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若真在宫里,或许,就是那个姓洪的老太监!”
范闲想了想,依稀记得老师费介跟他提起过一个名字。
“洪四庠?好,就算是他,那咱们进宫的事情叔你有办法能瞒住他吗?如果能瞒住,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五竹实话实说。
“瞒是肯定瞒不住,只能硬闯!”
范闲一摊手。
“还是啊,要不您还是说说第二种可能吧。”
五竹道。
“第二种可能,钥匙或许会在小姐当年住过的地方。”
范闲眼睛一亮。
“老娘住过的地方?哪里?有名字吗?”
五竹道:“太平别院!”
范闲品了品名字,觉得有些亲切,兴奋的追问道:“位置在哪儿?”
五竹道:“京都附近!”
范闲:“???”
“附近可还行,具体一点呐。”
五竹沉默片刻后来了一句。
“记不清了。”
“……”
五竹又补了一句。
“你帮着找!”
“……”
无语半天,范闲欲言又止,差点儿给他憋成内伤!
槽点儿太多,他实在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一个,而且即使吐槽了,对面的五竹叔也听不懂,所以范闲想想还是放弃了。
至于五竹让自己帮着找,这个…
叹了口气,范闲起身提起箱子,丢下一句话。
“行~我只能问问我父亲大人了。”
将箱子放回原位,拉动机关,目送箱子升空,确认藏好以后,范闲又回到茶座。
待他坐下后,五竹说了一句方才他没来及说的话。
“别让范建知道我回京。”
范闲也不问原因,一口答应。
“好!”
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范闲好奇的问五竹。
“诶,叔,你是今晚刚赶回来吗?晚上你打算住哪儿?要不就住我这里吧,反正我这院里也没别人,就我自己。”
五竹只回答了范闲第一个问题。
“昨晚。”
范闲愣了一下。
“昨晚?什么…哦,害,你是昨晚赶回来的呀,叔你这回答的太言简意赅了,搞得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你…诶?不对呀,叔你既然昨晚就赶回来了,那怎么今天晚上才来见我,被别的事情耽搁了?”
五竹道。
“昨晚我见过你了,只不过当时你身边有人,我就没现身!”
“见过我了?我身边有人?”
范闲回忆了一下,恍然道。
“噢,叔你说的是我刚从监察院之后的那段时间是吧,跟我一块的那人叫梅呈安,是我…特别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我还跟他提过你呢。”
五竹道。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很信任他。”
范闲点头道。
“我信任的除了五竹叔和老师,他也算一个。”
五竹并不多言。
“你信任他就好。”
范闲笑道。
“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好。”
说罢五竹站了起来,同范闲说道。
“今天先这样,尽快找到太平别院,这些日子,我会在京都。”
范闲也跟着站了起来。
“叔你不住我这里吗?”
五竹果断拒绝。
“不住!”
说罢转身就走。
范闲看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
“那你住哪儿呀,有消息了我怎么找你?”
五竹头也不会的说了句。
“我会来找你。”
说罢一个闪身五竹便消失在了范闲眼前。
……
梅呈安用过晚饭,在院子里好生溜达了一会儿才感觉肚子没那么撑了。
又赏了一会儿月光后便早早洗漱上床休息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之后,梅呈安换上官服坐上马车便去鸿胪寺上班去了。
与此同时。
范府。
用过早饭后,范建把范闲叫到了书房。
范闲刚关上书房房门,就被范建的一句话砸懵了。
“林拱死了。”
范闲确实有点懵,极度惊讶。
“您说什么?谁死了?”
范建看着他道。
“林拱!监察院发现的,昨天死在郊外的偏僻庄园里,杀他的人或是剑术高手。”
“……”
范闲很难说的明白自己此时的情绪,实在是有些复杂,他是说过想让林拱死,但那只是说说而已,万万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就…很难评!
范建突然问道。
“你在想什么?”
范闲回过神,答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怪怪的,我这前天晚上刚从司理理口中问出布局杀我的幕后真凶是林拱,没想到他昨日就死了,这…不能是冲我来的吧?”
范建有些诧异。
“你是这么想的?”
范闲愣了一下。
“啊,我这么想有什么问题吗?”
范建没有回答,奇怪的打量他两眼后突然问了一句。
“五竹是不是回京了?”
先前都是他真实反应,这次是装的。
只见他一脸迷茫。
“自从澹州一别后,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您突然提五竹叔做什…”
说着范闲突然瞪大眼睛,假迷茫但是真惊讶。
“我去!您不会怀疑是我让五竹叔杀的林拱吧?”
范建仔细打量着范闲的眼睛,感觉他的反应不似作伪,这才彻底放下心,松了口气道。
“没怀疑你,我就是随口一问,行了,没事了,你去吧。”
“……”
锤子随口一问!您这摆明就是怀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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