜呜呜,不足还是要指出来,作者肯定接受!
(本章完)
第85章 孙氏很忙【拜谢大家的支持!再拜!】
2023-12-28
这幅绣品,单是挂在墙上让人看着就颇为赏心悦目,是用心了的。
在安梅羡慕的目光里,平梅把这幅绣品交给青霞,青霞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晚上,徐家众人用完了饭。
孙氏院子的正堂里,只留了平梅一个人。
孙氏坐在榻上,平梅则是坐在塌边的绣墩上。
孙氏看着自家的女儿,似乎一转眼她就长这么大了。
有小五的时候,平梅还是一个黄毛丫头,如今却是出落的美丽大方,也即将嫁入宁远侯府。
平梅看着自家母亲满是疼惜的眼神,感受着孙氏的手掌,平梅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娘,怎么留我自己在您这儿?”
孙氏笑了笑,招了招手。
小竹捧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走了过来。
孙氏将小木盒放在平梅的手里道:
“这里面一个是你远在扬州的姑奶奶送来的礼物,信中说了,嫁到侯府不比平常人家,多些傍身的银钱才是。还有你嫂嫂给你添的一份东西,是南边的一块甘蔗田。”
平梅打开木盒,里面是两张地契单子,和千两银票。
“母亲,这是不是太多了?”
“平儿,这是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看着不说话的女儿,孙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平儿,伱可知道,我是十分佩服这位姑妈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母亲,姑奶奶是得了牌坊的,抚养亡夫庶子成才中了进士,自是让人佩服的。”
孙氏摇了摇头道:“这是后来的,我佩服这位姑妈的地方在于,本就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嫡女,嫁给了探花郎后,接连遭逢巨变却保着初心,没让自己泯灭了那坚韧的品格。”
看着平梅疑惑的眼睛,孙氏微笑着回忆道:
“当时,我和你差不多大小,听你祖母说了勇毅侯独女夫婿亡故的消息。你父亲的祖父母也给你姑奶奶找好了一个好人家,她却守着盛家,坚决不改嫁。”
“母亲,为什么呀?”
“当时我也不明白,现在想来却也是佩服的,夫君亡故,嫡子早夭,还有一个庶子,那么这盛家二房可还有能比你姑奶奶大的人了?”
“自是没有了母亲!您是说,在盛家姑奶奶地位最高,是她说的算。但改嫁了,她却只能依附自己的官人?”
孙氏赞赏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对,平儿,你姑奶奶改嫁了,又怎么知道改嫁的这个是一位良人?不是贪图她那金山银海的嫁妆?命,还不是捏在别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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